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悅耳的聲音化成波紋在衆人的心上蕩起一圈圈漣漪。
現場再次陷入一片靜謐之中,在場的人望着那一抹大紅色的身影,誰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何來的勇氣敢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煉器聯盟?她又是何來的自信,敢賭上所有,難道她就必勝無疑嗎?
月小玄拍了拍簫冰冥那被嚇的僵硬的臉,道:“簫叔叔,孃親她揮手自斷所有後路,就是爲了不給自己有機會找一個失敗的理由!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人只有被逼到絕境,才能爆發出所有潛力,絕處逢生!”
月小玄低喃着,柔軟又稚嫩的聲音中遮掩不住的擔憂。
衆人聽後都不禁動容,斬斷所有後路,這份果斷決絕,世間鮮有人能做到。
這樣的女子,到底要什麼樣的男人才配的上?
月輕輕筆直的站立在那,那雙神采四溢的美眸透着攝人心魄的光芒,她似是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鋒芒如何都掩蓋不住。
“輕姑娘,不知道你所謂的賭上所有是指什麼?”玄無心緊握着雙拳,臉上的巴掌印還依稀可見,她竭力的壓制着心底的憤怒,咬牙切齒的問道。
“財富名譽地位天賦乃至生命,只要是你能想到的東西!”月輕輕神色淡然,停頓了片刻後繼續道:“你們贏了,可以選擇想要從我這剝奪的東西,若是輸了,給我同樣的東西!”
她的話音落下,其他人久久都沒有出聲。
“怎麼?都不敢麼?”月輕輕側着臉,脣邊噙着的笑意並不達眼底。
煉器聯盟的老祖宗對着好幾個人使眼色,奈何他們都假裝沒看到別過頭。
一個連測試水晶都能爆掉的煉器師,現在到底成長到了怎麼樣的高度,沒有人知曉,自然誰都不敢去冒這個風險。
“若是不敢,煉器聯盟,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跪下,對我師傅磕三個響頭賠罪!”
她的眉眼間似是春日寒峭,聲音中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輕姑娘,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玄無心輕斥一聲,道:“難道你要我煉器聯盟長老,盟主,乃至老祖宗都跪下來嗎?”
“需要我重複麼?難道你這個女婢連交流都有障礙?平常跟他都是用身體交流的麼?”月輕輕一臉似笑非笑。
玄無心的臉蛋瞬間變紅:“你,你,你粗俗下流,恬不知恥!”
“玄小姐,我所謂的身體交流是指手語,請問你理解到哪裡去了?大姑娘家滿腦袋的*,思想能不這麼骯髒齷齪麼?”
月輕輕幾乎是想都沒想的便出聲反譏,想要從她的嘴上佔便宜?除了端木宸還沒有人成功過!
玄無心被她給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通紅的臉蛋似是能滴出血來。
月輕輕冷笑一聲,視線落在煉器聯盟的老祖宗身上:“號稱最接近神器師的人,除了只會欺負我師傅無法煉器之外,你還會什麼?連我的挑戰都不敢接?害怕輸還是輸不起?如果不想太過於難看,那就帶着所有人乖乖跪下請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