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既已經有了鳳顏,爲何要對我苦苦相逼。你的多情只會對我造成困擾。我要的不多,我只需要我的男人對我專情。你若做不到,就請放過我。我們好聚好散。”
“多情?”蕭厲眸底深暗,他很不喜歡阿漫用這種冷漠的眼神看他,還不如她痛罵自己一遍來得自在,“這麼久以來,我身邊除了你,沒有其她的女人。”
這個小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將他想的這麼挫。
‘多情’兩個字都用出來了。
若他真多情。
現在鬼王府裡早就妻妾成羣,猴子都一大羣了。
參比蕭卓的府邸。
蕭厲的後院的確清淨的多。
蕭卓府邸小妾成羣,娃兒滿地爬。
最小的幾個月,最大的都已經六歲了。
蕭厲心中憋屈無比。
他明明很純潔好不。文-人-書-屋
“那她呢。”
蕭厲知道陸夭漫問的是鳳顏,“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以前不可能有,以後也不可能有。”
“你既然不喜歡她,那你爲什麼睡她?”陸夭漫鼓足勇氣,終於問出了幾個月以來,一直徘徊心間不去的問題。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同樣的,感情也可以隨着兩人心與心的距離,漸漸走遠。
慢慢消失至無。
她不知道她對蕭厲的感情能支撐多久。
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也許不會有多久了。
等到她不再喜歡他的時候。
他就什麼都不是。
她心裡有一個結,這個結不解開,她永遠都無法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她是一個有感情潔癖的
人。
她的男人只能喜歡她一個,碰她一個。
碰了別的女人,髒。
不管是髒了的人還是事物,她都會丟棄的。
她可以不介意鳳顏因爲信奴的介入,誤打誤撞成了鬼王妃。
卻不得不介意,蕭厲跟鳳顏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
蕭厲怔怔的看着陸夭漫,聽到她剛剛問的話,終於意識到問題的結症在哪裡。
原來這個小女人是在吃醋。
只是,吃醋也得找準人才對。
鳳顏於他,什麼都不是。
蕭厲雙手捧着她被寒風凍得紅撲撲的小臉兒蛋,打趣的語氣道,“睡誰?”
臭男人,明知故問。
陸夭漫咬了咬牙,“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不知道,你說我多情,那定然我喜歡無數個女人。那麼多的女人,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鳳顏。”陸夭漫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剛剛坦然平復的心情再次被蕭撩撥。
她到底做不到在他面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到底不能拿他當一個普通的朋友來對待。
“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蕭厲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想到阿漫三個多月前突然離開鬼王府的那日。
那眼睛還未恢復,阿漫去給他送治眼睛的藥。
當時鳳顏在他的房間裡。
阿漫將藥留下,當日便離開了鬼王府。
時間吻合,定是那個時候誤會的。
吃醋了,吃醋是好事兒啊。
證明她心裡還有他。
只要有他,一切都好辦。
蕭厲沒有馬上解釋,反而火上澆油道,“她腰比你細,腿比你長,胸比你大,性格還比你柔,的確是男人喜歡的那個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