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回想蕭清絕親了他的阿漫的一幕,蕭厲心裡跟數百根針扎一樣不舒服。
蕭厲攖住她的下巴,“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得學會守婦道。”
“……”陸夭漫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哪裡不守婦道了。
她又沒揹着他幹什麼壞事。
不就是親了一下額頭嗎?
親了額頭就有罪了?
“你要是覺得心裡不舒服,你也可以去親一下別人,我不會介意的。”陸夭漫不想跟他一直談論這個話題。
他這樣一說,蕭厲更生氣了,覺得她愈發的不在乎自己。
有哪個在乎自己的女人,會將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
蕭厲上了元冬的馬車,沒有送她,撇下陸夭漫。
看着他的馬車塵囂而去,陸夭漫雙手插腰,低碎了幾句。
是不是個男人啊!
這麼沒風度!
將她一個人丟在大街上,還得自己走回丞相府!
陸夭漫肚子裡也窩着火啊。
這裡離丞相府可有好一段的路程。
走回去,只怕腿都得走痠疼了。
陸夭漫邊走邊吐槽。
“說姑奶奶這不是那不是,你自己有多好。”
“信不信姑奶奶我將你踹了。”
“外面大樹那麼多,姑奶奶沒道理系在你一棵歪脖子樹上吧。”
正嘀咕得歡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她面前。
陸夭漫擡頭,就瞧見了蕭清絕那張清雋的臉。
蕭清絕朝她伸手,“上來,我送你回丞相府。”
有車不坐是傻子。
陸夭漫手一搭,搭上了蕭清絕的馬車。
元冬驅了一會兒馬,蕭厲想到阿漫的小細腿兒,怕是走不了多遠。
便又吩咐元冬折回去,將陸夭漫先送回丞相府,再回鬼王府。
元冬心裡淚流滿面。
哎喲喂,王爺喂,既然喜歡漫姑娘,就對人家好一點啊。
這麼折騰,爲的哪般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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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厲往回趕的時候,正好看到陸夭漫將手放到蕭清絕的手上,上了蕭清絕的馬車。
心裡那股酸哪。
更甚了。
難怪不在乎他的。
身邊那麼多的護花使者,能在乎自己嗎?
蕭厲冷聲道,“我們回府!”
元冬馬鞭一揚,回了鬼王府。
蕭清絕將陸夭漫送回丞相府,沒有馬上離開。
陸夭漫在丞相府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言煙,問晴兒,“煙妹呢?”
晴兒乖巧答道,“中午的時候,鬼王派人傳話,說她在鬼王府。”
“鬼王府?她怎麼跑鬼王府去了?”陸夭漫了半天,想不通。
而且既然是中午去的,這個時候應該該回丞相府了吧。
“奴婢也不知道,鬼王的手下只說言小姐在鬼王府,並沒有說其它的。”
陸夭漫瞅瞅天色,不早了。
言煙跟鬼王府的人不熟,就算有什麼事應該早就回來了。
在路上的時候,自己跟蕭蕭鬧崩了。
他應該不會派人送言煙回來吧。
見陸夭漫眼裡的憂色,蕭清絕提議道,“我去把言煙接回來。”
“好。”想了想,陸夭漫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過去,蕭蕭那麼暴力,萬一動起手來,在鬼王府裡,絕哥哥絕對討不了好,“我們一起去接她。”
“小姐,我也要去!”晴兒待在丞相府裡快悶死了。
“你去是可以,可是等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人多了,這馬車坐不下呀。”
晴兒覺得小姐說得有道理,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