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月頓時臉色一陣青白,咬牙,立刻給自己催眠,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他們在打賭,不能被墨千城迷惑了。
墨千城蹭了蹭她的鼻翼,溫熱的吻,如同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頰上,“本王只是太喜歡月兒了,不是麼?”
蕭沐月原本清亮的眼眸中,閃過一道霧靄之色,帶着些許迷離,卻依舊死死咬住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見此,墨千城眼中不禁滑過深邃的火熱,然而,他不能顯露出來,否則便會前功盡棄,原本爭取的福利,也會變成煮熟的鴨子,飛了,視線掃過手邊的香爐,暗暗算着時間。
他可不會小看蕭沐月的能力,但是,在耐力上面,他還是很瞭解,這丫頭脾氣火爆,耐力便不好,所以很容易拿下,但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失誤,墨千城可是煞費苦心!
“月兒,你需要對本王忍着麼?”
“嗚嗚——墨千城你個坑貨。”蕭沐月在心裡罵道。
可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蕭沐月掃一眼一旁的香火,才燃燒掉那麼一小截,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直接將那香給滅了。
可是,沒有可是。
只能強忍着。
就在馬車裡,兩人恨不得‘咬死’對方,車外,寒溪見暖陽當空,已經接近午時,便對綠翹說道:“綠翹,不如你去問問夫人,中午打算如何?”
綠翹臉色一紅,點點頭。
“小姐,我們中午要吃些什麼麼?”
可是,車內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小姐?”綠翹試探地喊了一聲。
誰知,墨千城陰沉沉的聲音傳出,“她睡着了,醒來再說。”
綠翹頓時閉嘴了,朝寒溪吐了吐舌頭。
還是坐在外面好,芷蘭選擇騎馬,就她一個人坐在車裡,對着王爺時不時掃來的眼神,簡直要尷尬死了。
“哦,綠翹知道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車廂裡,兩人仍然在‘對峙’,誰也不肯退讓。
而此時,蕭沐月已經無力得靠在墨千城的懷裡,視線緊緊攥住燃燒的香,欲哭無淚,這香才燒掉一半,如果不是剛纔她太倔強,這會兒已經贏了。
然而,就在她意識回了回籠之時,忽的,一股充實的感覺輕輕地填入身體之中,瞬間擊潰所有的意識。
“嗚嗚~”
蕭沐月一口咬住墨千城的鎖骨,眼睛裡,激動的淚水溢出眼眶,擡頭看一眼沉着的臉,除了眼睛裡無限的深邃,竟然沒有任何異樣,就連剛纔說話,都無比正常。
蕭沐月頓時崩潰了,如狼似虎得撲過去,趴在他的心口,“墨千城。”
“嗯。”
“你死定了。”
墨千城瞳孔猛地一縮,看着親來的蕭沐月,呼吸頓時沉了沉,大掌猛地一收。
“唔。”一聲驚呼,只差一點,就叫了出來。
蕭沐月徹底怒了,狠狠地蹂躪墨千城的脣,將自己貼過去,像一隻貓咪討好主人一樣,蹭了蹭,這一個動作,便讓墨千城眼裡升起火花,手中動作又加重一些,狠狠勒住磨他的妖精。
蕭沐月亂了,除了腦中還有一絲意識,不能發出聲音,其他已經徹底忘了,對墨千城上下其手,拋開所有的矜持,只差將墨千城生吞活剝了。
她怕什麼!
她前一世敢穿着比基尼滿大街跑,這個念頭一旦升起,便衝散所有的意識,只想着三個字,吃了他,吃了他!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桌子上的香,又燃燒掉一半。
這時候,車廂外卻停住了。
墨千城嗓音渾厚,“怎麼了?”
“主子,此時已經是正午,怕是趕不到下一個城池,這裡又一處風景不錯的小山坡,不如在這裡用個午飯!”寒溪的聲音傳來。
墨千城聲音淡淡,“嗯。”
“那主子,屬下先去整理一下。”
而後,外面的衆人,便下馬的下馬,下車的下車,只是將墨千城和蕭沐月留在馬車裡。
並沒有覺得不妥。
因爲這樣的經歷多了,以往每次蕭沐月睡着,墨千城都會等她醒來,兩人才會出現,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而此刻,因爲一行人的離開,蕭沐月更加大膽,索性扔掉身上披着的衣服,整個人吊在墨千城身上,任誰看了,都覺得是她在強墨千城,而不是墨千城故意挑事。
“月兒,還是不肯出聲?”
蕭沐月眼色迷離,幾分嫵媚,脣角得意得彎起,“你都沒出聲,我怎麼會出聲,咱們看誰能嫩死誰!”
墨千城淡淡一笑,眉宇間,皆是自信之色,“哦?你就如此肯定?”
蕭沐月笑道:“肯定可不是嘴上說的。”
墨千城淡淡擡起手指,看着手掌中濃濃的水漬,說道:“可是,月兒如此動情了,不是麼?”
蕭沐月頓時眼色一變,臉色爆紅,“無恥!”
墨千城看着香火還剩下一小截,頓時眸色一深,大概沒有想到,蕭沐月會反咬回去,但是,他絕對不會輸,不是麼?
“既然月兒招數用完了,我們就開始吧!”
蕭沐月微微一愣,開始?什麼開始?
墨千城邪笑道:“當然是開始反擊……”
墨千城翻身就將人壓在下面,說道:“月兒不會以爲,這樣就結束了。”
蕭沐月驚訝得張了張嘴,對上墨千城如狼似虎的眸光,眼裡閃過一道慌亂之色,“不是……那個……”
下一刻,眼看着壓來的泰山,頓時頭皮一麻,慌亂地掙扎。
然而,墨千城只是壓制住她的動作,輕輕一吻,而後越吻越深,將她帶入動情的境地。
大掌遊移,順着細弱小腰,先是輕輕挑逗,在她動情的時候,重重一按。
蕭沐月猛地睜大雙眼,還是緊緊咬着脣,狂亂得搖頭,避開墨千城的吻,要瘋了,要瘋了。
墨千城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重新退出,而後兩指並用,又是重重得一逗。
“呀!”
一聲驚叫聲傳出,車廂外,衆人不禁微微一愣,看着車廂,一臉莫名其妙,暗道,難道王爺和王妃又在鬧?
然後,不久之後,兩人走出之時,衆人看一眼墨千城的脖頸上,烏七八糟的痕跡,才知道……咳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