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呼吸到氧氣,傾顏猶如重獲新生一般,然而她感覺到自己的嘴都發麻了,她的嘴脣現在肯定很紅。
“你真是!!!”傾顏壓低了聲音想訓斥湛凌寒,可週圍還有那麼多人站着,她實在沒臉皮說。
湛凌寒牽住了她的手,傾顏的手指就在他的掌心裡有用力扣了幾下。
湛凌寒另一隻手按着自己剛纔被傾顏“襲擊”的那邊胸口道:“差點就要被你給摳掉了!”
“什麼摳掉?”傾顏望着湛凌寒的胸膛疑惑問道。
湛凌寒:“……”他只能對傾顏道,“你這個愛用手指摳人的習慣要改改。”
傾顏踮起腳尖,在湛凌寒耳邊對他低聲道:
“你這個愛不分場合親人的習慣纔要改改呢!!”
湛凌寒雙眸眯起,視線裡,是傾顏帶着水光的紅潤嘴脣,她脣上的水光,似乎是他給她染上的。
“我就是喜歡不分場合的親你,這個習慣改不了!”湛凌寒聲音如常的說道,傾顏看到周圍幾個保鏢都在努力癟着笑。
她雙手推了湛凌寒一下,然而自己的力氣哪裡能推得動湛凌寒。
“不理你了!我去找哥哥!”
傾顏嗔了他一聲,就往嵐堂爵雅的方向走去。
嵐堂爵雅摸了摸傾顏的腦袋,傾顏溫聲對他道:“我讓哥哥擔心了。”
“沒受傷就好。”嵐堂爵雅對她說着,“先回去吧,後山的事交給哥哥來處理。”
“哥哥。”傾顏忽然又叫了他一聲。
“嗯?”嵐堂爵雅等着她對自己說話。
然而話到嘴邊,傾顏想了想,還是嚥了回去。“哥哥,你不要太辛苦。”傾顏對他說道。
嵐堂爵雅對她露出溫柔的笑容來。
那個血色雙眸的女人,既然不打算讓別人知曉她的行蹤,傾顏還是不說了,既然那個女人救了自己,那傾顏就按照她所交代的去做吧。
傾顏最後還是跟着湛凌寒一同往山下走去,伊星河跟在他們身後,和他們保持着五六米的距離。
伊星河沉靜的雙瞳凝望着在和湛凌寒說話傾顏,即便是他第一個找到她的,然而在傾顏的眼裡永遠只有湛凌寒。
他清楚自己護衛的身份,他怎麼能越界,他決不能擅自跨越自己和傾顏之間的界限,只要她幸福就好。
伊星河望着傾顏的背影,默默的在心裡說到,不管發生什麼,他永遠都會守到傾顏的身後,一直保護着她!
傾顏和湛凌寒回到了四合院裡,湛凌寒就聽手下向他報告,襲擊傾顏的那羣人的初步調查結果。
傾顏也坐在湛凌寒身旁聽着彙報,那些人是僱傭兵,他們全被殲滅在了山上。現在嵐堂家的保鏢和湛家的保鏢提去他們的隨身物品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保鏢彙報完畢之後,又問傾顏道:“傾顏小姐你是怎麼躲過他們的襲擊的呢?”
“有人來幫了我。”傾顏說道。
湛凌寒訝異的擡起頭看向傾顏。
保鏢愣了一下,追問道:“是誰保護了傾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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