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暖陽不知道她有多少銀子,只想着逞英雄,將美人從惡少手裡救出來。
可是卻被帶着的蠢丫頭一下拆了臺,頓時站不住了,連忙朝着雨今擠了擠眼。
雨今不是一頭熱的丫頭,她很實在,很爲主子着想,她一看這個攀附在主人身上的‘女’人,便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妖嬈氣,那是她極不喜歡的,爲了這個‘女’人欠債五百兩金子,她覺得很不值,便鼓着臉重複道:“公子,我們沒有五百兩金子,一兩都沒有!”
司嚴‘玉’看着她‘抽’經的眼,還有臉上的尷尬,得意的笑了:“鳳暖陽,和我搶‘女’人之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封暖陽臉上閃過難堪,可是卻不願意將美人‘交’出去,她收斂的神‘色’,認真道:“既然知道我叫鳳暖陽,我可是公主,皇上的親侄‘女’,要你一個‘女’人怎麼了?”她不想拿身份來壓人的,可是卻不能放任不管,反正她做的是好事。
“公主?”司嚴‘玉’嘲諷的笑了笑,“那只是以前的,現在你就是一個寄生蟲,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我一沒殺人,二沒強搶,她是望‘春’摟的貨物,我出了銀子,爲什麼不能睡?”
那話很直白,封暖陽再傻也知道了她懷裡的‘女’人是什麼身份,心裡頓時覺得摟上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當然,本公子從來不勉強人,強扭的瓜不甜,”封暖陽眼裡閃過驚喜,可是下一秒便垮了下來:“只要你們將五百兩金子還給我,就兩清了,本公子就當陪你們玩了一場的。”
“你明知道我們拿不出這麼多的金子,”封暖陽是明白了,這廝打算和她們槓上了,“你玩個‘女’人都能‘花’五百兩金子,放人一馬,做件好事有那麼難嗎?”
封暖陽眼裡冒着怒火,當真被這男人的無恥噁心到了。
“本公子講究物有所值,這‘花’出去的銀子自然要覺得夠本,我也沒勉強她,你問問她,只要她肯退回這銀子,我保證不糾纏她,”他眼裡含着輕蔑,看向那縮頭縮尾的‘女’人,瞬間好感全無,既然不願意賣,又何必收了銀子陪他出來,這不是矯情是犯賤!
梨苑眼裡含着淚水,身子瑟瑟發抖,她是真心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只會‘花’銀子砸人,她也不是自願的,那銀子是‘花’嬤嬤收了,如果她不出來,‘花’嬤嬤會找另外的買家給她破‘處’,她原本是想着,這個男人至少長得好,和他一起至少不是那麼難讓人接受,可是看着他剛纔那所作所爲,她滿眼的不恥,她即使是青樓的藝妓,但是很久以前她也是大戶的小姐,也有着自己想要嫁的男人。
這一輩子,她已經選擇不了過去和現在,只能被迫接受成長,可是隻要有一絲可能,她希望能選擇所嫁之人,她想要嫁給一個堂堂正正的英雄,能保護他免於流離之苦。
她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整個人都貼在封暖陽身上,不顧周圍人奇異的目光。
“我只有這個,”封暖陽將摺扇遞了過去,其實她懷裡還有一把值錢的匕首,那是千絕給她的,那不凡的寶石和貓眼,大概能值這個價,但是那是千絕給的定情信物,她可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