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到他那隆起的地方,她就已經心跳急速,臉紅耳熱,她哪裡……
“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大不了,今晚會難受得睡不着而已。?”端木修很好心地嘆氣,不爲難她了,真的不爲難啊……
這無賴啊,居然以退爲進,耍流氓。
夏侯惜月掙扎了片刻,最終不忍,一手提着他的內|褲的邊沿,用另一隻手拿着毛巾往裡面伸進去,當她的手指碰到他時,她的心頓時一跳,手掌僵住不敢動,忍不住想縮回來,而同時,某人也忍不住從喉間逸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該死的,她對他的影響力,比他所想象中的還要大,端木修赤紅的眸光火熱地望着她,沉啞地懇求:“幫我。”
怎麼幫?夏侯惜月無言地望着他,腦海裡亂糟糟的,集中不了精神。
“我們互換靈魂的時候,我用手幫你泄過的。”端木修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汗。
夏侯惜月驚訝地望着他,他居然要她用手給他……好羞人的說。
火熱的大掌驀地隔着內|褲覆蓋在她的手背,堅定不移的灼熱眸光直射着她。
夏侯惜月伸出舌尖舔了舔乾澀的脣瓣,臉色酡紅,心跳如雷,最終屈服在他霸道的強勢之下。
在他的手腕的帶動之下,她用手,即使動作生澀,沒有技巧,但是卻讓他異常滿足地釋放了。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答應他這種幾乎超於底線的要求,明明是幫他做,自己卻宛如置身於火爐,在幫他清理乾淨身子,換上乾淨舒適的衣物之後,她幾乎是逃,躲進浴室裡。
望着臉紅如塗了胭脂的臉頰,她不禁想,如果端木修的態度再強勢一點,說不定,她真的會堅守不住自己,給了他,一天兩天,他可以忍得住不碰她,不過時間再久一點,他一定不會再強忍了吧,那個男人,雖然很寵愛她,但是該掠奪的時候,卻是一點都不容她拒絕的。
身體本來就已經很虛弱了,經過一番的折騰,端木修已經撐不住,沉沉地睡去了。
當她在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看見他已經睡着了,她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在這種尷尬的時候,她真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他睡了也好是,她在牀邊望着他半響,才關燈上牀,在他的身邊躺下。
幾乎就在她躺下的時候,一條手臂伸了過來,摟着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的身邊,耳畔傳來低低的囈語:“老婆,不要離開我,你是我的。”
夏侯惜月的身體一僵,側首望去,卻見他的雙眸緊閉着,似乎並沒醒來,脣角不禁微微揚起,霸道的男人啊,即使在睡夢中,依然不忘宣示他的所有權。
她悄悄地把頭靠近他的身側,挨着他的胸膛,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輕輕打了一哈欠,然後安心地沉入夢鄉。
等她的呼吸綿長,睡着了之後,深邃沉黑的魅眸在黑暗中睜開,望着她猶帶着一抹羞澀的嫩頰,脣邊泛起憐惜的微笑,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撫上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