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地後退兩步,躲開了她揮來的巴掌,不過那傭人就不好運氣了,端木雪穎打不到他,立即就把火氣發泄在僕人的身上,拍的一聲脆響,巴掌甩在了僕人的臉上。
僕人被打,卻一聲都不敢吭,只是焦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以爲他是什麼新鮮蘿蔔皮,你以爲本小姐很稀罕他嗎?像他那種沒用的男人,只要本小姐勾勾手指,就有大把比他優秀的男人撲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現在不是他不跟我結婚,是本小姐不屑跟他結婚,是本小姐不要他。”端木雪穎幾乎是歇斯底里地狂吼着。
“是嗎?你何必自欺欺人,像你這種依靠着家裡有錢就不可一世,自以爲全世界的男人都應該把你捧在手心裡當公主呵護的野蠻女人,你以爲有多少個男人受到了你的潑辣和傲慢?別讓我批死你,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端木修冷笑地嘲弄。
“你……你以爲自己能比我好得了多少,你在那野種的身邊圖的是什麼?你以爲你跟他在一起,你就能夠得到幸福嗎?我告訴你,你們沒有將來,也沒有幸福,就算你們勉強在一起,你也只能是守一輩子的活寡,哈哈……”
“很不幸地告訴你,我的身體很特殊,就算和端木修夜夜歡愛都沒有問題。”端木修愉快地說。
“你這不要臉的騷女人,你騙我,他的身體一直都不能碰女人,你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端木雪穎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我沒有必要騙你,今天我是來見你爹的,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可憐的棄婦,失陪。”端木修說完,冷笑一聲便轉身離開。
棄婦兩個字立即如炸彈般在她的腦海裡轟然炸開,雙眸頓時露出了兇狠的光芒,揚起了手中的酒瓶追上去,想用酒瓶砸他的後腦。
“夏侯小姐小心。”僕人頓時驚呼出聲。
端木修仿若未聞般,依然往前面走着,就在僕人爲他捏一把冷汗,以爲端木雪穎的酒瓶就要砸到他的後腦上,突然一道寒光閃過,那閃耀的光芒立即把在場的人的眼睛都被閃得睜不開,驀然一聲慘叫傳來,只見端木雪穎的身體打橫飛了出去,狠狠地撞上了在不遠處的假山,轟隆的一聲,假山被撞倒。
“發生什麼事情了?”在屋子裡聽見外頭傳來的聲音,柳葉眉皺着眉頭走出來,當她看見倒在了假山旁邊的端木雪穎時,頓時大吃一驚,趕緊跑過去扶起她擔心地問:“雪穎,你怎麼樣了?”
“啊……媽咪……好痛,我的腰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端木雪穎此刻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她一見到母親來了,立即抓住她的手痛哭失聲。
“呸,說什麼混話,你怎麼會死。”柳葉眉立即轉頭對着一旁愣住的僕人大聲說,“還不快去叫救護車?”
“是,夫人,屬下這就去。”僕人這纔回過神來,?趕緊奔跑進屋子裡打電話去醫院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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