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墨小碗用玉玲瓏召喚猛獸,圍攻南宮流風,他再也沒有對她表露出輕薄之意,也沒有再做出任何過分的舉動。
墨小碗一直不知道那晚發生過什麼?
不過,她也懶得去想。
她滿腦子只想着快點去南宮流風的老窩,救出兒子天天。
所以,一連幾天,在叢林河牀上飛躍,腳上走得滿是水泡,也咬着牙,忍受了下來。
太陽西鈄,漸漸落下遠處的荒漠。
穿過一片棘刺叢的時候,墨小碗腳下紮了一根刺,一陣生疼。
但看落日西鈄,想着天色還早,咬咬牙忍着疼,打算繼續趕路。
南宮流風一側頭,就看到她蹙眉忍痛的樣子,停下來雙手插胸。
“不走了,今晚在此處歇下。”
“爲什麼?”
墨小碗聲音提高八倍。
每天晚上在荒林露宿時,看着地圖上離海岸線看似越來越短的路程,就證明,她離天天的距離越來越近。
雖然她和天天,對南宮流風來說有利用價值。
她在天堂島上生活過,知道海盜們對俘虜的態度,很怕天天遭遇不測。
作爲一個母親,孩子是他的心頭肉,只有早一天穿越荒漠,快點趕到南宮流風的老窩,見到天天才能安心。
若非體力不支,墨小碗恨不得日夜趕路。
天色還早,爲什麼要歇下?
所以,她氣惱的看向南宮流風,臉色有些微微慍怒。
南宮流風這幾天很不對勁,像換了一個人,對她難得的好脾氣,溫聲解釋。
“這片荊棘叢是一處天然的屏障,在此處歇下,晚上能防野獸,很安全。”
“天色還早。”
墨小碗堅持:“再說,我能用玉玲瓏控獸。”
“哼,控獸?”
銀環瞪眼看她,冷嘲熱諷:“真走出這片棘刺叢,你正好像那晚一樣,用玉玲瓏控獸襲擊公子?公子對你那麼好,你恩將仇報,是非不分……”
要不是銀環可以用來牽制南宮流風,墨小碗真想上前一步,撕爛她的鳥嘴。
跟這種腦子進了翔的女人,沒什麼好說的。
“南宮流風劫持了我,我還要報恩?是非不分,說的是你這種背信棄義的賤女人嗎?”
墨小碗聳聳肩,留給她一個背影往棘刺叢外走去。
她和天天,至少在南宮流風心裡還有利用價值。
可銀環這個腦殘,真去了海盜島,怕是下場和曾經的秦旋煙一樣慘?
秦旋煙還知道利用海盜們爭寵的心思,控制各個海盜頭子。
墨小碗可以預見,她這樣自以爲是下去,被南宮流風利用完,下場會很慘很慘。
“再胡言亂語,本公子將你扔進荒漠狼羣。”
果然,墨小碗走了幾步,就聽到南宮流風訓斥銀環的聲音。
銀環可憐兮兮,委屈的應下。
“公子,環兒不敢了。”
南宮流風訓斥完銀環,一個箭步追上墨小碗,堵在她身前,蹲下來,將寬厚的背對着她。
“碗兒,我揹你。”
墨小碗有些傻眼,南宮流風這幾天是吃錯了藥不成?
見她還在猶豫,南宮流風扭過頭來,溫和的說:“你的腳被棘刺弄傷了,我揹你出這片棘刺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