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一笑,半點都不帶生氣的,笑容愈發的和煦,比起鳳顏似乎更加的邪門,“鳳顏公主這麼激動做什麼,莫不是被我點中了心事?莫不是肚子裡懷揣的真的不是蕭蕭的孩子?哎呀,看來這水性楊花之名,鳳顏公主實至名歸吶。”
鳳顏臉色氣的鐵青,卻沒有發作。
陸夭漫心中拉起了警備。
蕭厲這會兒不在,她都說了這樣的話,鳳顏卻依然忍得住……
陸夭漫突然覺得四周有些不同。
朝周圍看了看,這才發覺附近沒有宮女太監。
好似是特意被人給支開的。
陸夭漫意識到不對勁,不再逗留,朝人多的地方去。
鳳顏一步攔在她的面前,“怎麼,羞辱了本公主就想離開?”
“我還要去看皇奶奶,沒功夫陪你瞎嗑。”陸夭漫足尖一點,朝着前方飛去。
鳳顏步步緊追。
一身軟袍,戴着銀色面具,身着天藍色軟袍的鬼王從天而降,阻住了陸夭漫的去路。
二話不說,便朝着陸夭漫出手。
招式陰毒,招招朝着她的命門攻擊。
完全沒有想過給她活命的機會。
鳳顏手上功夫也極爲的狠辣,沒下閒下來同時出手。
半點都不驚奇爲什麼今天的鬼王跟以前的不同,對陸夭漫有這麼大的反差。
銀色面具的男子攻擊陸夭漫的正面。
鳳顏攻擊陸夭漫勸的後面。
雙面夾擊。
單對單,陸夭漫和鳳顏還能過上幾招。
現在又出現一個強大的敵人。
陸夭漫雙手難敵四拳,肩頭險些被銀色面具的男子擊中。
險險的避過。
“呵呵。”鳳顏見陸夭漫受傷,脣角溢着陰毒的笑,“陸夭漫,你不是很能耐嗎,你不是喜歡勾引蕭大哥嗎。可惜啊,蕭大哥不喜歡你。非但不喜歡你,還要親手殺了你。”
“鳳顏公主自欺欺人的本事見長了。”陸夭漫不用想,就知道對面的男子是信奴。
他身着蕭厲的軟袍,想來是有人進了府中,爲他盜出來的。
難道信奴成了鳳顏的走狗,或是兩人達成了什麼盟約?
陸夭漫悄悄的拿出一根銀針,對着自己的右手食指紮了一針。
被扎的手指做握手狀,移到了自己左手戴着戒指的食指上,將自己的血滴到了戒指上。
以前她每次遇到危及,蕭蕭都能及時出現。
她一直都想不通是什麼理由。
就跟在她身上安插了一個跟蹤器一樣。
在仁心醫館的幾個月,她不止給病人醫病。
還理了一下之前的頭緒。
似乎蕭蕭能在她生命有危險時及時趕到救她,是在他搶了她的儲物戒,再次還給她之後。
纔有這種現象的。
陸夭漫有幾次覺得是不是蕭厲在她的儲物戒上動了手腳,比如類似什麼契約,或是他有跟她一樣的法寶,可以心意相通。
所以在她有危險的時候,能夠及時探知她的地理位置救下她。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她魂穿來到這裡,不是一樣匪夷所思嗎?
有些事真的是用科學解釋不開的。
當然,這只是她的猜測。
不知道蕭厲現在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再次感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