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導演在的時候怎麼沒有遇到過這麼操|蛋的事情,這會他老人家不在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在打臉啊,要死導演回來了不知道要怎麼嘲笑他的,可是這樣的話題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啊。
他都快忍不住想這部戲是不是招惹了那路神仙,怎麼隨時都有麻煩找上門來啊。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裝暈的時候,就聽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導演回來了。
衆人回頭,看到燕長安時,眼中都閃動着小星星,救星來了就好了,不然他們真的要支持不住了,這些記者太刁鑽了。
原本圍了一圈的人分散開,由着燕長安從裡面走出,走到了攝像機前面,而隨之衆人也看到了他身後的男人。
劇組中的人呢有的認識他,有的在網絡上看過他,有的看着他就一臉害怕,有的則是一臉八卦地將視線挪到了溫子瑜的身上,自然而然地猜測着這次的事件是不是衝着他們二人來的。
畢竟池承灝因爲溫子瑜的事情鬧得這麼大,幾乎沒有人會懷疑溫子瑜的金主不是池承灝,否則怎麼可能會爲她做出那麼多的事情。
不少人都抱着看好戲的態度看着他們二人。
而昨天碰見溫子瑜的帶着男人逛街的二人卻是心中懷疑,總覺得跟這個池少好像還在那個地方見過。
而心中又有着另外的想法,原本以爲溫子瑜的金主是哥又老又醜的老頭,可是現在這麼一看,那可是池少,年輕有爲,富可敵國,那溫子瑜揹着這樣的極品養男人是不是太蠢了?
想到這裡,她們都有些費解起來,視線時不時地盯着池承灝的臉看,只覺得怪怪的。
終於,其中有一人低頭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男人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襯衣,不就是昨天他們見到的那個男人穿在身上的?
她們仔細的打量着,根據身形背影,終於肯定,昨天的男人,根本就是池承灝,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小白臉,而是他們搞錯了而已。
而此時根本沒有人在意她們心中的想法,衆人的視線都凝聚在燕長安的身上,畢竟是劇組的總導演,又是負責人,自然是對劇組中的事情有着絕對的發言權。
那些記者互相看下了下,終於有人開口,繼續了剛纔的問題:“請總導演回答了一下。”
燕長安面色嚴肅,在攝像機面前十分鄭重地道:”首先,我們這裡是劇組,我是導演,我所看重的,是這個演員是否有演技且通過了我的測試並能否我劇中的角色,至於其他的則是她的私生活我並不會過多的過問。”
“燕導,您的意思是在包庇您的女演員嗎?”
“什麼是包庇,如果我的演員犯了原則上的錯誤,那我自然不會包庇,如果她什麼都沒有做,不過是私生活不檢點,我作爲導演好像也沒有離場去指責吧?面對她的,自然有社會的輿論和譴責,我沒有權力去懲罰她。”燕長安實事求是地說道。
隨着他的講話,其他記者飛快
地在本子上記錄着什麼。
幾人見這些人遲遲不說出重點,乾脆自己先開口問道:“請問記者先生女士們,你們既然突然跑到這裡來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消息,應該不會是隨便問問就算了吧?”
溫子瑜看着問出這話的女孩,年紀比她還要小上一些,可是卻一副刻薄的模樣,根本沒有想到過後果會是什麼,原本還有些心軟的她當即硬下了心腸。
跟着附和地開口道:“對啊,究竟是誰我們總是可以知道的吧。”
隨之其他人也好奇地詢問了起來。
他們都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怎麼會沒有看出來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製造的出來的,而故意弄出這出大劇自然不可能光憑藉幾個問題就結束,定然還有後手。
果然像是得到信號一般,那些人紛紛將手中的證據拿了出來,趁着衆人不注意,齊齊地涌向了那幾個女演員,將他們包圍在其中,其他人根本就擠不進去。
“你好,請問你跟趙先生多年做了那麼多年的情|婦他的太太知道嗎?聽說你曾經爲他打過兩個孩子,您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不怕嗎,自己的良知不會受到譴責嗎?請問您還有良知嗎?”
“盧小姐,聽說您以前是在夜場坐檯的,金主無數,請問你跟他們在一起都是是爲了錢嗎,爲了錢你什麼都可以做嗎?
“張小姐,你爲了上位暗中害死了你金主原配腹中的孩子他知道嗎?他對您這樣的行爲有着什麼樣的看法,你怎麼看待你們之間的感情?”
