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等人。
陸夭漫本想搭順風車,讓言景送自己回將軍府的。
聽他這麼說,以爲他要在這裡待很久,站起來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衣服明天還給你。”
言景拉着她的袖袍,“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回去嗎?等一下,我送你回府。”
她在旅館跟蕭姍比賽喝的酒,後勁很大。
越往後,越覺得腳步虛浮。
她沒站穩,再加上言景輕輕的一扯,她整個人直接往他的身上栽去!
正巧,側門簾子被掀開,一身雪白錦袍的蕭厲出現在二人面前。
這個房間有兩個門,一個是正門,另一個是側門。
側門要小一些,珍珠幕簾垂掛。
廂房面積比燕春樓姑娘用的廂房要大得多,側門將廂房隔成了兩間。
一邊是臥室,另一邊是小型的客廳。
鋪置奢豪,應有盡有。
有些富貴人家的少爺小姐們都喜歡這樣佈局,圖的是個方便。
陸夭漫穩定身形,重新坐好,“你要等的人是他?”
“恩。”言景溫和的點頭。
“你們在做什麼。”蕭厲看到陸夭漫穿着言景的衣服,而且方纔還躺在他懷裡,神經被觸動。旋即發覺自己說出的話怪怪的,恢復自然道,“言景,我只讓你來,並沒讓你帶她來。你們別髒了我的地方。”
對他說出的話,陸夭漫表示很不滿意,什麼叫髒了他的地方?
她有那麼齷齪嗎?
這是什麼朋友,簡直就是。
屁的朋友啊。
以後,她可不認識他。
“我們能做什麼,自然是做情哥哥和情妹妹的事,你方纔不是都看到了。你放心,髒了你的地方我會賠償的。不就是一張單,這點錢我還是賠的起的。”陸夭漫冷言還擊回去。
蕭厲的臉不能用黑來形容了,“你知不知羞恥。”
陸夭漫冷哼,“我字兒都不認識,還知什麼羞恥。”
蕭厲被她氣的夠嗆,又嫌她身上的衣服礙眼。
大步上前,一把拎起她,將大了幾個圈的衣袍脫下來,扔到了言景身上。
言景從沒見過這樣的蕭厲,他從小到大除了妹妹外都沒接觸過女人,也不懂什麼叫男女感情,只知道喜歡,他不想讓陸夭漫受傷,“她穿得少。”
“不用你說。你可以走了。”
“她……”
蕭厲聲音冷絕,“再多說一個字,我不認識你。”
言景知道他性子冷,雖然他說話絕了些,可他身上沒有殺氣。
他知道蕭厲不會殺陸夭漫,起身離去。
“喂,等等我!”陸夭漫想跟出去,蕭厲卻不肯鬆手,急的她怒罵,“你有病吧你!你跟我什麼關係啊,憑什麼禁錮我的自由,你又不是我的誰。”
這男人,真的是嘴巴毒,還動不動就將她當作阿貓阿狗拎起來。
這感覺太不爽了。
“你現在跟我沒關係,以後會跟我有關係的。”
神經病啊!
“我不會跟你有關係的。”
“你再說一次。”蕭厲眼神暗了下來。
“再說一百次都是一樣,我說我跟你沒有半點的……”
話未說完,陸夭漫的脣被封住了。
未說完的話全都吞到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