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的確可以等言煙去叫救兵來。
可是她擔心信奴狗急跳牆,拆穿了蕭厲的身份。
蕭厲他不希望自己的臉對外,定然是有隱情的。
信奴若是和蕭厲同時出現在一大堆的人眼中,定然會引發爭論。
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別說一隻叛變的野心極大的走狗。
饒是陸夭漫已經決定不再跟蕭厲有任何的牽扯,可是心底裡還是不希望蕭厲出事。
陸夭漫跟信奴對了一招。
身形一閃,飛出了房間。
朝着空曠無人的後院跑。
從後門離開了金華園。
信奴一路緊追不捨。
知道陸夭漫不會乖乖服下他的藥。
可是,他是親眼看着陸夭漫吞服下他剛剛給她的那顆毒藥的。
她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
最詭異的是,她這一身的武功以及輕功是從何而來?
他之前抓陸夭漫的時候,她可是一點內力都沒有的。
見陸夭漫會武功,而且武功不是很弱。
信奴更小心了。
蕭清絕去爲陸夭漫弄醒酒湯。
端着醒酒湯來到亭子的時候,見她不在。
以爲她先去了前廳。
便去前廳找她。
見她不在前廳,又跑到後院找。
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她的人。
反而見到言煙帶着柳一寒以及一大堆的人馬去了婚房。
新娘子不該待在婚房裡嗎?
言煙脖子上有傷口,找一圈都沒找到漫漫。
直覺告訴蕭清絕,漫漫一定是出事了。
言煙看到他出現,哭泣着小跑到蕭清絕面前,“清絕哥哥,有人要殺漫姐姐。”
她身上的軟穴在找到柳一寒時,被柳一寒解開了。
“在哪?”蕭清絕心裡突突的跳。
言煙手一指自己和柳一寒的婚房,“那裡。”
蕭清絕‘倏地’一閃,便閃進了房間。
房間裡空無一人。
其餘人跟着進去。
見房間裡沒有人,議論紛紛。
“是誰啊?這麼大的膽,竟然敢亂闖新娘的房間。”
“可是對方沒有抓新娘,而是抓走了陸夭漫,這是怎麼回事?”
“這還不簡單,定是陸夭漫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新娘子遭殃唄。”
蕭清絕沒看到人,心裡跟澆了熱油一樣焦灼,“漫漫人呢?”
言煙抓着蕭清絕的衣袖,“清絕哥哥,對不起。漫姐姐是爲了救我才被人抓走的。”
“看到對方的臉沒?”
“戴着一張面具。”言煙說完才記起來,這裡有一堆的人,她知道陸夭漫不希望蕭厲出事,爲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婉約的道,“跟鬼王有些相似,但不是鬼王。”
柳一寒秒懂了言煙話裡的意思,知道是信奴出現。
可是蕭清絕並不知道有信奴這麼個人。
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摸亂撞。
蕭厲是後來趕過來的,見一羣人都聚在門口。
趕到門口,聽到言煙的話後,便離開了金華園。
脖子上的吊墜時閃時不閃。
他很難通過吊墜辨別阿漫的方向。
因爲只有阿漫在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這隻吊墜纔會給他指示。
陸夭漫武功不敵信奴。
可是她輕功很好。
輕功與信奴比起來,兩個人不相上下。
陸夭漫一路往前跑,朝着人多的地方去。
信奴窮追不捨,步步緊逼。
邊追邊往陸夭漫身上扔暗器。
一把把淬毒的飛鏢朝着陸夭漫的身上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