“您現在年紀輕輕好像在二十歲吧,據說您十五歲的時候出道就已經被一個可以當您爺爺的男人包養了,他死後您得到了一大步分遺產,現在跟您名義上的哥哥可實際上能夠當你爸爸的男人在一起,你覺得你們這段感情能夠長久嗎?”
無數的問題毫無遮掩地從記者狗仔的口中問出,好像根本不需要當時人的回答。
那轟炸機一般的聲音在耳邊回想,這些人根本退無可退,只能緊緊地往後退,可是四周都是狗仔,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原本在人前光鮮亮麗的他們在直播前暴/露了自己的隱私只覺得無地自容,不斷的有人崩潰,大聲地呵斥着記者。
終於燕長安有些看不下去了讓人上前幫忙將人分開,畢竟是女人,被這樣圍着很容易受傷。
就在劇組與記者拉扯的縫隙,有個女演員終於從記者的圍攻中逃脫出來,她目光血腥地盯着溫子瑜,搶過一個記者手中的話筒就朝着溫子瑜砸了過去。
溫子瑜還沒有反應過來,根本沒有來得及要躲,眼間那話筒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同時眼前出現一抹黑影,卻是池承灝將她護在了懷中,只聽得一聲悶響,那話筒落到地上發出重重的響聲。
“溫子瑜,是你陷害我們的,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被包/養,你這個賤人!”那女演員很快就被人鉗制住不甘心地瞪着溫子瑜。
溫子
瑜伸手拉過池承灝,擔心地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被砸疼了?”
池承灝搖搖頭,淡聲道:“我能有什麼事情,我又不是面捏的,倒是你,看着東西砸過來也不知道躲,呆頭呆腦的。“
明明是一副十分嫌棄的話,可溫子瑜卻從中感受到了||||寵||||溺,可愛地皺了皺鼻子算作抗議。
那些記者很快就被請了出去,總之採訪已經完成他們自然也不會再多呆,而那些女演員被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開了老底,自然也不好意思呆在這裡,由助理扶着回到了房間。
一場兵荒馬亂的事件終於暫時告一段落。
“走吧,中午到了,帶你吃飯去。”池承灝說道。
溫子瑜看了看時間,這都快一點了,下午兩點的時候還要拍戲,出去的話肯定會耽誤功夫,她想了想開口道:“中午就委屈你在食堂吃一點半,晚上收工的時候我帶你去附近一家不錯的飯館,那裡的菜式還不錯。”
跟溫子瑜在一起,池承灝向來不挑,一手插在兜裡,手肘晃了晃。
溫子瑜有些害羞地看了四周一眼:“不太好吧,這麼多人。”
“這有什麼,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沒有我的命令誰敢亂說?”池承灝挑眉道。
“真是霸道。”溫子瑜笑了笑,依言挽上了他的手臂,二人就像是走紅毯般地緩緩朝着食堂走去。
經過一傳十十傳百劇組的人都知道了池承灝就是劇組最大的投資商,而且爲溫子瑜出過頭換過女主角。
儘管前不久才傳出池承灝有了未婚妻即將結婚,還有剛剛纔冒出的包/養門,可大家看着溫子瑜的眼神中還是帶着羨慕。
起先溫子瑜還有些不習慣,慢慢的也就釋然了,畢竟生活在這個圈子裡,有人喜歡你,定然就有人不喜歡你,總是解釋不清楚的。
因爲投資商的大駕光臨食堂,原本應該排隊打飯的衆人紛紛退開到一邊,讓二人就像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自在。
溫子瑜隨便取了一些自己覺得不錯的東西便端着將池承灝帶到了食堂的一角,其他人這纔開始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這些食物可能不合你的胃口,你就將就吃一些墊墊吧。”溫子瑜一邊將盤子裡面自己認爲還不錯的東西都往池承灝的盤子裡面。
池承灝看了看她,嚐了嚐她準備的食物,笑了笑:“不錯。”
“是吧,我覺得勉強還行。”溫子瑜笑着道。
“我是覺得你很不錯。”池承灝認真地道,盯着面前的盤子裡面的食物,用叉子挑了挑:“起碼已經有了身爲妻子的職責,知道要給老公準備食物了。”
溫子瑜的臉色騰然染上一層紅暈,嬌嗔地瞪了池承灝一眼,低聲道:“你可不要亂說,我只是擔心你吃不慣這裡的東西。”
“你擔心我難道不是應該的?”池承灝反問。
“我說不過你。”溫子瑜乾脆不再理他,專心地吃着自己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