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厲抿脣,不肯張開嘴,眼睛盯着她瀲緋色的小脣一言不發。 新 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陸夭漫威脅道,“不喝我就倒了。”
蕭厲嗓子乾啞的道,“你餵我。”
“我不是在餵你嗎。”陸夭漫湯匙遞到他嘴邊。
這廝嬌生慣養的,壞毛病真多。
蕭厲依舊不肯張開嘴。
陸夭漫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忽然明白他所說的喂他是什麼意思,臉頰一袖,“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轉身被蕭厲一把拉住。
蕭厲乖乖的張開嘴。
陸夭漫卻不肯再用湯匙餵了,將碗遞到他手裡,“自己喝。”
“阿漫喂。”這下子,蕭厲無論如何都不幹了,他已經退了一步。
好不容易享受一次病人該有的待遇,不能白白浪費。
陸夭漫着實拿他沒辦法,明明長着一張高冷的臉,卻偏偏要裝小獸。
喂他喝完藥後,蕭厲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
“你又吃我豆腐,好看的小說:!”陸夭漫防備的往後退了一步。
蕭厲手指攤開。
順眼看去,只見他手指上都是木炭灰。
蕭厲無奈輕吐一個字,“髒。”
看來,是他太心急,嚇到阿漫了。
陸夭漫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都是黑色的木炭灰。
想來是剛剛熬藥的時候,弄到臉上的。
陸夭漫瞅着蕭厲,賊賊的一笑。
撂起他的裙裾,直接往上蹭。
將木炭灰全都蹭到他的身上。
要髒,一起髒吧!
陸夭漫蹭乾淨自己的臉後,想着在鬼王府的地牢裡看到覆雨,“你知不知道,覆雨被鬼王抓走了,關在鬼王府的地牢裡。”
見他沒說話,陸夭漫接着道,“覆雨的手上和腳上都戴了銬鏈,而且還被泡在水裡,那水裡到處都是蠍子蜈蚣。你說那鬼王怎麼就那麼變態,那麼對待一個女子。他就不怕自己死了之後下阿鼻地獄啊。”
“……”蕭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努力組織語言,“你很討厭鬼王?”
“何止是討厭哪,我特麼做夢都想他去死,那王-八蛋活都不該活在世上。”陸夭漫渾然沒發現,自己跟蕭厲已經熟到這種可以隨便暴粗的程度關係。
當然,她也沒仔細觀察蕭厲的臉色。
想到陸夭漫毫不留情刺自己的那一幕以及她現在說的話,蕭厲眼神灰黯無光。
華清宮。
一個侍衛打扮鷹勾鼻的男子,跪在玫袖色的地毯上。
秦貴妃高座在鏤空鳳雕寶座上,“查出來幾天前,大晚上的皇后爲什麼突然離宮,去鬼王府嗎?”
鷹勾鼻男子恭敬的道,“回娘娘的話,皇后去鬼王府的那日,一起去的還有伍御醫。但是回來的時候卻只有皇后一個人,伍御醫消失了。”
“伍御醫?”秦貴妃媚眸一凝,眼中豔色深深,明光一閃。
大晚上的,宣御醫去鬼王府。
這說明什麼?
鬼王府的下人自然是不可能宣御醫的。
只能是蕭厲宣御醫。
自從蕭厲戴上面具的那刻起,就再也沒有宣過御醫爲他看過病。
都是柳一寒親自替他看的。
急宣御醫,難道他病重?
“是伍御醫,伍御醫離了宮去了鬼王府後,就再也沒有回宮,外界傳言是晚上回宮的時候遇到打劫的被害。”
“你怎麼想的。”
鷹勾鼻男回道,“屬下認爲,伍御醫是被皇后和鬼王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