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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什麼意思!
老夫人心頭一火,忍者怒氣:“雪兒,你這話何意?祖母向來喜歡你們,怎麼可能將文兒往火坑裡推?”
“是啊。”
柳姨娘有些緊張的問道:“奴家看着王大人也非常不錯,大小姐可是知道些其他的?還請細細道來。”
“王毅之這人,我和他相處過,的確不錯啦。”
凌瑞雪指着凌瑞文:“可問題是,要嫁給他的又不是我們,而是文二妹妹。
若文兒妹妹不喜歡他呢,你們有爲文兒妹妹考慮過嗎?”
凌瑞文咬着脣,輕輕點了點頭:“祖母,姨娘。文兒……文兒不願嫁給王毅之。”
誰知,老夫人卻翻臉比翻書還快:“笑話!”
她斜眼看着凌瑞雪,“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姑娘家家,張口閉口喜歡不喜歡?”
這個凌瑞雪,桀驁不馴也就罷了,居然還想將懂事的文兒帶歪,想都別想!
凌瑞雪被她的氣勢,嚇的脖子一縮,卻不忘反駁道。
“祖母,您瞧瞧,您的意思不就是不管文兒妹妹喜不喜歡,先嫁了再說?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文兒妹妹才十四。她接下來的一生,要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綁在一起。這對她而言,不就是一種變相囚禁嗎?”
“你懂什麼?”
凌老夫人瞪着眼:“毅之這孩子性子不錯,文兒嫁過去後。兩人舉案齊眉,感情自然日漸生厚。”
“沒錯。”
柳姨娘感慨的點點頭:“姨娘一生沒有什麼大願,只希望,我的文兒有段好姻緣。”
“可這樣做是不對的啊。”
“有什麼不對的?”
“你們……”怎麼就說不通呢。
凌瑞雪嘟着脣,講道理說不通的話,看來她只能騙人了。
她小手微動,連着鎖鏈,讓阿花的脖頸難受了下。
阿花嗷嗚一聲低吼,站起來轉了一圈,想要繞開那鐵項圈不舒服的地方。
誰知,停下來時,那碩大的虎頭赫然對着老夫人。
那雙黃褐色的獸眸,冰冷吳無波,一眨不眨的盯着老夫人,嚇得她臉色當即刷白。
阿花,好樣的!
眸底狡黠一閃而逝,凌瑞雪小臉一皺,嘆着氣。
“好吧,祖母、柳姨娘,和你們說實話吧。其實上次君逸天和我說,有人看中了四妹妹,正琢磨着找個時間,向我們侯府提親。
您這若是這麼快,就定下文兒妹妹和王毅之的事,這不是讓君逸天難做嗎?”
“哦?額……你讓半聖獸離遠一點……此話可當真?”凌老夫人說話斷斷續續,渾身都在發顫。
凌瑞雪扯了扯阿花的鎖鏈,示意它回來。
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臉蛋紅紅的應道:“這種事情,我騙您做什麼。”
眼瞧着阿花離開,老夫人掉在嗓子眼的心,這才放鬆下來。
在她印象中,凌瑞雪向來不會撒謊,因此她連想也沒想,開始權衡利弊。
能與君世子相識之人,地位絕非一般。
王毅之雖身居一品,但他隻身一人,無家族勢力庇佑,日後如何還說不準。
想到此,凌老夫人緩緩一笑。
“雪兒言之有理,不能讓君世子難做。而且,文兒年歲尚淺,在等等看也無妨。”
“那老祖宗,王毅之那裡……”柳姨娘眉頭微蹙。
在她的認知裡,求得是一份保險。
大小姐所說的人是誰,性子如何,她都不知曉。假若貿然將她的文兒嫁過去,她如何放心?
“好了,柳氏。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如今你是雙生子,好好生養纔是。”
凌老夫人一把打斷柳姨娘的話,不再被半聖獸盯着,恢復了她當家人的身份。
“雪兒,君世子可有說那人是誰?家境如何?在朝中身居幾品?”
卻在這時,虎嘯再次傳出,震耳欲聾。
凌瑞雪露出抱歉的笑容,“祖母、柳姨娘,半聖獸這是在叫餓呢。它若餓狠了,老想見什麼都咬。”
老夫人眼皮狂跳,原本還想問與那人有關的事情,此刻趕緊擺着手。
“半聖獸的肚子重要,雪兒,你趕緊帶它下去吧。”
“恩恩,好嘞。”
凌瑞雪笑的甜美,“文兒妹妹,你與我一同前去喂半聖獸吧。”
“啊……好啊。”
凌瑞文脣邊一彎,趕緊跟上前去。
直到走到花園,凌瑞文才亮晶晶着眸子,小聲道:“大姐姐,這次多謝你出手相救。”
“嘻嘻,小意思。”
凌瑞雪得意洋洋的擡着小臉,“怎麼樣,文兒妹妹,剛纔我撒的謊是不是像真的一樣?”
“……”
凌瑞文不好意思說,凌瑞雪一撒謊,就容易臉紅,眼珠亂飄。
至於老夫人和柳姨娘,沒有注意,一時被凌瑞雪牽着鼻子走,那完全是被半聖獸震懾,沒有多想罷了。
脣邊莞爾一笑,面對凌瑞雪亮晶晶的眸子,凌瑞文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大姐姐,你真厲害。”
“嘻嘻。”
兩人正說笑着,一個震天雷響,瓢潑大雨傾瀉而下。
“哎呀,下雨了,文兒妹妹,咱們快跑。”
“好啊,大姐姐,我們一起。”
雨勢浩大,幾人與虎迅速狂奔。雨聲下,時不時傳來少女放肆的笑聲與猛虎的咆哮。
另一邊,長公主府內,卻是截然不同的一面。
長公主滿臉駭然,盯着眼前的男人,聲音嘶啞道。
“駙馬,你你個懦夫,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在看她身側的多陽郡主,滿臉不可置信,眼珠滾落間,搖着頭:“不可能,爹爹,你說的不是真的。”
駙馬面無表情,眸底閃過一絲恨意:“不可能?多陽,你問問你的好母親,她和我身邊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在駙馬身側,男人一身青衣。渾身被綁,但那雙溫和的眸光,卻落在長公主的身上。
而他的長相,居然與凌侯有七八分相似!
駙馬語氣淡淡,無波無瀾道:“長公主,自從我迎娶你後,你便看不起我。甚至於,洞房花燭那夜,都沒有讓我進門。
可有一夜,你卻忽然熱情似火,與我抵死纏綿。那時,我以爲你心裡終究有我,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說到這裡,他涼薄的眸底染上一絲痛苦。
長公主卻蒼白着面容,瘋狂的喊着:“不要說了,本宮命令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柳風又怎麼可能毫髮無傷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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