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擾大師了。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太后目送高僧出去,詢問道,“誰願意去藏書樓跪抄一天一夜經書的?”
衆人一聽要抄經書一天一夜,而且還要跪着抄。
全都卻步了。
連爭寵表功都不願意了。
抄一天一夜的經書勉強可以忍受。
可是得跪着抄啊!
那膝蓋受得了嗎?
別說跪一天一夜了。
就是跪一個時辰,都有得受了。
真跪上個一天一夜,只怕腿都要殘。
於是全都低着頭,悶不作聲。
看到這一莫,太后十分的不喜,慈目含威,“怎麼,沒有一個人願意嗎?”
陸雲瓊立刻站了出來。
“怎麼,你要去?”太后上下打量着她。
“若是能去,臣女會感到榮幸。可惜臣女懷有身孕,只怕身子吃不消。但是小妹可以去的,小妹還沒出府的時候就說過來驪山後,要爲太后您抄寫經書,祝福太后及整個東木國萬壽無疆。”
陸雲瓊這番話聽着是在幫陸夭漫說話。
實則是想看到她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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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煙走到陸夭漫的身後,用極小的聲音道,“這對姐妹倆,沒一個安好心的。”
太后點點頭,問道,“漫丫頭,你願意去藏書樓嗎?”
“願意,夭漫求之不得。”陸夭漫眼神虔誠。
聽到她這樣,陸雲瓊和陸雲瑤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看吧,這麼快就上鉤了。
這些都是紀氏交給她們姐妹倆的。
那個木製的木偶上面寫着太后的生辰八字,用針扎,乃禁術。
是對太后的大不敬。
被發現的話是會判處死刑的。
只可惜,這一計她們失敗了。
那木偶竟無端的消失了。
不過,她們沒有慌,按照紀氏的第二步走。
也就是讓陸夭漫去藏書樓跪着抄寫經書補過。
果然這小賤-人急於表功,就上鉤了。
“還是夭漫懂事。”太后眼裡滿是欣慰。
就在陸雲瓊和陸雲瑤以爲計劃已成時,陸夭漫又道,“只是……”
“只是什麼?”
陸夭漫低垂着頭一副有心無力的模樣,“只是從小到大父親都不疼夭漫,夭漫沒有上過私塾,不識字,僅能勉強提筆。但願佛祖不要怪罪夭漫纔好。”
怎麼可能?
陸雲瓊氣急敗壞,陸清絕沒有失蹤的時候,可沒少親自教陸夭漫寫字。
一年前,她還見過陸夭漫寫的字。
那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寫得可不比自己差。
只是,她因爲嫉妒,沒有宣傳出去。
還故意在外面撒播謠言,說陸夭漫目不識丁詆譭她。
哪知,陸夭漫竟會當着太后的面撒謊!
陸雲瓊只認爲她自己可以撒謊,別人都不可以撒謊,都必須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上。
言煙看不過去,出口幫道,“既然是將功補過,那自然必須得寫得一手好字啊。你若寫得亂七八糟的,佛祖定會降罪於你的。降罪你是小,降罪我們整個東木國可就大了。”
她這番話看似在詆譭,實則跟陸雲瓊剛剛的話相反,她是在幫陸夭漫。
太后拍拍陸夭漫的手,“你的孝心,哀家明瞭。去藏書閣一事,還得重新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