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蕭厲會爲了她跳進古井,捨命相陪。
沒想到,竟是個大美人。
信奴粗糲的手指在陸夭漫的臉上輕輕一劃。
陸夭漫感到一陣惡寒,噁心的差點吐了出來。
“怎麼,嫌本王噁心?”信奴眼中閃動着陰邪的光芒。
“自稱本王,莫不是扮鬼王扮的時間太長,真將自己當作鬼王了。”陸夭漫眼含嘲弄的冷譏過去。
信奴以爲她不知道這件事。
沒想到,竟被她看穿了。
誰告訴她的。
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覆雨。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早知道就不將她從鬼王府地牢救出來了。
“呵呵……呵呵……”信奴低低一笑,笑聲尖銳。
因爲被割去了老二。
他的有些特徵已經漸漸雌化。
聲音變得不男不女。
剛剛是特意用假嗓說話,扮蕭厲的聲音。
現在被陸夭漫識破,露出了他雌化後該有的聲音。
“我不是扮,鬼王的位子只能由我坐,蕭厲遲早會死。”信奴的野心昭然若揭。
“滯驢永遠都變不了千里馬,蠻鴨永遠都成不了飛龍。”
陸夭漫話剛說完,肚子就捱了一拳。
信奴這幾年一直活在蕭厲的陰影之下。
當着蕭厲的影子。
最討厭別人說他不如蕭厲。
信奴一拳朝着她的腹部打過去。
因爲還要留着她的小命牽制蕭厲。
所以這一拳沒有下重手。
但足以讓陸夭漫痛半天了。
“這麼快就開始護着他了?”陸夭漫因爲穿着的是蕭厲的衣袍,有些大。
信奴眼尖的注意到她鎖骨下方的吻痕,“難怪護着他,原來已經是他的人了。這樣更好,我要他親眼見着他心愛的女人是怎麼死在我手上的。”
……
“王爺,有人看到說,半個時辰後,王爺您抱着一個女子往郊外去了。”
來來回回不知道有多少批侍衛。
蕭厲心漸涼。
如一隻無頭蒼蠅亂闖亂搜,哪裡搜得出來。
在聽到一個侍衛的話後,蕭厲立刻站了起來。
快馬加鞭奔離了京城,趕向了郊外。
只是郊外那麼大。
面積比城內還要廣。
尋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蕭厲沿着郊外尋了一圈,目光四處搜索,不肯放過一個角落。
最後落在一處。
那裡紅光漫天。
似乎是有什麼人在放火。
他身後跟着大批的人馬護他。
府中無人,需要人守住。
再加上擔心尋信奴,人太多。
還沒尋着,就被信奴發現,危及阿漫。
蕭厲只留了幾個得力的助手,其餘人全都譴派回去。
朝着那個峽谷前進。
“你想多了,他不會來的。我只是他衆多女人中的一個。”陸夭漫眼睛四處瞟。
察看這裡的地形。
不得不說。
信奴的眼力和頭腦都極好使。
這裡的確是個好地方。
進可攻,退可守。
她的正前方有個深坑,裡面火焰四起。
只怕這是對付自己的。
“我想多還是你想多,這麼多年,他什麼性子,我比你清楚得多。他身邊唯一留的女人只有你。能爲了你得罪皇帝,搶言景的親這種事都做了,不傢什麼事不會做。”信奴自信滿滿,“他,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