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繼續。
陸夭漫轉了一下木質指針,結果又轉到了說真話那裡。
蕭厲再次拋出一個問題,“在你心裡,誰最重要。”
他真的很想知道。
言景,蕭清絕,他。
誰在她心裡的份量最重。
陸夭漫眨了眨薰紅的眼睛,手指指向了自己,“我自己。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啊。在我心裡,當然我自個兒最重要啦。”
默默的爲自己的機智點贊。
該蕭厲,輪盤又轉到了說真話那裡。
陸夭漫覺得這輪盤有些奇怪。
怎麼老在說真話那裡就停下來。
“你問,我答。”蕭厲定定的瞅着她。
陸夭漫本來就沒什麼問題問他,她是想看他喝酒的,可是他連着兩次都轉到問問題那裡。
抿了抿緋瀲的紅脣,十分不害臊的拋出了一個問題,“你跟我的第-一次時,是不是處啊?都說男人第-一次會很疼,也會流血。我怎麼覺着你不疼,而且也沒見你流血啊。”
蕭厲眼角狠狠的抽了幾下,“這算是三個問題了,我回答你三個,等一下你就要還三個問題給我或是喝三杯酒。”
“好。”陸夭漫答的爽快。
反正左右不就是喝酒嗎。
“是處。疼。你沒發現我流血是因爲你流的太多掩蓋了我的。”蕭厲以最簡潔的話回答完陸夭漫拋出來的問題。
“那我豈不是還賺了。你這般的花容月貌,頭一次卻送給了我,豈不是很委屈。”因爲喝了酒的緣故。
陸夭漫思路有些不清了。
忘了她頭一次是被某人強的。
“這如果也算問題的話,我可以回答。不過,你得補回我的問題。”
“不不不。”陸夭漫連連搖手。
已經欠了三杯酒了呀。
再欠,她不知道自己撐不撐得下去。
陸夭漫想都沒有想,沒有給蕭厲問自己問題的機會。
直接給自己倒了三杯酒,一飲而下。
蕭厲眼睛裡閃着幽幽的光芒。
令人辨不清他的喜怒哀樂。
陸夭漫三杯一起落下肚後。
腦袋犯渾,眼前出現了重影。
蕭厲明明是站在她的對面。
她卻將手指向左邊,“蕭蕭,我喝了幾杯酒了。你怎麼一杯都沒喝啊!來,咱們要喝一起喝啊!乾杯!”
她頭都沒低,拿起空酒杯,朝着左邊乾杯。
“阿漫。”蕭蕭輕輕的喚了她一聲。
“不要這樣叫我,叫的這麼溫柔,萬一我喜歡上你,喜歡的無法自撥,怎麼辦呢?”天知道這二十多天來。
她是怎麼過過來的。
經常半夜做夢。
夢裡面有一個人在叫着她的名字,“阿漫……”
見她喝得差不多了,蕭蕭拿走她手中的酒杯,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陸夭漫嫌背對着他坐着不舒服。
腿一撂,轉了個身,與他面對面坐着,小手還不老實的摸上了他的臉,“好滑啊……”
蕭厲身體一繃。
陸夭漫軟糯糯的聲音又響起,“好想咬一口。”
蕭厲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不讓她亂動,名得自己把持不住,“阿漫喝多了。”
陸夭漫從他的手心裡掙脫出來,拍掉他的手,又去摸他的臉,“我沒喝多,你才喝多了!”
“沒喝多的話,那我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他語氣帶着誘哄,跟哄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