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喔。”鳳顏大笑,笑的好不開心。
雖然沒有懲治到陸夭漫,但是言煙失了清白。
兩個人中有一個痛苦,她還是很高興的。
誰讓言煙不聽她的話,讓她跟自己合作對付陸夭漫都不肯。
還總是在她面前跳竄,嘲諷她。
嘲諷她的人,一個都休想好過。
陸夭漫聽完她們兩個的對話後,也意識到事有蹊蹺。
她記得那日被太后宣進內殿的時候。
言煙臉上有異色,似乎臉很紅。
當時沒多想,只想着過後檢查一道。
沒想到出來的時候,言煙已經不在宮中,被蕭蕭送到了柳一寒那裡。
想必蕭蕭是想讓柳一寒檢查一下她的身體。
哪裡知道會出那種事。
現在想想,其實,蕭蕭也挺無辜的。
只是因爲多了一個豬一般的隊友,差點徹底失去了陸夭漫。
陸夭漫語氣裡透着濃濃的威脅,“鳳顏,勸你還是收斂點的好。免得仇家結多了,剛踏出東木國,就被人給殺了。”
鳳顏之所以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東木國胡作非爲。
當然是仗着她鳳金國的皇帝老爹,和皇后老孃了。
鳳顏若是死在了東木國。
那鳳金國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出征討伐。
遭殃的自然是百姓。
鳳顏也正是掐住了陸夭漫等人的心思,所以才這般的膽大妄爲。
“這個就不勞明月公主費心了。”鳳顏笑容深深,藏着不盡的妒芒,“因爲啊,本公主暫時是不會離開東木國的,一輩子就這麼待在你們東木國也說不定。”
“怎麼,你們鳳金國的男人都嫌你太惡毒,不要你了。所以跑到我們東木國來嗎?可惜啊,我們東木國的男人又不是撿垃圾的,是個女人都收。”論起毒舌來,言煙的本事可不低於陸夭漫。
尤其還是在鳳顏面前。
想到自己和柳一寒的事,全因鳳顏而起。
言煙心裡頭就氣得不行。
鳳顏將自己的手在眼前晃了晃,一副無辜的模樣,“誰說本公主惡毒呢,本公主這雙手可是一滴血都沒沾過呢。”
言煙雙手插腰,“你沒沾過血?這就跟你吃飯卻從來都不拉屎一樣是個笑話。”
“言姑娘說話好粗魯喔,本公主確實從未沾過血。”
因爲都是她指揮別人去做的。
哪裡用得着她親手沾血。
就算是她親手殺了人。
那些血也濺不到她的身上。
她殺人可是很有法子的,血濺到身上這種低級的事,是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還有呢,想娶本公主的人,不管是你們東木國,還是我們鳳金國,都可以從京城繞到郊外呢。就不勞言姑娘操心本公主的終身大事,言姑娘還是省省擔心一下自己以後怎麼辦吧。”
言煙眼眶一紅,強忍着眼淚沒掉下來,在敵人面前,她是絕對不會掉一滴眼淚的,切莫說是這個討厭的鳳顏面前了,“我以後怎麼着都能嫁給一個好人的。哪像鳳顏公主你,乾巴巴的添在鬼王的後頭,可惜,人家鬼王壓根就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