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旋煙還沉醉在和鷹蕭歡好的美夢中,然而鷹蕭卻一臉淡然取出刀子,落在她頸脖下的皮膚上。
刀子下去,秦旋煙竟然不痛不癢,看到鷹蕭取起刀來,血珠子沾在刀子上,纔可怕的驚聲尖叫。
“住手,快住手,你要幹什麼?”
“玩你啊!”
鷹蕭的眼神像惡魔,一邊剔秦旋煙的皮,一邊淡然道:“秦旋煙,是你求老子玩的。”
秦旋煙這才感覺到不妙,更可怕的是,塗了那白霜後,能清晰的感覺鷹蕭手上的刀子,在沿着頸脖一路劃下去。
可是卻不痛不癢。
這太可怕了!
“住手,你要什麼條件,煙兒都答應你,快住手。”
“緊張什麼。”
鷹蕭看她的眼神很冷冰:“不過是借你這張皮來用用。”
“不要,不要,毀了我的臉,不如讓我死了好……”
那是一種極致的驚恐,人還有意識,卻眼睜睜看着鷹蕭拿刀子在剔她的皮。
那種恐懼越來越盛,秦旋煙再也受不了。
隱在隔壁的墨小碗,都快看吐了,這種情景太恐怖,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雙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不到一柱香的時辰,刑室連通側間的門推開了。
鷹蕭冷着一張臉出來:“害怕,就別看。”
墨小碗驚恐的看着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們這一行人,能在這個可怕的男人手上活下來,是多麼幸運?
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對付敵人的手段太可怕,對她和蓮生,卻是太寬容了。
墨小碗潛意識裡,感覺鷹蕭不會傷害她,顫着聲問:“爲什麼這麼做?”
“碗兒,冰曦帝是個老妖怪,誰也對付不了。不借着她這張人皮一用,你怎麼上冰曦島去尋夫?”
鷹蕭一臉冷靜:“爲了她這張皮,從你們上島開始,我就一直在佈局。不然,你以爲二虎一個奸細,能活到現在?”
太可怕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心思之縝密,手段之毒辣……
碗兒?
就算秦旋煙和二虎歡快時,說過她的名字。
他怎麼會喚自己一句碗兒?
觸上墨小碗探究的目光,鷹蕭伸出一隻手給她,意思是要扶着她起來。
墨小碗有點害怕他,搖頭。
碗兒,你有時候靈慧得很,爲什麼有時候卻那麼傻?”
鷹蕭無奈的嘆氣:“玉玲瓏只有雪山塢纔有,你以爲,我一個海盜,爲什麼會用玉玲瓏控制魚鳥猛獸?靈兒有沒有跟你說過,她吹的曲子還是我教的?”
墨小碗如被雷擊,不安的輕喚一聲:“四哥?”
“千墨給你的玉玲瓏,還是四哥親手爲他雕的。”
鷹蕭伸出大手掌,溫柔的撫着她的小腦袋:“這世上除了你四哥,還有誰能將玉玲瓏玩得這麼好?”
墨小碗喜極而泣,再也顧不上害怕,一把撲進他懷裡。
不管這個人手段多麼狠,心思多麼深沉可怕,他是她四哥,那就不會傷害她。
她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上了海盜島,能平安無恙?
看似被在囚禁,卻一直被保護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