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後,他冷成一副冰山,靠近他一步都會被凍僵。”
邪千墨想起他那個歡脫的大嫂,不禁汗顏:“從娶了媳婦後,冰山消融了。”
一說起邪千寒,邪千墨就神采飛揚,特別是將在歐陽國水墨居時的趣事,一一說給鷹蕭聽,什麼被涼依闖進浴房。
他不懂男女之情,還以爲是走火入魔,鬧出不少笑話來。
天色漸漸沉下去,申屠靈帶着一雙孩子回到城堡去了。
天台上還傳來他們兄弟倆的朗笑聲。
鷹蕭無法想像,他大哥邪千寒,竟然會爲了一個女子,做出種種可笑的事情來?
當真是有趣極了!
第二天,鷹蕭和風月,領着申屠靈和邪千墨,在島上湖裡遊玩了半天,又入森林採野果,追野兔。
一行人玩瘋了,算是跟天天和糖糖的離別儀式。
一雙孩子純真無瑕,全然不知道他們將面對什麼?
鷹蕭和風月卻是極爲不捨,恨不得傾心所有的愛,寵着他們,護着他們,陪伴着他們。
畢竟天天和糖糖從那麼小點,一直養在他們身邊。
說句較真的話,一雙孩子他們陪伴的時間,比墨小碗那個嘛嘛還要多,在他們心裡,天天和糖糖就是他們的孩子。
想到很快要離別,那是萬般的不捨。
當晚回去後,鷹蕭和風月,恨不得將整座城堡都給糖糖和天天裝上船去。
邪千墨和申屠靈看着一堆的東西,簡直傻眼,最後勸了半天,說去此去冰曦京城,要輕裝減陣,不是去遊玩,而是將他們送到軒轅辰和墨小碗身邊。
風月和鷹蕭這才作罷,揀了糖糖和天天最常用的衣物,又讓蓮娘連夜做了他們愛吃的糕點,一路搬上船去。
到第三天一大早,怕一雙孩子離開他們會哭鼻子。
天還矇矇亮,一雙孩子還在沉睡,摟着她們送上船,萬船不捨在沙灘上,目送着載着天天和糖糖的船遠去。
“大王,我心裡空落落的。”
“頑皮!”
風月都好久沒叫他大王了,鷹蕭將她打橫一抱,摟着她往城堡行去,爲了分散她的離愁,壓低聲音在她耳邊曖昧的輕語。
“小妖精,大王這就填滿你。”
風月萬種風情的輕嗔他一眼,將頭埋進她懷裡。
“好壞!”
“月兒!”
鷹蕭突然低低而嘶啞的喚了一聲,風月擡起頭來,見趁着天還沒有大亮,某個強而有力的臂膀,一把將她摟着拖進海邊的亂石叢中。
高大的石頭擋住了沙灘上的視線,鷹蕭將風月壓在石壁上,目光灼熱看着她,粗勵的大手掌輕輕摩娑着她精巧的下額。
“月兒,爲什麼總是勾引我?”
“那是因爲大王太過俊美!”
風月癡癡的伸出嬌嫩的手,撫上他的臉龐:“有誰能想到,這醜陋的面具下,藏着一張俊如天人的臉?”
鷹蕭在她如玉的頸上一下一下輕輕摩娑着,聲音嘶啞低醇。
“難道本大王除了俊美,別的地方不猛了嗎?”
風月都已經感受到那種滾燙,抵着她的裙襬在輕輕磨蹭着,臉上一燙,嬌吟出聲。
“大王人帥,哪裡都厲害,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