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元冬喊了他幾聲,都沒醒。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將蕭厲扶到牀上躺下,半夜裡命人找了個大夫來。
元冬急問,“我家主子爲什麼會暈厥?”
大夫檢查了一下,思索一番道,“這症狀像是食物過敏。”
“什麼過敏,嚴重嗎?”
大夫左右看了一下,目光鎖定在桌子上的海鮮,“應該是海鮮過敏,不是很嚴重。”
聽到大夫說不嚴重,元冬的心才放下來,旋即又覺得奇怪,“這不可能,我家主子平常從不沾海鮮,主子知道自己對海鮮過敏,是不會食用的。”
“老夫行醫二十多年,你不相信就算了,另請高明吧!”作爲一個大夫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質疑自己行醫的能力。
這大半夜的,上哪兒去找大夫啊。
元冬忙道歉。
大夫見他態度尚算誠懇,才留下來,解釋道,“你家主子的確是海鮮過敏,但因爲沒有落胃,所以不嚴重。”
“敢問大夫沒有落胃是什麼意思?”
元冬聽不懂他的話。
哪怕他想從字面上分析意思,仍覺得無厘頭。
吃了就是吃了,沒吃就是沒吃。
沒有落胃。
這話從何說起?
“你怎麼這麼蠢。”
元冬眼角直抽,他堂堂鬼王身邊的一等暗衛,竟然被一個大夫說蠢。
看在他給王爺診治的份上,暫時饒了他。
大夫捋着自己的鬍鬚,一副老生長談的模樣,“老夫說他沒有落胃,那是因爲食物只到了他的嘴裡,卻沒有吞下去,腹部殘汁可以忽略不計了。”
繞了半天,元冬還是沒聽懂。
“榆木腦袋,一看你就是沒接觸過女人。等他醒來後,你喂點清水讓他漱口就好了。”大夫輕輕的搖了搖頭,連藥都沒有開,領了錢,提着藥箱離開了。
元冬跟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着頭腦。
一直喃喃念着“接觸女人,漱口……”
默默的唸了數十遍,猛地一拍手,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一桌子的海鮮動了一半。
顯然是漫姑娘在的時候吃的。
那麼按照剛剛大夫話中帶話的意思,主子肯定親吻漫姑娘了。
漫姑娘口中的殘汁過到了主子的嘴中,纔會導致主子暈厥。
他坐在隔壁擦傷口,這間房裡的對話,他聽得很清楚。
自是知道主子突然讓周掌櫃將陸夭漫送走。
這麼說來,主子應該是勉力支撐着自己,直到自己扛不住了,才突然送走漫姑娘的。
元冬嘆了口氣,主子怎麼就這麼的……猴急啊!
還好沒鬧出人命。
陸夭漫回到府中,直奔晴兒的房間,卻發現連屍體都沒有了。
現在已至子夜。
府裡的人都已經睡下。
不可能是紀氏母女做的。
那麼……是鬼王將晴兒的屍體移走了?
人死了,竟然連屍體都不放過?
事因她起,衝着她來不成?
爲什麼對一個丫環這麼殘忍?
陸夭漫緊緊的捏着拳頭,決定冒險夜探鬼王府。
她已經整理好路線,扮做鬼王府的侍衛先去地牢。
聽說鬼王府地牢裡關着的人最多,晴兒的屍體會不會寄放在那裡。
不知在那裡能不能找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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