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屍見目的達到,嘿嘿笑着!“元戈道友不過魔尊的級別。越塵道友魔化之後,至少能達到大魔天尊,你們這些修士,不過螻蟻而已。”
緊接着回首對越塵道:“這些修士必定不知道七葉蓮是如何服用,只要越塵道友願意出手,本座必定不藏私,統統告知,包括離澗天的其他秘密。”
這個條件果然很誘人,魔屍沒說錯,即使容雲鶴等修士知道如何取七葉蓮,也僅限於此,七葉蓮如何服用,的確一無所知。
越塵卻根本沒看魔屍,冷然地開口道:“如果魔化,第一個殺你。”
魔屍聞言所有的話都梗在了喉嚨裡,此話中森然的口氣,讓他心驚肉跳他以爲提出利益,越塵必定與他聯手,畢竟沒有修士能夠抵抗住進階的誘惑,他決然沒有想到越塵會這樣回答自己。
南宮煌卻哈哈大笑了,他輕飄飄地越了過來,神情卻冰冷至極:“這位尊駕也未免太小看越塵了。”
此話一出,南宮煌雙目盯鼻了魔屍,只聽得魔屍恐懼地大喊:“血蟒之眼!”
頓時,魔屍感覺四周景物一換,自己竟然掉落進了一片血池之中,他沉靜了一下,糟糕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陷入了血蟒之眼所製造的幻覺之中!
真該死!
嚴庚只有元嬰中期的修爲,而麂屍當時對南宮煌又毫無防備,竟然被南宮煌一招得逞!陷入到了此地。
什麼地方是出。?怎樣才能破除幻境?
靜心,靜心!魔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卻忽然感覺整個血池都在沸騰,在他正驚疑不定之時,那血池突然幻化,魔屍忍不住恐懼地大喊,因爲那血池竟然幻化成一隻巨大的血蟒之口,而他就正在那血蟒的口中,那血蟒往上一吞,大口猛然就合上了。
一片黑暗。
“最優秀的血蟒之眼繼承者,九魔宗的長老南宮煌,只有元嬰初期的修爲,不錯,很厲害。”元戈讚賞道。
他們眼前的魔屍已經完全陷入到了幻覺當中,恐懼和掙扎,無聲地嚎叫。
南宮煌冷眼地看着這些一變再變的修士們,道:“世叔,南宮煌知道你必定難以下決心,不過已經到了此種地步,南宮煌雖然改修魔道,也不希望看到南宮家族沒落。”
南宮烈聞言身子一震,表情複雜的看着衆修士,默默地點了頭。
南宮煌見狀對元戈道:“既然已經劃分好了陣營,我也不妨把話說到前面,如今的情形就叫做撕破臉,不管你們是否能取走七葉蓮,今日一戰都再所難免。”
衆修士心中一凜,南宮煌此言不差,既然已經到了如今的地步,這些後期修士很明顯已經與他們撕破臉了,即使得不到七葉蓮,他們在離澗天裡得到的東西也一樣讓對方覷覦。
看來南宮煌的話,徹底將這些修士分成了兩派,並且將這些修爲偏低的修士凝聚在了一起。
南宮烈沉着聲道:“易城主,事已至此,就暫時與這些魔修聯手吧。”
易城主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儘管因爲修爲偏低始終沒開口,但他溫和的笑容卻始終沒有消失過,他溫文地與南宮烈站在了一起:“一切聽南宮族長安排。”
兩派是劃分完畢了,南宮煌譏請道:“容宗主,還不動手取七葉蓮,等你取走了七葉蓮,待會兒動起手,彩頭也好多上一份。”
容雲鶴沒有理會南宮煌,不過,用不着南宮煌開口,他也會先取七葉蓮,他只是淡淡地道:“少峰。”
凌少峰恭敬地站在容雲鶴面前。
莫凌天等人這才恍然,這個時候容雲鶴竟然將凌少峰叫了出來,很顯然,那火蛤冰蟾必定是凌少峰的靈獸!
難怪容雲鶴總是替凌少峰說話,難怪容雲鶴或多或少總是維護凌少峰,難怪西宋凌家會讓一個結丹期的小子來,原來他們早就抱有取走七葉蓮的心思。
“容宗主對離澗天很是瞭解。”莫凌天陰着臉道,他一直以爲自己纔是擁有離澗天最多信息的修士,沒想到容雲鶴比他所知更深,且已經準備好了取走七葉蓮的靈獸。
容雲鶴只是淡淡道:“莫門主,不是你一個人擁有那名大能修士留下的訊息。”
如今身在一條船上,莫凌天也不好發作,只是哼了一聲作罷。
容雲鶴道:“少峰,速速讓火蛤冰蟾出來吧。
”如果不是隻有凌少峰能夠指揮這隻火蛤冰蟾,容雲鶴也絕對允許讓一個結丹期的小子來。
凌少峰恭敬地答了一聲:“是。”
便非常小心地從一個高階靈獸袋裡喚出了火蛤冰蟾,衆修士還從未見過此等靈獸,只感覺一股冷熱交加地氣息,一隻龐然大物就出現在了衆修士面前,那火蛤冰蟾原來是一隻擁有冰火雙系靈力的巨大蟾蜍,只見它通體雪白地坐臥在衆修士面前,依照對靈獸的判斷,這隻火蛤冰蟾至少是五階的靈獸。
凌少峰似乎對火蛤冰蟾極其愛護,輕輕撫摸了火蛤冰蟾的身子後,就用神念驅動火蛤冰蟾,按理說,這種蛤蟆類的靈獸妖獸魔獸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那就是隻攻擊會動的物體,因爲這種獸類是看不見靜止不動的東西的。
不過,因爲凌少峰刻意的神念指揮,那火蛤冰蟾忽然張開大嘴,一條帶着粘液的長舌通過冰湖準確無誤地向七葉蓮的hua莖捲了過去。
別看這隻火蛤冰蟾身形龐大,舌頭卻非常靈活,竟然纏繞在hua莖上似乎沒有碰到那上面的七葉蓮。
衆修士心情緊張呃看着這一幕,畢竟那魔屍用一線蛟取七葉蓮的情形還歷歷在目,一線蛟最後嘩啦一聲碎在冰面上的下場也記憶猶新,畢竟那一線蛟的屍體還在冰面上呢。
不知道這火蛤冰蟾能不能抵抗住冰湖的寒氣,畢竟只是高出一線蛟一階的靈獸。
那寒氣幽幽而起,開始向火蛤冰蟾的舌頭聚攏。
在凌少峰的催促之下,火蛤冰蟾開始發力,那hua莖頓時彎了幾許,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