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裡啪啦的一大段話被janson說完後,傅景生來不及找機會說話,janson話鋒一轉,好奇道:“你什麼東西掉魚肚子裡去了?就算是價值千金的東西也不該令你失控的當場剖魚腹呀?我……”
“停!”傅景生突然冷喝一聲,打斷了janson的話。
他揉揉眉心,本就難看的臉色愈發蒼白:“這些事交給你處理,實在不行,召開記者會便行了。至於落於魚腹的東西,不過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罷了,所以當時急了點。”
janson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在看到傅景生蒼白的臉色時,這纔想起傅景生是受了傷的,剛剛一時心急竟是全然忘了。
心內升起一抹愧疚,但面上不顯,只道:“行了,我也就是來跟你抱怨抱怨,順便了解一下情況纔好做反擊。給你擦屁股的事我少做了嗎?”
“你先休息吧,再多給你一天假,後天,《生命禁區2》在長沙站的宣傳開始,你必須得到場。”
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janson這次不顧傅景生反對,將齊默留了下來。
順便把嚷嚷着要過來傅景生家的範思妍在半路給截走了。
客廳裡沒了janson,立刻安靜下來,齊默趕在傅景生開口之前道:“傅先生,這次我說什麼都不會回去,再回去,簡哥肯定得把我炒了。”
傅景生:“……誰給你發工資?”
齊默目光平穩的看他,道:“是您。”
“那你爲什麼這麼聽janson的話?”
齊默:“傅先生,我的勞動合同是和簡哥籤的。”
傅景生喝水的動作一僵,爾後做爾康手喃喃:“我似乎成了冤大頭?”
齊默緊閉嘴巴,這句話再也不敢接了。
*
傅景生避開胸口的傷,小心的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看着鏡面裡映出來的自己。
鏡面裡的男人擡手撫上脖子,那裡有着一道淺淺的紅痕。男人浩瀚如星宿的深眸漸漸升起星星點點的光,帶着濃濃的冷意。
他擡起手,掌心似乎還殘留着那冰冷的溫度,腦海裡忽然出現小東西毫無生息的畫面,下一秒,傅景生狠狠捏緊手心,眸中厲光漸消,推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齊默在爲傅景生做滋養的補品,見傅景生下來,道:“傅先生,您再等等,湯馬上就好了。”
“把火關掉,和我去警局。”
以傅家的關係,很快就能查到小偷被扭送至哪個分局,齊默一路開車,傅景生坐在後座,閉目休息。
齊默擔憂的看了好幾次,畢竟傅景生的臉色實在太差了。
他不明白,一個小偷而已,爲什麼傅景生要親自去警局處理,這種事交給他處理便好了。
“傅先生,您臉色不好,要不我去幫您處理?”
傅景生眼也不睜,淡淡道:“無事。”
明白傅景生這是下定決心要去,齊默便也不再勸,只是將車速放慢了些。
儘量開的平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