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
冷洛動情的俯下身去,臉在他胸膛上輕輕蹭着。
“小妖精!”
軒轅尚捏起她的下額:“再招惹本皇子,不痛嗎?”
“痛!”
冷洛嬌羞無限的纏上去:“洛兒願意爲二皇子痛,生是二皇子的人,死也要做二皇子的鬼。”
“洛兒,洛兒,本皇子爲什麼沒有早點遇見你?”
軒轅尚熱血沸騰,一個反身欺壓下去:“這場梨花雨成全了……”
暮色西沉,軒轅尚將冷洛從棲鳳宮的小門送出去。
拉開那扇小門,冷洛很不捨。
軒轅尚對她的依賴很是滿意,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
“去吧,久了長春宮那邊要起疑。”
冷洛摟着他的腰不願意撒手:“如果洛兒有急事要找二皇子怎麼辦?”
軒轅尚想了想,輕輕揉捏着她的香肩:“本皇子和南宮大人交情甚深,有什麼可以讓淑妃想辦法給本皇子傳話,到時候咱們悄悄在棲風宮相會。”
冷洛走後,軒轅尚盯着那抹消失在梨園小徑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長。
他身後的梨樹下,閃過一道黑衣影子,拱手而立。
“主子!”
“去一趟八王府,跟皇叔說,本公子已經得手了。”
軒轅尚神色幽寒:“時候不早了,出宮吧!”
拎着那籃子梨花花瓣,冷洛一扭一拐回到了長春宮時,被桂公公攔了個正着。
“哎喲,這不是冷管事嗎?”
桂公公一臉的幸災樂禍:“這腳怎麼了,可是受傷了?也是啊,昨晚才下過一場雨,這梨花園又滑又溼。怎麼就那麼不小心,給摔着了?”
桂公公見四下無人,湊近一步。
“來,老子疼疼你。”
“閃開!”
冷洛警惕的退後一步,譏諷的一笑:“不想讓太后知道你和凝霜那些齷齪事,最好別來煩我。”
“好,你狠,你狠!”
桂公公眸眼裡閃過一抹惡毒的神色:“臭****,總有你求老子的那一天。”
冷洛連一個眼角也沒施捨給她。
誰求誰還不一定呢?
只要大皇子不出天牢,皇上一旦駕崩,這後宮就是二皇子的天下。
到時候,她一定會讓這個惡棍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在長春宮這裡多年,冷洛最懂的就是隱忍,所以一聲不吭拎着籃子一扭一拐進了大殿。
到底是在她身邊盡心伺候了這麼多年,太后一見冷洛腿腳不便進了大殿,一臉疑惑問。
“哪裡受了傷?”
“謝太后厚愛。”
冷洛見過禮後,淡然一笑:“昨兒下過一場雨,這梨園凋零得沒多少花瓣了,想着要爲太后釀酒,就攀到枝上採了一籃子。”
“傻孩子。”
太后拂開爲她捏肩的凝霜,朝冷洛招手:“讓哀家看看你採的花瓣。”
果然,那籃子花瓣純白如瑕,片片都是好的。
“這梨花酒不釀也罷,你倒是忠心,爲了釀梨花酒,將自己摔成這樣。”
太后很是動容,吩咐一旁的凝霜:“將哀家那盒雪玉膏取來,賞給冷管事了。”
“奴婢想着太后最愛一口梨花釀,今年怎麼能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