“曉曉,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婁善鬆開她的手,又是望了一眼婁月茹,朝着書房走去。
每一次他帶着她去書房的時候,總會要告訴她一些鮮爲人知的秘密,而那些秘密似乎始終都是和自己有關,但是自己卻是最後一個知曉的人。
他等她進去以後,輕輕的帶上了門。
“月茹剛纔說的話有些過分了,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你也知道她從小就是這種脾氣,你們姐妹兒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女兒。”
“我當真是你的女兒?”婁曉曉擡眼望着他,“爹爹,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瞞着我的,我到底是誰,我的孃親又是誰?”
婁善又是搖搖頭,他也顯得有些無奈,對於二十年前的那場相遇,如果可以倒退,他想他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帶着那個女人回來。
“上次我告訴你,你孃親將她帶着的血玉送給你,我也給你說過血玉是不祥之物,這些都沒有錯,錯就錯在你孃親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她到底是誰?”
“可你們在一起,你們相愛了,纔有的我。”
“曉曉,”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並不是我有意要欺騙你,只是我也害怕會失去你,我並不知道我待會你孃的時候,她已經有了身孕,也許是因爲被她的美色所迷,她那時候已經失憶了,我太過於自私,想要霸佔他,所以將她強留在了我的身邊,她是關不住的,”他頓了頓,朝着窗外看去,“那時候我在這裡做事,她就挺着大肚子坐在這裡,呆呆的望着窗外,什麼都不說,只是偶爾會傻笑,有時候也會流淚,我從未知道她心裡到底有什麼故事,她的肚子越來越大,我害怕被人知曉,所以才娶了她,她對我也算是不錯,可我知道她的心裡始終都有另外一個人.”
“那我呢,你們有沒有想過我?”
“就是因爲想到你
,她或許也察覺到了,你生下來以後,長的並不像我,她選擇了悄無聲息的離開,只留下了這塊血玉,可我知道這血玉是及其重要的東西,總之你說我自私也好,說我怎麼樣都無所謂,這些事情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不想再牽扯不清,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兒,至於是不是我親生的又怎麼樣?”
婁曉曉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癱軟在椅子上,她多麼希望這就是一場夢,電視劇裡的橋段不要再在我的身上上演。
她是誰都好,就不要是婁曉曉。
“血玉可是有什麼來由?”
“血玉會讓你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將血玉分成了兩半,誰知道後來有人聽說了血玉在將軍府,便是打起了血玉的注意,再然後就丟失了,”婁善看着自己的女兒,“我知道現在世子已經把兩塊都聚齊了,這段時間我也是茶飯不思,就是害怕你知道了身世以後,會離開我,曉曉,我們雖然沒有流着同樣的血液,可我們早就已經是親如父女了。”
他站起來朝着婁曉曉走去,被她甩開,“現在我需要一個人靜靜,你走。”
婁善看了女兒一眼,又是嘆着氣朝着外面走去,見着姨夫人也站在門外,她扶着他,“都說了?”他點點頭,“這樣也好,曉曉遲早都會知道的,你也別怪她,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都很難決定的,現在你說出來了,這掛在你心裡的大石頭也總算是可以落地了。”
“可是我一想到她要和我分開,我心裡就不好受。”
“女兒長大了,遲早都是要走的,你就當是她嫁給了別人了。”
“司琊,”長樂郡主是人還沒到,聲音早早的 就傳了進來了,看着墨司琊坐在院子裡,笑着就朝着他跑了過去,又是推開身邊的墨子羽,“司琊你可真是壞人,我爹爹說你現在可是成天都守在那婁曉曉的身邊,雖然那個女人我不怎麼喜
歡把,但是也總比那個什麼葉瑾的要好。”
墨司琊皺頭,“怎麼又說道葉小姐去了?”
長樂郡主甩甩衣袖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你是不知道那個葉瑾,自以爲是的長的有點姿色,就一會兒去勾搭這個,一會兒勾搭那個的,我還聽我爹爹說呀,她之前比武的那些招式都是障眼法,就是爲了把年輕男子勾引到他們的府上去,把那些男人培養成殺人工具,你說她不是蛇蠍美人,誰是呀?”
“哦?此事當真?”
“我騙誰都可以,就是不會騙你呀,”長樂郡主又是朝着他的面前靠了靠,“我爹可說了這些事情都是太子殿下的嘴裡說出來的,之前那葉國銘是太子殿下的走狗,巴不得掏心掏肺的給殿下說呢,現在好了,太子殿下不要他了,又是巴結着三殿下去了。”
“長樂姐姐,你爹的嘴巴可真是大,你的嘴巴也大。”
“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呀,別人求我說我都還不想說呢,這不是因爲是世子麼,”長樂不好意思的就低下頭臉紅了,“司琊,你找我什麼事呀?”
“也沒有什麼事,不是好久都沒有見你了麼,想着你以前經常都到我府上來鬧騰呢,這突然不來了我還真有些不習慣了,”說完又是從衣袖裡取出一個小盒子來,送到了長樂郡主的面前,“下個月就是你生日了,到時候我還不知道在不在京城呢,就提前把你的生日禮物給送了,免得你以後又是吵吵嚷嚷的找我要,那我多沒有面子。”
長樂郡主迫不及待的就打開了,只看見一串珍珠項鍊躺在裡面,她都恨不得站起來給他一個擁抱,再來一個香吻了。
但是她知道不可以,那樣只會讓墨司琊討厭她的,墨司琊說過如果是當朋友的話,他會一直都能讓她隨意的出入瑞王府的門,可如果換了另外一層關係,只怕那大門就再也不會爲她給打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