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衣笑吟吟的望着嵐堂放勳,她掌握着能毀掉冰淚的秘密,她早就明白這個秘密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所以她很聰明,她把那個秘密和自己的生死聯繫在了一起。
只要她失去生命,那個秘密就會自動公開到網絡上。
當年,葉青衣就是拿着這個秘密,讓嵐堂放勳同意把她留在嵐堂家。
嵐堂放勳抽開了自己的手,葉青衣望着自己的掌心,她還流念着嵐堂放勳手掌上的溫暖。
葉青衣又說道,“放勳你應該知道,冰淚離開帝都後,她去了S市了。你說她會在S市的哪個地方落腳?是在五星級的酒店裡,還是在湛晨風的家裡……”
“閉嘴!”一向溫和的嵐堂家家主此刻的眼神變得殘暴起來。
葉青衣直視着嵐堂放勳,她真誠說道:
“放勳,只有我深愛着你……”
葉青衣向他深情告白,她恨不得剖開自己的胸膛,把那顆裝滿嵐堂放勳的心給他看。
然而嵐堂放勳根本不屑。
“別裝了,你和嵐堂流雲……”
嵐堂放勳還未說完,葉青衣就搶了他的話道:“要是你對我好一點,我何必委身嵐堂流雲!”
眼前的女人,讓嵐堂放勳覺得實在噁心,“你不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你的老婆纔是個人儘可夫,萬人騎的婊’子!”葉青衣揚起嘴角,笑容裡充滿了諷刺:
“你知道嗎,嵐堂流雲每次把我按在牀上,卻總是把我幻想成冰淚,他會在我耳邊不斷喊着冰淚的名字……”
“夠了!”
嵐堂放勳低吼出聲,葉青衣靠在枕頭上,她的手覆蓋在自己的小腹上,垂下眼眸,她的臉上又露出了慈柔的母性光輝。
“這孩子是誰的種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他的身上流淌着嵐堂家的血脈就夠了!更何況,這孩子生下來,是要叫你父親的~”
葉青衣看向嵐堂放勳,她笑的溫柔又得意。
“老爺!放勳老爺不好了!”傭人急促的敲門上打斷了房間內溫馨又詭異的氣氛。
嵐堂放勳轉身開門,滿頭大汗的傭人連忙對他說道:
“那個……那個湛凌寒,他把東邊的大門給轟倒了……”
嵐堂放勳眼皮一跳,他問道:“湛凌寒硬闖進來了?”
傭人對他點點頭。
“他帶了多少人進來?”
“就……就他一個人……”
嵐堂放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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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堂家東區,巨大的鐵門倒在了地上,嵐堂家內的保鏢以及警衛隊,每一個人都手持防暴盾牌和電擊棒擋在湛凌寒面前。
身穿黑色風衣的少年,他戴着黑色的鴨舌帽,他左手持槍,右手拇指勾在黑色牛仔褲的口袋裡。
漆黑的軍靴踏在水泥地磚上,他向前一步,警衛隊就後退一步。
風,捲起殘葉從湛凌寒的腳邊掃過,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猶如洪流一般涌來,讓那些全副武裝的保鏢和警衛隊脊背發寒。
“再往前一步我們就動手了!”
“擅竄嵐堂家,我們可以直接把你送監獄的!”
湛凌寒擡起左手,黑洞洞的槍口最準他面前的一位手持防爆盾牌的保鏢。
“叫嵐堂放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