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血洗?
陸夭漫第一直覺就是,“你在逗我玩兒吧。”
蕭厲語氣極爲認真,認真的摻不得半點假,“我不喜歡逗雞。”
“……”
繞了一圈又繞回來了。
陸夭漫索性閉嘴。
如果這捆仙網真的是用處子血洗的話。
那去哪兒找處子血?
她和蕭蕭兩個人……
陸夭漫想着想着,思想就跑偏了。
臉紅撲撲的。
嗯。
一定是太長時間沒碰男人。
絕對是這個樣子。
“你的手很燙。”揹着她的男人淡淡的語氣裡藏着幾分不經意的揶揄,“該不會是想到什麼不該想的?”
陸夭漫臉更紅了,乾脆將腦袋貼到他的脖子上,“有點發SAO。”
本是想說有點發燒的。
結果給說破音了。
臉上更是紅燒雲了。
“嗯,我明白,這兒有我,雖然網有點小,但是,你可以到我的前面,我抱着你。這個動作我們兩個人還沒有試過。”
“你聽錯了,我是說我有點發燒,所以手燙,臉燙,額頭燙。”陸夭漫恨不得快咬掉自己的舌頭。
蕭厲薄情的脣輕揚,她趴在他的背上,兩隻手搭在他的肩上,他雙手摸了一下,“我摸摸,哪燙,你這挺好的,沒發燒。我跟你又不是沒做-過,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承認你自己心裡的想法我又不會笑你,大不了就是實戰。這野外換個法子,興許還能讓你有另一番體驗。”
“轟!”陸夭漫這回直接是腦衝血,差點年紀輕輕就變成血壓高。
她抽回手,摸摸自己的手,摸摸自己的臉,摸摸自己的額。
擔心自己變成一隻紅燒火雞。
咦。
不熱了。
剛剛還是很燙的。
怎麼他只是摸了一下她的手就恢復了體溫?
她當然不知道了。
蕭厲在握她手的時候,給她渡了真氣。
不是真的發燒,溫度自然馬上恢復了正常。
“你就不能消停點,滿腦子的顏色思想跟誰學的。該不會是跟你母后學的吧,看你母后那正兒八經的賢良慧淑樣,不像啊。”
“我這是男人本色,無師自通。”
還男人本色。
天底下的男人若都像他這樣。
恐怕個個都得打單身漢了。
皇宮裡,亂了套。
蕭清絕發現陸夭漫沒有準時回到宮內。
連送她的車伕都失蹤了。
發動了過半的侍衛出宮全力搜尋陸夭漫。
將整個京城翻了個底朝天。
……
陸夭漫望了望天色。
天都快黑了。
還沒有吃的。
她真的很餓啊!
走了半天,都沒在樹林子裡見到一個屋子。
陸夭漫打始打退堂鼓了,“你說,這兒會不會有野-獸。”
“當然。”
“那你還帶我來樹林,咱倆現在可是捆在一條船上的螞蚱。我要是被野獸吃了,你也逃不了。”
“你體香肉嫩,野獸會先吃你。”
“吃完我再吃你,不是一樣的,總歸一個死。”
“我皮糙肉厚,野獸不喜歡吃我,聞一下就會走。”
陸夭漫已經餓得沒力氣跟他打嘴仗了。
她被樹林外的說話聲給吸引了。
樹林外好像停駐了很多人馬。
“有人,有人來救我們了!”
她差點大呼出聲。
蕭厲卻涼涼的給她潑了冷水,“你怎麼不想是有人要來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