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淚說道。
“在小柒的事情上,你居然變得這麼淡定了,我身爲她的母親,都爲她心急,一夜沒有睡好覺,你問出了主使者是誰,不打算告訴我,打算自己去找什麼證據,我覺得你對小柒的事,一點都不上心!”
戰凌寒不打算和冰淚針織物毫無意義的問題,冰淚對他的懷疑,指責,從來就沒消停過。
“夫人,您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會以我的方法去保護傾顏。”
戰凌寒實在不想和冰淚多說一句話,和她待在同一個地方,戰凌寒都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不再理會冰淚,轉身就離開了。
冰淚見他對自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她氣的咬住了後槽牙。
她實在懷疑,當初和尤莉雅訂下下一輩的婚約是否是正確的事,戰凌寒這樣的性格,冰淚實在受不了。
戰凌寒一進傾顏的房間,傾顏放下手裡的ipad就走了上去。
“凌寒,你回來啦。”傾顏走上來,也不問戰凌寒審問顧九辰,審問的怎麼樣了,她低下頭,圍着戰凌寒轉了一圈。
看到戰凌寒手上沒有血,身上也沒沾上什麼塵土,血跡,傾顏就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怕我揍了顧九辰?”戰凌寒古語說道。
“我是怕你揍了顧九辰,你這人有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的,自己的手破皮受傷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而且顧九辰是HIV病毒的攜帶者,他的血你儘量少碰。”
戰凌寒輕輕笑着,原來傾顏是關心自己。
“我沒揍他。”戰凌寒說道,“一個失敗者,墮落者,他不配承受我的拳頭。”
和傾顏說話,戰凌寒的聲音就變得溫柔認真起來。
傾顏擡起手,想要抱他,戰凌寒往後退了一步,“我剛從私牢回來,身上都是私牢裡的味道,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讓你抱。”
“唔!我想現在就抱你。”她根本不嫌棄戰凌寒身上會有味道,如果戰凌寒身上髒了,傾顏也想把自己弄髒,她只想和戰凌寒一樣,無論做什麼,都與他同甘共苦。
傾顏小步靠近戰凌寒,戰凌寒沒得躲了,傾顏如願以償的將他抱住。
他的身上確實沾染了私牢裡腐朽潮溼的味道,並不好聞,傾顏的小鼻子皺了起來。
“你身上……唔,還是快點去洗澡吧……”
戰凌寒反將傾顏抱起,一邊往浴室走去,一邊說道:“你現在身上也被傳染了我的味道,我們一起洗好了!”
傾顏的小腿在空中徒勞的蹬了幾下,她被戰凌寒抱進了浴室裡。
浴缸里正在放熱水,戰凌寒將她身上的衣服給剝了。
傾顏被他剝到只剩下內衣內褲,戰凌寒在她面前展開雙手道:
“幫我脫衣服。”
傾顏紅着臉,她身上穿得少,只想立刻跳進浴缸裡,可又必須硬着頭皮給戰凌寒脫衣服。
她解開戰凌寒上衣的扣子,將他的上衣從精壯的身軀上剝離。
戰凌寒把自己的衣服丟到了一邊,然後他用眼神示意傾顏,繼續給他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