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鳶當時心中氣急,自己報復林相思不成反倒被這個賤人當着夫君的面揭自己的老底,素鳶的眸中殺氣翻騰,指甲暴漲。
素鳶的眸子閃着綠光,行動如風,擡手一把掐住了林相思的脖子。
而夜白還在定定的看着素鳶,夜白這個人本是三分妖致七分仙骨,可此時此刻看來,那三分妖致萬萬全全的遮蓋住了那一絲仙氣,渾身充斥着暴戾。
只是這份暴戾針對的似乎並不是林相思,而是另有其人。
素鳶雙目通紅,歪着頭,低低嘶叫着,與此同時,指尖的力度正在不斷的收緊。
纖細雪白的脖子被那隻爪子握住,只要稍微一用力,毫無法力的林相思頃刻之間便香消玉殞,化作一縷芳魂。
窒息的感覺讓林相思的腦子裡瞬間有些空白,想要大口的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卻根本無法呼吸。
在林相思懷疑自己是不是就要白眼一翻兩腿一瞪,去見那英俊瀟灑的閻王爺的時候,一個冷硬的聲音擠進自己的腦海。
“你們在這幹什麼。”
夜離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寒冷似冰。
一身黑色勁裝的夜離就像是黑夜的修羅,明明是很柔和的五官,卻偏偏擺出一副冷硬的表情。
在夜離踏進這個房間的一剎那,整個房間的的壓迫感更甚。
林相思的意識在渙散的邊緣,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陡然清醒,接着那隻桎梏着自己喉嚨的爪子卸了力氣。
夜離好似一陣風一般的衝到了素鳶的面前,伸出手來,只聽咔吧一聲,便將素鳶的手從林相思的脖子上拿開。
夜離的手勁拿捏的很巧妙,並沒有捏斷素鳶的手腕,只是用力捏了一下素鳶的手腕,讓素鳶一時半會用不上勁兒而已。
“她曾經讓我體會剝皮之痛,我要剝了她的皮報仇!”
素鳶咬牙切齒的道,眼中的恨意怎麼都掩飾不住。
或者她根本就不想做任何掩飾。
夜離看向自己的兄長夜白,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素鳶的話一般,神色淡漠的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她現在是我的人,誰也不能動。”
素鳶:“……”
夜白:“……”
夜白雖爲長兄,可是因爲和夜離的實力相差的太多,夜府說話算話的人,也只是夜離不是他。
“夜離,你什麼意思?我可是你的嫂子,你這是要護着這個賤女人嗎?”
素鳶冷着臉看着夜離,強忍着心中不斷噴涌的怒火。
素鳶對林相思就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明明這次快要得手,卻半路殺出來個夜離,此時此刻的素鳶甘心的話纔是見鬼了。
本來是想着要報仇的,誰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被林相思佔了先機,自己是必須要殺她滅口的。
“她是鳳凰遺族,如此這般,你也非要動她?”夜離擡起眸子,清冷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幾乎要把人冰凍三尺。
與此同時林相思在自己的脖子重獲自由的時候,身子軟軟的倒下,沒有預料之中與冷硬地板的親密接觸,而是跌到一個很有質感的懷裡,一股男人特有的香味混雜着長期浸泡在血液裡的味道,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