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花寡婦扮成新娘的活兒,墨小碗全讓蘇憶承包了,哪怕是送嫁,也打算讓扮成蘇姑的蘇憶去承包。
而一身神清氣爽的她,和她的大叔在牀榻上翻滾。
某王依着先前允下的承諾,從頭開始,每一寸肌膚都吻了一回,摟着在他懷裡顫抖着的小身子,好笑的颳了一下她的瓊鼻。
“丫頭,聽說你將墨孝成給閹了!”
“嗯啊!”
墨小碗小爪子緊緊環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胸膛上哼哼。
“誰讓他對我動壞心思的。”
“閹得好!”
某王其實早想將墨孝成閹了,因爲他是那種上不得檯面的貨,一時忘記了。
想想他敢對丫頭動壞心思?
軒轅辰感覺這一刀切下去,很是爽利。
爽利歸爽利,前一刻某王還綴着笑,後一刻那笑馬上凝結在臉上,十分認真的問她。
“小碗,你怎麼切的?”
一想到墨小碗看過那個畫面,軒轅辰醋意大發、嫉火中燒,惡狠狠道:“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幹這種粗活?”
“真是的。”
墨小碗無語了,小聲嘀咕一句:“隔着褲子,一刀狠狠切下去的。”
“除了感覺有一團血肉滾下來,我什麼也沒看到。”
“什麼?有血肉滾下來?”
某王氣得不行:“本王要先走一步,去給威遠侯再補一刀。”
“討厭!”
墨小碗一個反撲,將他壓在身下,手不老實的探下去。
“我給你補一刀。”
“來,試試!”
所以,屋子裡又開始地動山搖了。
墨乾朗和靈兒,於是又在屋頂上看月亮、看星星,繼續你頭上有片葉子的話。
“朗公子,你咬我耳朵幹嗎?”
“靈兒,你耳朵上有隻小蟲子。”
蘇憶的耳朵很靈,自然是屋內屋頂的話,全聽到了,爲自家主子臉紅了一回。
偏花寡婦見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傾耳一聽:“姑娘,可聽到有什麼響動?”
“老鼠吧!”
蘇憶輕咳一聲,掩飾道:“威遠侯府這麼亂,蛇老鼠蟻太多。”
“也是。”
花寡女不明所以:“後院馬廄老多老鼠了,那些小東西很噁心,我以後終於不用養馬了。”
楚綰靈和墨乾朗在屋頂上說話挺大聲,八王爺和墨小碗不想聽到也不行。
於是,某王的嘴角抽了抽,終於後知後覺,墨乾朗這處小院不方便,所以將墨小迷糊打包了。
幾個飛縱,出了威遠侯府,坐着馬車回了八王府,摟着她飛奔回雅楓苑。
一路上被吃盡了豆腐,墨小碗不依,鬧着小別扭。
“我纔不要回來!”
“不回來?”
某王兇她:“那把你送回威遠侯府,嫁去左相府?”
墨小碗撇嘴:“你捨得?”
“不捨得,所以乖,不許鬧了。”
某位蔫壞蔫壞的爺哄她:“你不鬧,明晚本王帶你去左相府,看司徒步良和花寡婦洞房花燭夜。”
這個可以有,她等的就是這一句啊!
自家大叔真是太聰明瞭,怎麼就知道她想的什麼?
墨小迷糊任着他摟進臥房,纏在他脖子撒嬌不鬆手:“那我們早點睡,明天好養足精神。”
“你就這樣纏着本王?”
某王嘿嘿壞笑兩聲,聲音嘶啞俯身在她耳邊:“那睡,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