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說,我是不會相信的,”向宛推開他的身子朝着外面走去,上了馬車,她的眼淚卻還是忍不住的就流了下來,想起婁曉曉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又是擡起衣袖擦乾淨。
就算是以後的人生不怎麼如意,可現在自己還有選擇的機會呀。
“永安王你請坐,”皇后親自招待,“宮中現在大局已定,永安王也是和皇上一起打天下的,現在可怎麼很少來宮中了,看來一定是有了別的什麼重要的事了。”
“皇后娘娘過獎了,微臣已經上了年紀,現在都是年輕人的世界了,有像是太子殿下這樣的人在,天下自然會太平,國泰民安的,哪裡還用的着我們操心呀。”
“永安王此言差矣,太子雖然已經在幫着打理朝事,可還有很多東西都需要向你學習呢。”
長樂郡主在旁邊坐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已經顯得有些不安分了,左顧右盼的想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長樂郡主本宮也是幾年不見了,沒有想到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王爺可是給她找了夫家?”
永安王搖搖頭,“皇后有所不知,我這個女兒呀,男孩子性格,別說是外面的男人了,就連有時候我也是拿着她沒有法子,不過誰讓本王就這麼一個女兒呢,我不寵她,去寵誰?”
“王爺說的是,不過郡主長的這麼好看,只怕還是有不少的公子喜歡的,難道就沒有看上眼的?”
“這孩子可沒心思在這上面,”永安王又是說道,“不過說來也奇怪,她偏偏就對瑞王府那世子情有獨鍾,我也不知道她是吃錯什麼藥了,倒不是說世子人不好,可是就乾聖國的這層關係,她也不應該。”
“其實也沒有什麼的,世子一表人才,別說是長樂郡主,連本宮的宛兒公主也是對他朝思暮想的,這不早上天還沒有亮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去了瑞王府了,本宮不同意也不行了,她天天吵着嚷着的要見她的司琊哥哥,本宮呀,也是心疼這個女兒。”
永安王聽皇后這麼一說,便是明白了一些。
“小女那還不至於,
只是仰慕世子罷了,皇后可不要多想呀。”
皇后擡手,“永安王就不要放心上了,這孩子們的事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太多的干涉了,世子優秀,孩子們喜歡,本宮和皇上也一樣的器重他,”看着長樂,她又是問道,“郡主應當比太子要小好幾歲吧?”
“小女今年二十。”
“看上去倒是還像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呢,”皇后娘娘說道,“能文能武的女孩子本宮可是見得少了,像是郡主這樣還長得美的更是不多見,王爺可真是幸運。”
“長樂,還不謝謝皇后娘娘的誇獎。”
長樂郡主這才把視線收了回來,“多謝皇后娘娘。”
“真是好孩子。”
墨子暝不敢違抗母后的意願,心不甘情不願的就來了她的宮中,“兒臣見過母后,給母后請安。”
“皇兒快起來。”
“見過太子殿下。”
永安王又是碰了碰長樂,她彎身行禮,“長樂參見太子殿下。”
墨子暝是那種見着美女就移不開視線的人,雖然昨天他還在口口聲聲的說不想要長樂當什麼太子妃,可現在他卻是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下去。
皇后娘娘見着太子對長樂郡主似乎很有好感,便是又說道,“這孩子,你見着郡主呀,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還不快快請她入座。”
“對對,郡主請坐。”
“謝殿下。”
“和我客氣什麼呀,和美女說話呀,我心情都變得特別的好了,”墨子暝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郡主看上去心神不寧的,可是有心事?”
皇后娘娘咳了一聲,“皇兒,郡主還是小時候來過宮中,只怕現在也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你不如帶着她去宮裡轉轉。”
“母后說的是,郡主請。”
長樂郡主看了一眼旁邊的父王,他點點頭,她纔拿着自己的鞭子站了起來。
“有勞殿下了。”
“不用客氣,能爲郡主服務,是我的榮幸,”他又是行禮,“兒臣告退。”
長樂郡主的
思想還停留在皇后娘娘說的向宛公主去了瑞王府這件事上,憑什麼她仗着自己是公主,就可以去接近世子。
而自己卻還要在宮中,見這個一臉猥瑣的太子。
墨子暝沒有擦覺到長樂對自己的討厭,朝着她的身邊走了兩步,不過她有些不自在的移動了一下。
“你以前來過宮中,爲何我對你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太子記不得是很正常的事,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長樂當時不過也是跟着爹爹到宮裡來辦事情而已,並未停留太多的時間。”
“我一向對美女都記憶深刻,像是郡主這樣的國色天香,我更是過目不忘,郡主這麼說,那定是當時我沒有見到了,真是後悔,我們的相遇似乎來遲了很多年呢。”
聽着他說的這些話,長樂更覺得刺耳。
“殿下,向宛公主去瑞王府做什麼呢?”
“她呀,還能做什麼,不過就是去小住幾天,她自不量力,還以爲墨司琊會看上她呢,”墨子暝對向宛毫不留情,“她去了也好,我在宮中也會更加的自在一些。”
“向宛公主一定很喜歡世子吧,”她的聲音暗淡,“我和世子認識了那麼多年,他從未讓我在瑞王府小住過呢,真是羨慕公主,能有這麼好的機會。”
“有什麼的呀,別說是瑞王府了,你就算是想在宮裡住,我也會讓你住下來的。”
“實在抱歉,殿下,我從未想過要在宮裡住過,不瞞殿下,這才進來了不到兩個時辰,我已經感覺到一些不舒服了。”
太子殿下看着她的臉色不怎麼好,以爲是宮中的氣氛讓她不舒服了,便是關心的問道,“還不知道郡主喜歡什麼呢,我好去準備。”
對於這種無禮來接近自己的人,長樂郡主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畢竟這人不是墨司琊,所以他無論做什麼,在她看來都是多此一舉的。
“殿下不必在意,只是我自己心裡不舒服罷了,唉,”她又是嘆氣,“還是在瑞王府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難怪連向宛公主都喜歡去那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