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雅。”傾顏提起裙襬,向尤莉雅行了一個皇室的禮儀。
“傾顏,過來吧。”尤莉雅微笑着,看着傾顏走到自己跟前,她將一條皇室徽章吊墜的手鍊系在了傾顏的手腕上。
“願西斯廷的意志與你同在。”尤莉雅獻上自己的祝福,徹底將傾顏當做了西斯廷皇室的一員。
她看到傾顏手捧着一束玫瑰,傾顏就道:“這是來皇宮的路上,民衆送的。”
“人民們都很愛你呢,我們進來說話吧,內廳裡已經準備好了茶點,傾顏你和凌寒可以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
尤莉雅牽着傾顏的手來到內廳。
純白色的餐桌繪着繁複的枝葉花紋,桌上擺放着各色茶點和水果,傾顏坐了下來,端起骨瓷茶杯,杯沿要觸碰到傾顏嘴脣的時候,她想起了一件事,又將茶杯放下。
“我媽咪現在住在哪裡?”
尤莉雅回答着她,“冰淚住在翡翠莊園裡,她要養臉上的傷,這幾天都閉門不出。”
“我來西斯廷的事應該傳到了媽咪耳朵裡了吧,這次我還帶了哥哥過來,我希望哥哥能陪我住在皇宮裡,但我又擔心媽咪知道。”
傾顏還不清楚冰淚想要推辭訂婚典禮的事,她又向尤莉雅解釋道:
“我哥哥也因爲海默德催眠術失去了記憶,至今無法好轉,我想讓尤莉教教我哥哥,該如何破解海默德催眠術。”
尤莉雅怔了一下,“這世界上,還有人會懂得對人施加海默德催眠術?”
傾顏低下頭道:“給哥哥施加海默德催眠術的,是媽咪,媽咪現在……因爲一些原因,並不想解開催眠術了。”
“你的哥哥他忘記了多少的記憶?”尤莉雅問道。
“哥哥忘記了一個人,忘記了他最愛的那個人。”
“那個人叫神羽愛?”尤莉雅反問着。
傾顏訝異,“尤莉雅,你知道神羽愛?!”
尤莉雅轉過頭看了戰凌寒一眼,“神羽愛之前在尤加娜和貝蒂的政變上幫助過我,我聽冰淚說過,她是凌寒的師姐,只是冰淚沒有告訴過我,神羽愛是你哥哥嵐堂爵雅的愛人,但是我讓人收集過關於神羽愛的資料。
她的資料在過去的半年多時間裡都被抹去了,但是在現在又慢慢多了起來,西斯廷的情報部門找到了神羽愛與嵐堂爵雅的很多新聞,所以我也猜到了她和嵐堂爵雅之間的關係。”
戰凌寒坐在沙發上,他淡淡道:“母親大人,你想知道這些,問我就好了。”
尤莉雅嫌棄的看着戰凌寒:“我纔不想和你說女孩子的八卦呢。”
被尤莉雅嫌棄後,戰凌寒把臉撇到了一邊去,尤莉雅又將話題轉回了嵐堂爵雅的失憶的事上。
“冰淚提起神羽愛的時候,我察覺到她對神羽愛的不滿,你說你哥哥忘記了自己最愛的人,這就表明,冰淚把關於神羽愛的記憶從你哥哥的腦海裡抹除了。”
傾顏緊張的問道:“我哥哥恢復記憶的可能性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