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旦有人知道,蕭家做了那麼多小動作,恐怕會抓住蕭家的小辮子,沒完沒了得折騰。
“這件事,我會讓魂殿處理好。”
蕭沐月高興得說道:“那就好,王府這邊已經整頓得差不多了,管家和芷蘭將一切都做好了,這一次,國色天香和新的世家沒有被波及到,所以我們的勢力還是完好的,沒有受到什麼重創。”
墨千城笑了笑,伸手撫過她的臉,“可是,這一次卻差點讓你賠上性命,月兒,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我保證。”
蕭沐月點點頭,“只要有你在,我都不怕。”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之後一段時間,墨千城一直陪着蕭沐月,在所有人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兩人卻躲在府裡清閒,用蕭沐月的話來說,墨千夜就是他們的福星呢!
不過,這才清閒幾天,事情又找上門了。
從蕭沐月回府,到懷孕的消息傳出去,前後不過幾天的時候,可是,就這幾天裡,送禮祝賀的人,簡直要把焰王府的門檻踏破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見到蕭沐月。
因爲焰王下了命令,誰也不能打擾焰王妃安心養胎。
即使如此,蕭沐月還是收到了一些邀請,比如說,馨園裡,過幾天有一個桃花盛會什麼的,給她發了請帖。
馨園啊……
老地方了。
早已物是人非。
“除了那個馨園的帖子留下,其他都扔了吧!”
綠翹驚訝得看着蕭沐月,問道:“小姐,你要去馨園麼?”
蕭沐月撐着腦袋,道:“山不轉水轉,去年這個時候,還合夥欺負老孃的人,這會兒墳頭草都長出來的,我倒要看看,她們要玩什麼把戲。”
隨後,蕭沐月又補了一句,“總是在王府裡,太無聊了,聽說這個桃花盛會,有很多桃花做成的好吃的,我想去嚐嚐。”
綠翹撇了撇嘴,“桃花盛會可以去,不過小姐,東西可不能隨便亂吃,萬一有人想要害你呢!”
蕭沐月擺擺手,道:“知道了,我就是去玩玩,沒事就去管你的寒大哥去,他肯定很樂意。”
綠翹頓時臉色通紅,嘟噥道:“小姐……你好壞。”
蕭沐月無趣得看着她,果然是眉來眼去的,說一下都不行。
雖然回來的時候,是一大幫人,但是,這會兒所有人都去忙事情了,芷蘭要處理王府的事情,綠翹要打理她的一切,照顧她,花絕情還是神出鬼沒,只要不需要他,就不見人影,黑白二老和巫九兒,這幾日,則是去追蹤毒王的蹤跡了,就她最無聊。
還好有墨千城和她玩耍,可是,這會兒墨千城也進宮了。
“去,給我拿點紙和筆來,我要搗鼓一點東西。”
不過一會兒,綠翹就將紙筆放在桌子上面,又擺好,問道:“小姐,你要做什麼呀!”
蕭沐月拿過筆,想了想,“畫點小衣服吧!”
“啊,又畫小衣服?”綠翹臉頰微微一紅。
蕭沐月頓時飛過一羣烏鴉,擡起筆,落下,“我家綠翹真是越來越不純潔了,我說的是,給寶寶的小衣服,還有一些玩具什麼的,總是要準備的。”
綠翹頓時臉色轟得炸開,卻無言反駁,確實,是她想歪了,可是,之前蕭沐月告訴她的,小衣服就是……內衣!
蕭沐月也不管她是不是紅了臉,說道:“這一回,就不要送蕭家了,反正我沒事,我們倆一起準備吧!”
綠翹頓時驚悚了,捂着臉,不可思議得看着她,“小姐,你要做衣服?”
蕭沐月齜牙道:“是啊!和你一起做。”
綠翹微微怔愣片刻之後,笑道:“世子真是幸福。”
綠翹指的是,蕭沐月要親手給肚子裡的孩子做衣服,但是,她料到了開口,卻沒料到結局。
結局就是,蕭沐月說的一起做,只是坐在她的幫忙,扯着她的線團,盯着她刺繡,盯着她裁剪,盯着她做衣服,給她打下手,理理線團什麼……主要得看部分,一樣都沒幹。
皇宮,御書房裡。
“參見皇上。”
“焰王,你來了。”惠帝臉色明顯有些虛弱,但是,精神已經好了很多,“這段時日,太子的案子查的怎麼樣?”
“啓稟皇上,微臣已經將此事交給夜王查明,月兒懷了身孕,這段時間,微臣只是陪着月兒罷了。”
惠帝的眼中閃過一道明暗不定的光芒,道:“如此一來,想必你也認同,朕將皇位傳給十九了?”
惠帝終於還是開口了。
一時之間,御書房裡,氣氛微微僵住,安靜下來。
“皇上,微臣之前聽到一些流言,不知是否真假。”
“說。”
“十九不是先皇之子。”墨千城拱着手,說道。
皇帝聽到他的話,原本暗沉的眼底,忽的鬆懈下來,道:“你怎麼看?”
墨千城道:“微臣認爲,十九自小在皇宮長大,又怎麼會不是先皇之子,純屬無稽之談。”
皇帝淡淡說道:“說的沒錯,十九就是先皇之子,你也說了,那不過是流言。如今,太子已死,朕的身體又成這樣,所以,朕打算將皇位傳給十九,和賢妃安心去紅葉山莊頤養天年。”
“微臣謹遵皇上之命,只不過,皇上,十九剛回京都,對京都的一切,都不熟悉,恐怕難以服衆,如今太子一倒,如今最適合太子之位的人,恐怕是二皇子,這樣一來,二皇子一派,恐怕會生出許多嫌隙。”
“二皇子一派固然會如此,但是,十九不是有你,你輔助他便可。”皇帝頓了頓,又道:“既然你將此事,交給十九了,過段時間,查明此事,論功行賞,局勢穩定之後,朕便宣佈,讓十九先處理朝廷事務。”
“是。”
皇帝又和墨千城說了一些關於這次太子謀逆的事情細節,才放墨千城離開,其實,他早就想好了,只不過是通知墨千城罷了。
一向獨斷專行。
墨千城回到秋月苑的時候,只見昏黃的燭光下,蕭沐月認真得描繪着什麼,燭光照着細膩的,因爲懷孕,愈發美得驚心動魄的小臉,令他心神一陣激盪。
悄悄繞到她的身後擁住,視線落在面前的紙張上面,“月兒,在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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