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堂櫻璃坐在沙發上,卻沒看到葉青衣出來,她疑惑着,“我媽咪呢?”
傭人也不清楚葉青衣現在在嵐堂流雲的房間裡做什麼。
“櫻璃,你怎麼過來了?”半分鐘後,葉青衣才走進了大廳裡。
“媽咪……”嵐堂櫻璃望着姍姍來遲的葉青衣,她的視線從葉青衣身上掃過。
嵐堂櫻璃發現葉青衣的臉色格外紅潤,而且葉青衣還換了一身衣服。
嵐堂櫻璃愣愣的望着葉青衣,她記得葉青衣從宴會上被拖出來,就被帶進了嵐堂流雲的住處,葉青衣是在嵐堂流雲這邊換了衣服的?
“櫻璃,你怎麼了?”葉青衣見嵐堂櫻璃一直盯着自己。
“沒……沒什麼……”嵐堂櫻璃的嗓子變得乾啞起來,心臟也在砰砰砰的猛跳。
“你剛纔說嵐堂傾顏她來了?這是怎麼回事?還有,櫻璃你的頭髮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髒?”
葉青衣發現嵐堂櫻璃的頭髮上黏着褐黃色的黏稠液體,嵐堂櫻璃的衣服也被弄髒了。
葉青衣氣着低吼着傭人,“你們怎麼照顧小姐的?她身上的衣服髒了爲什麼不給她換?小姐的輪椅呢?你們是讓小姐走過來的嗎?!”
傭人們一字排開低着頭站在葉青衣面前,她們也知道嵐堂櫻璃身上的衣服髒了,她們有求着嵐堂櫻璃回去先把衣服換掉,清理一下頭髮,可是嵐堂櫻璃執意要去找葉青衣,傭人們攔都攔不住。
“媽咪,我以後不坐輪椅了!”嵐堂櫻璃說道。
“怎麼不坐了?那個新型輪椅你不喜歡嗎?”
嵐堂櫻璃搖了搖頭:“媽咪,傾顏她來了。”
“傾顏?!她怎麼回來?”葉青衣追問着。
嵐堂櫻璃再要開口,葉青衣就讓傭人先出去,等到傭人離開後,葉青衣坐在嵐堂櫻璃身旁,低聲問她道:
“你剛纔見到嵐堂傾顏了?”
嵐堂櫻璃對她點了點頭,“我懷疑剛纔的停電就是她弄出來的,還有那個伊星河,他也來了,他還給我看了一個視頻……”
一想起那個視頻,嵐堂櫻璃全身都在發抖。
“湛凌寒把我的腎挖走後,他把我的腎丟給禿鷲吃,伊星河讓我看着自己的腎被禿鷲撕扯叼走,他們幾個今晚來嵐堂家就是爲了來折磨我的!”
嵐堂櫻璃說到激動處,她的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
葉青衣的臉也白了,“他們把你的腎餵給禿鷲了……”
嵐堂櫻璃點了點頭,眼淚從臉上滑落下來:
“我真後悔!我當時不止要一刀切了伊星河的腎,我就應該把伊星河的腎直接丟出去喂狗!”
葉青衣握緊自己女兒的手,“傾顏還和你說了什麼?”
嵐堂櫻璃冷笑一聲,她就把傾顏和自己說的話,都說給葉青衣聽。
葉青衣聽了嵐堂櫻璃的話後,她的臉色也是冷冷的,眼裡的神情都猙獰了起來。
“嵐堂傾顏和冰淚一樣都是賤人!她不來自己的生日宴,卻私自找上你!嵐堂傾顏就是看着你好欺負才這麼在你面前耀武揚威的!”
葉青衣哄着嵐堂櫻璃道:“櫻璃,你別難過,媽咪和你六叔公會給你撐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