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凌寒望着傾顏神色堅定的異瞳,如果說全世界的人都懷疑他,或許只有傾顏會堅定不移的相信他。
戰凌寒就對她說道:“那個沈之舟就是指使顧九辰侵犯你的人。”
傾顏瞪大了眼睛。
戰凌寒將衣服穿上,又從傾顏的手裡拿走自己的褲子,“我明天一早就離開華夏國了,你要小心,沈之舟現在和冰淚來往密切,他會經常出入嵐堂家。
你儘量少和他碰面,要是見了他,也別害怕他,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
“媽咪知道沈之舟是幕後主使者嗎?”
戰凌寒搖了搖頭,“現在只有顧九辰的口供,證明沈之舟指使了他,但是這要是告訴冰淚,她是不會相信的,我還需要收集沈之舟對你圖謀不軌的更多證據。”
傾顏低下了頭,“媽咪現在是沈之舟的商業後臺,也給了沈之舟大筆的政治現金,她是沈之舟這次當選總統背後的支持着,媽咪要是知道了沈之舟是幕後主使者……”
傾顏抿了一下嘴脣,眉頭皺了起來,“就算凌寒你拿到了物證,錄音或者是錄像,媽咪都有可能是半信半疑的。”
冰淚對自己是極度的自負,如果她不能親眼所見,沈之舟對傾顏圖謀不軌,她是不會去相信所謂的證據的。
就像盛遠珊當日在訂婚宴上出醜,冰淚才真正的看透了盛遠珊,也徹底放棄了盛遠珊。
戰凌寒扣好釦子,他蹲下身,擡手摸了摸傾顏的臉,“我會有辦法讓沈之舟自己露出馬腳來的,只是對付這種政治上的老油條,必須有極大的耐心。”
傾顏將戰凌寒的手抱住,“凌寒,你還有很多事要做了,別爲了沈之舟的事,耽誤了你做其他事的時間。”
“所有和你有關的事,都是第一重要的。”戰凌寒的身子向前傾,吻上傾顏的嘴脣。
晚上他和傾顏一起用餐,傭人過來說,冰淚想和戰凌寒,傾顏一同共進晚餐,被戰凌寒給拒絕了。
戰凌寒直接讓傭人關了傾顏住處的所有大門,並吩咐下去,今晚兩人要過二人世界,誰也不見。
冰淚得知戰凌寒居然拒絕了她的邀請,還把她當成洪水猛獸,她氣急敗壞,只能找嵐堂放勳訴苦。
夜幕降臨,窗外的花園裡只聽到窸窸窣窣的蟲鳴。
傾顏在房間的飄窗上點了香薰蠟燭,令人神經舒緩的暖香瀰漫在房間裡。
戰凌寒看到傾顏點了香薰,還把臥室裡的照明燈給關了,她開的是臥室內昏暗的暖燈。
戰凌寒已經換了一身睡衣,他走上去,兩手圈住傾顏的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唔!”傾顏的手裡還拿着薄荷薰香,戰凌寒將她手裡的薰香抽掉,往桌面上一扔,接着他就抱着傾顏往牀的方向走去。
“今晚早點睡覺!”
戰凌寒是有些困了,昨晚他一夜沒誰,今天早上來見傾顏的時候,也只在她的牀上睡了一個小時。
戰凌寒把傾顏丟在了牀上,穿着睡裙的人兒陷入雪白柔軟的大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