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僅僅只是爲了研究這些沒有用的東西,才刻意接近阿漫,那你大可不必。客官記得常來哦。”
“不是你想的這樣。”言景清澈的眼睛起了一絲波瀾。
“我怎樣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都不能傷害阿漫,不能利用阿漫。”蕭厲拂袖而去。
這是第一次,蕭厲和言景因爲陸夭漫而起了爭執,不愉快的收了尾。
夜,無盡的漫長。
蕭厲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一輪孤月,心事重重,一夜無眠。
翌日。
陸夭漫起的比雞還早。
別人都還沒起牀,就她一個人起牀了。
她是被餓醒的。
昨晚饅頭不好吃,只啃了幾口就沒吃了。
言景的糕點一口沒嚐到被蕭蕭給吃了。
她這會兒已經餓得快脫力了。
“漫姑娘醒了嗎?”翻雲聽到屋裡的動靜,輕輕的敲門。
陸夭漫聽出她的聲音,穿好衣服,把門打開。
只見她手裡拿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着一碗黃金幹鍋雙菇鮭魚,還有一碗蜜汁鮭魚鮮湯。
咦,這裡怎麼會有鮭魚?
她心中正疑惑,翻雲解釋道,“這魚是驪山山底那條迴流裡抓起來的,現在接近八月,正值鮭魚繁衍生息的時候,好看的小說:。”
翻雲沒有特意說明是主子晚上沒睡覺去抓的。
鮭魚體側扁,背部隆起,鱗片細小,呈銀灰色。
肉色爲粉袖色且具有彈性。
入口極好。
可以生食,又能烹製菜餚。
陸夭漫在她以前的那個地方都極少吃。
因爲鮭魚很挑地兒,不能養殖,是野生的,只有國外才有。
味道比別的魚類要鮮嫩可口些。
所以是魚類裡面很珍貴的一種。
極難吃到。
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鮭魚。
想着昨晚纔打算跟蕭蕭陌路人生,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
以後自然不會吃他的東西。
可是,陸夭漫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她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這佛光寺裡,恐怕除了齋菜還是齋菜吧。
陸夭漫素來不沾一點素食,吃葷吃慣了,再讓她吃齋菜,那比要她的命還要難受。
看着翻雲手中香氣飄溢的鮭魚湯及幹鍋鮭魚,陸夭漫饞的口水都快流下來。
什麼骨氣都見鬼去吧。
填飽肚子乃人生第一件大事。
陸夭漫一把接過托盤,端進去放到了桌子上。
大口的吃喝起來。
細嫩鮮美,口感爽滑。
味道竟不比海鮮差!
翻雲身影‘倏’的一閃,離開了南院,回北院覆命去了。
有一種人,叫狗鼻子。
說的就是言煙。
言煙睡夢中聞到香味,眼睛陡的睜開,摸到了陸夭漫的房間來。
“哇!好香!嫂子,分我點。”言煙回自己的房間拿了個空碗過來,不客氣的從陸夭漫的碗裡分了些走。
“哇!好好吃!”言煙邊吃邊道,“哎呀,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有人天沒亮就送吃的給我吃。嫂子,這誰送來的啊。”
她不記得哥哥會做魚啊。
她長這麼大以來,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魚。
竟比丞相府的廚子還有皇宮裡的御廚都做得好吃。
“蕭蕭讓他的丫環送過來的。”
“蕭蕭?”言煙一怔,這名字好奇怪啊,旋即想到昨晚出現在陸夭漫房間中的蕭厲,“你說的是那個冰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