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惜看着蕭厲和陸夭漫,神色莫名,“看來你們想當一對苦命的鴛鴦啊。”
陸夭漫站在蕭厲的身前,看着鳳惜,“鳳惜太子,這兒可是我們東木國的地盤。你若在這裡生事,就不怕走不出去。”
“走不出去?”鳳惜一笑,“本宮可是聽說蕭厲曾刺殺過皇帝。本宮若是替你們東木皇滅了他。東木皇帝非但不會怪罪本宮,興許還會拍手歡送。”
陸夭漫眼睛一凜。
這事鳳惜是如何知道的。
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她自己除外,也就只有皇帝,蕭蕭,瑤妃了。
難道是陸雲瑤說給鳳惜聽的。
陸夭漫知道陸雲瑤有多討厭自己,一直認爲是自己殺了陸暮。
爲了替陸暮報仇,一定會想盡法子。
看來,陸雲瑤不單與鳳顏混到一起,還成了鳳惜的走狗。
“這話可不能亂說。”陸夭漫幽幽一笑,“蕭蕭向來都尊敬我們東木國的皇上,他若不尊敬我們東木國的皇上,皇上會封了爲王?他若刺殺皇上,皇上還會留他到現在,甚至將你們鳳金國最爲尊貴的鳳顏公主許配給他?”
這也是鳳惜想不明白的地方,的確是陸雲瑤將此事告訴給他聽的。
但是他怎麼也琢磨不明白,皇帝到底忌諱着蕭厲什麼,纔會留他到現在。
可以說皇帝是看着蕭厲長大的。
而蕭清絕是在外長大的。
理應對蕭厲偏愛一些。
不過,鳳惜在皇帝的眼裡看不到對蕭厲的半點父愛。
反倒是對蕭清絕很不一樣。
甚至在剛認回蕭清絕沒多久時,就封了他爲太子。
“是與不是,相信明月公主心裡面清楚着。若是你們東木皇真待蕭厲好,他早就將你許配給蕭厲。而不是想將你許配給他喜歡的兒子蕭清絕。”
鳳惜竟然連這都知道!
看來,他在東木國安排了不少的探子,恐怕都不止是探子這麼簡單。
這皇宮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鳳惜的人,或是爲鳳惜所用。
“男婚女愛這事,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等幾重原因的,不是說嫁便能嫁的。就如同鳳惜太子,到現在不也是未娶妻嗎。”陸夭漫一直跟他說着閒話,希望蕭蕭的後援能趕到。
憑她和現在的蕭蕭根本就應付不了鳳惜。
耳邊還是那些兵器相擊的聲音。
只要鳳惜一挪動位子,蕭厲就難分辨鳳惜所在的位子。
他想偷襲蕭蕭,那是很容易的事。
好狡詐,一眼識破蕭厲眼睛看不到,並馬上想到對策。
足可見得他思想活躍,城俯極深。
鳳惜眼睛半眯,終於會過來,一語道破了陸夭漫的心思,“你在拖延時間。”
被他識穿,陸夭漫心裡‘咯噔’一跳。
“哈哈哈哈,沒用的,你們都逃不了。”鳳惜食指和中指微蜷,朝着蕭厲的面門襲去。
陸夭漫從儲物戒裡拿了些石灰粉出來,在鳳惜動手之前,朝着他的眼睛灑了過去。
並迅速的將蕭厲往旁邊一帶。
在她以爲鳳惜雙眼會被石灰粉眯住,難以辨物時。
鳳惜卻是袖袍一掃,那些石灰粉直接被他的勁力給彈開震散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