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YY啊,公子爺。”
墨小碗心裡竊笑不已,臉上卻裝得委屈至極:“小的家裡就是養豬的,只餵過豬,沒餵過人,所以沒什麼經驗,公子爺多擔待着點。”
敢情一直將他當成豬餵了?
司徒步良一口老血吐出來,真想將這兩個小廝丟進海里去。
但是她們老在他面前搔着弄姿,已經弄出一把火,想着怎麼着也要享用一回,再收拾乾淨他們。
忍着吧!
司徒步良冷着臉:“什麼是soRRY?”
“就是對不起的意思啊!”
墨小碗胡說八道:“我和銀兒的家在海那邊,小的們家裡就是養豬的,每回不小心將豬食弄得豬一身都是,小的都是要說一句soRRY。”
司徒步良看自己衣襟上滴了一身的粥,整個人都不好了。
豬食?
還是在餵豬?
“給爺滾出去。”
司徒步良抓狂:“爺想靜一靜。”
一離開司徒步良那間豪華船艙,回到她和靈兒的小木板房,墨小碗抱着楚綰靈笑抽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哈哈,那頭豬,那頭豬。”
墨小碗在司徒步良那兒,其實已經憋了很久,緩過神來還咯咯笑個不停。
“靈兒,你在粥里加了什麼好東西?”
“那個公子一雙眼睛像要吃人似的,看着好討厭。”
楚綰靈也是個妙人兒,笑得眉眼彎彎:“光一隻手脫臼了不夠,讓他忙一會兒。”
“靈兒啊,你真是個妙人兒。”
因爲有了司徒步良可以捉弄,墨小碗感覺和靈兒的這趟冒險之青州行,還挺有趣。
“快告訴姐姐,你下的是什麼藥?可千別不能將他玩死了,我們還在船上漂着。”
“婉兒姐姐,我有分寸。”
楚綰靈嬌俏的眨眨眼睛:“姐姐等着看好戲。”
墨小碗又使絕招:“靈兒啊,你這麼機靈,小朗一定愛死你了,說說吧,到底在粥里加了什麼?”
“這次說小朗也沒用了。”
靈兒油鹽不進:“反正姐姐等着看好戲就是。”
墨小碗和靈兒的小木屋,是在司徒步良不遠處的走廊角落,要去司徒步良房間,必定會經過她們門外。
她還想纏着靈兒問個清楚,結果外面響起了那個張公公焦急的喊聲。
“哎啊,公子爺吃壞了肚子,拉到人虛脫了。”
那條老閹狗急得啊!
“李大夫你倒是快點,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咱家怎麼跟太后她老人家交代。”
噗!
墨小碗憋得很辛苦,咬着嘴皮子,還是噴笑出聲。
拉肚子虛脫了,靈兒整的是瀉藥?
不要太酸爽。
墨小碗笑着笑着,臉有些僵硬:“靈兒,萬一被李大夫查出食物裡有瀉藥怎麼辦?”
“不會!”
整蠱完人的靈兒,一臉的淡定:“那藥融入水後,無聲無味,聽我父親和哥哥說,除了雪山塢的神醫,外面的人是分辨不出那藥性的。”
靈兒,你真是個整人天才!
果然,李大夫給司徒步良餵過藥,好好理了一下他的膳食,結果沒有發現出什麼異樣。
司徒步良無緣無故拉得快虛脫,將一肚子怨氣都發泄在管理膳食的李公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