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突然很仰慕言景的親爹。客官記得常來哦。
似看穿了陸夭漫的想法,言景解釋道,“我爹跟我娘結婚後,就失去了卜卦的能力。他們跟平常夫妻一樣,過着正常的生活。”
心底的想法被看穿,陸夭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心中卻很羨慕言景的娘。
言氏一族的後人,生來就擁有卜算,預言的能力。
這些都是別人羨慕,想都想不來的。
但卻有一個缺陷。
不能結婚。
就算結婚,也只能同牀三次。
不然,就會變得跟普通人一樣。
可是,言景的父親爲了給他的母親倖福,寧願將自己矇蔽於塵,可見言景的爹很愛言景的娘。
想必他爹孃的婚姻生活很和諧。
言煙和言景耳濡目染之下,這對兄妹,才相較其他的兄妹要親熱得多。
“其實……我也可以跟我爹一樣的。”言景耳根剎那間袖得欲滴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腦袋發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只是沒過腦門就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小,如蠅蚊。
陸夭漫沒有內力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問道,“你說什麼?”
言景剛剛是無意識說的,這會兒與她的雙眼對視,心中一慌。
哪裡還說得出口。
目光觸及石桌邊角放的一個木製的棋盤,隨手拿了一顆黑子放在中間,“你會下五目棋?”
這是陸夭漫閒暇時自制的棋盤,黑白棋子是用玉石拋制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爲了打發時間用的。
晴兒不在後,她沒事的時候,左手白子,右手黑子,左大腦與右大腦比賽。
在她以前的那個時代,這叫五子棋。
原來這兒叫五目棋。
她還以爲這裡沒人會玩這個呢。
“會,你會下嗎?”陸夭漫立刻來了神,想跟他一較高下。
言景點頭,“略懂。”
“那我們來下一盤試試看誰厲害。”陸夭漫手執一枚白子,落在黑子的旁邊。
兩人落子的速度都很快。
時間如白駒過隙。
陸夭漫盯着棋面,一手支着下巴,一手落子。
這叫略懂?
這技術槓槓滴好不好。
“等等,我剛剛那一步走錯了,我要悔棋。”陸夭漫跟個小孩子一樣賴皮起來。
將剛剛落下的白子重新拿起來,換了個地方重新放下。
“好。”
“不行不行,這兒你不能下。”
“嗯。”
“還是不行,這裡也不能下。”
“行。”
“哎,等等!這枚棋子放錯了,我重落。”
“成。”
“贏了一局不算,三局兩勝!”
“聽你的。”
接連三局,陸夭漫連輸三局。
耍賴都輸。
她記得她棋藝並不差啊。
感情她遇到高手了。
她竟在高手面前班門弄斧。
言景撣了撣衣服上的灰,“耽擱你這麼長時間,你快去午睡吧,我回丞相府了。”
“嗯,好。”陸夭漫沒有擡頭,仍低着頭看着棋面,研究自己這盤到底是怎麼輸的。
從哪裡開始就註定了她會輸。
“小漫。”
“嗯。”
言景清澈的眸子認真的凝視着她,“什麼時候累了,想嫁了,跟我說一聲,丞相府的大門永遠爲你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