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白表情冷漠的撿起石鏡之時,一個受傷的粉衣少女奔至。
茅萌萌定睛一看,正是那個若舞。若舞看起來奄奄一息,身後還有一對面目猙獰的追兵。
不過葉楚白衣袖一拂,那些追兵就被震得連連後退。
若舞流着悔恨的淚水,對葉楚白說:“是羅剎王覬覦乾乾姐姐很久了。他盜取了太上老君的丹藥,然後借蛇王將你咬傷的機會,讓待乾乾幫你療傷後,將丹藥餵給她吃……”
得知真相的葉楚白後悔不及。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走過來,要帶石鏡回去覆命。葉楚白卻帶着石鏡一閃不見了蹤跡!
畫面流轉,茅萌萌看到了一座道觀,一位仙風道骨的一個老道長在草叢中發現了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嬰兒的雙手緊抱着一面石鏡。
老道長掐指一算後,抱起嬰兒連連嘆氣,“孽緣啊!孽緣!想不到楚白上仙竟然爲了這個石鏡妖,脫離仙籍。只可惜再世爲人又如何?妖始終是妖!人妖依然不能在一起!”
畫面再次流轉,眨眼間葉楚白已經長成少年,他貼身不離那面石鏡,一日下山,中午的時候烏雲突然從天邊潮水般的撲過來。
爲了躲雨,葉楚白躲進了一個陰煞氣極重的破廟。看到在破廟的中央還停放着一口巨大的紅色棺槨。
這時候,茅萌萌就看到葉楚白身上帶着的那個石鏡開始發出詭異的色彩,可是葉楚白注意力都在那口紅色棺槨上,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石鏡在奇異的發生變化。筆%癡#中¥文 bi@
就在石鏡慢慢變成一縷紅光之時,天上電閃雷鳴,一個驚雷劈過,那石鏡幻出的紅光被劈中,同時被劈中的還有那口紅色棺槨,厚重的棺材蓋剎那間就被劈爲兩半,一道紅光注入那口紅色棺槨中……,然後棺材裡的“女屍”竟然動了起來,要生孩子……
“你明白了嗎?”一個幽幽的女聲傳來,茅萌萌打了個冷戰,猛地回頭竟然看到了乾乾。
而周遭的情景也瞬間轉變,變成一座墓室的樣子。
茅萌萌瞬間毛骨悚然,指着乾乾道:“你是人是鬼?”
乾乾“格格”的笑了起來,“是人是鬼?時光境遷,你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嗎?”
茅萌萌牙齒打顫,心想這個乾乾就算不是鬼也是妖吧!之前她一直是以旁觀者的身份注視着發生的那一切,現在這個乾乾竟然對她說話,想必看到的那些就是這個乾乾所幻的情景吧!不知道這女人意欲何爲呢?
“來吧!回到我的懷抱裡吧!你在塵世中一定吃盡了苦頭吧!回到我這裡來,我們重新合爲一體。妖就是妖,虛僞人類是不會給我們尊重的,我們可以創造屬於我們妖界的永恆之國!”乾乾說完就對着茅萌萌撲過來,似乎要吃掉它。
茅萌萌嚇得連連驚叫,“韋白救我,韋白救我……”
“萌萌,你怎麼了?”伴着一陣急切的呼喚,茅萌萌倏地醒來。
眼前正放大着任韋白一臉關切的表情,她怔怔地看着任韋白,意識到自己做了個惡夢而已,可是她也說不清楚,夢裡的那種真實感好強烈,那些她在夢裡看到的事,在她的心裡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做惡夢了!”茅萌萌抹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時候才發現她和任韋白鑽在一個被窩裡,睡在一個帳篷裡。有曙光透過帳篷上的塑料窗透進來,不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似乎在準備早飯。
任韋白撫撫茅萌萌的頭,柔聲安慰着她。
茅萌萌突然感動,想起乾乾被那個叫葉楚白的男人辜負,她可真是好命太多!有任韋白這樣深愛着她的男人!情動之時,她湊過去輕吻了任韋白一下。沒想到這個輕吻的後果竟然一發不可收拾。
任韋白忍了好多天了,從破了她的第一次後,他就沒再碰過。天知道他昨天晚上摟着這副甜美的身子,多麼的倍受煎熬?要不是見她累壞了,想讓她好好睡個好覺,他真想狠狠抱她個夠!
“任先生……”就在任韋白剛要進入茅萌萌身體的時候,帳篷外面突然傳來急急地聲音。
茅萌萌被嚇着了,本能的推着任韋白。任韋白臉惱火的變了顏色,想着裝耳聾,可是那個聲音真如烏鴉一樣聒噪,不斷的響起。
要整死人嗎?任韋白氣到爆。可是他真是無法控制自己身上的那份衝動,將茅萌萌不安分的胳膊固定在兩邊,身體如火一樣的點燃了茅萌萌。並且他及時用嘴脣堵住茅萌萌的嘴,避免她發出囈聲。
感覺就像是小偷一樣,茅萌萌害怕極了,緊張的全身發抖。
生怕帳篷外的人突然掀開帳篷看到她和任韋白這樣不雅的一幕。她心裡七上八下,根本就沒辦法投入。
任韋白兇猛的壓住她,彷彿要將她當做一塊玉石一樣,狠狠的嵌入他的身體裡。
外面那個聲音見帳篷裡遲遲沒有反應走開了,茅萌萌剛要鬆口氣的時候,腳步聲又回來了,對着裡面說:“任先生,發現墓誌銘了,蘇教授已經去現場了,您起來了也趕緊過去看看吧!”說完了那個人才真的走開了。
任韋白因爲那個人的話,不得不努力的將時間控制到最短。當他離開茅萌萌身體的時候,盯着茅萌萌的眼神依然十分灼熱,明顯的因爲剛纔草率了事,而非常的不滿足!
茅萌萌則終於鬆了一口氣,之前緊張的身體差點痙攣。即使是和心愛的人在做些愛人間很自然發生的事,但誰讓這種事從來就沒有光明正大的份兒呢?
她伸手抓起任韋白的襯衫遞給他,催他趕快穿上。
任韋白看到被單滑落,茅萌萌露出來的上半身,漂亮的喉結上下滑動一下,他從茅萌萌手裡將襯衫抽走,扔到一邊,將茅萌萌迅速的按倒。
還要來啊?茅萌萌嚇得臉色蒼白如雪,低聲道:“人家在等你呢!”
任韋白卻像沒有聽到茅萌萌這句話一樣,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