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輕說着,從儲物戒中拿出代表內院學生的徽章掛在胸口,眼角揚了揚:“我對南風學院的景仰宛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所以,別再說什麼我挑釁南風學院,我只是代替外院的導師開導開導這幫人,也不存在什麼自相殘殺。倒是副院長,您一直對我這個無辜的內院學生喊打喊殺,我一定會告訴陳老的!”
副院長雙拳緊握,老臉因爲憤怒而變得扭曲,急促的呼吸噴着他的鬍子,不斷的翹着,給那張扭曲的臉增添了不少喜感。
“銀面,跟我走嗎?”月輕輕手指晃動了一下,指間夾着一粒丹藥,她這樣子,就像是一個大款拿着一大疊毛爺爺,在夜店門口晃啊晃。
這囂張的樣子讓副院長黑了臉,可是有什麼辦法,人家財大氣粗,不把丹藥當丹藥看。
“當然!”銀面也沒有絲毫扭捏,接過丹藥後消失在原地。
可是月輕輕卻能清晰的察覺到他的存在,不得不說,銀面對匿藏很有心得。
月輕輕半垂着眼簾,眼底閃過算計的光芒,這樣的人若是拐到夜盟,必定能訓練出一支強悍無比的暗衛。
她停駐在月婉瑩跟前,細細打量她一番後道:“副院長,你煉丹天賦不好,就不能選個有潛力點的徒弟麼?好歹來個長江後浪推前浪對不對?你看看你收的這個徒弟,印堂發黑,雙眼呆滯無神,一看就是個短命像……哎……”
副院長已經被氣的到了一個臨界點,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後道:“我的徒弟,不需要你費心!”
“赫連玉,宸殿下讓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赫連玉嚇的雙手一抖,原本縮在他懷裡的月婉瑩滾落到地上。
月輕輕恰好擡起腳,踩在月婉瑩的右手背上,玄力瞬間釋放出來。
“啊!”淒厲的慘叫聲伴隨着骨骼破碎聲響起,落在衆人耳朵裡感覺非常滲人。
月輕輕低下頭,蹙了蹙眉頭,不悅的道:“拜託,不要隨便把手放到別人鞋底好不好?嚇了我一跳!”
她擡起腳,月婉瑩下意識的擡起另外一隻手去輕撫,結果,月輕輕另外一隻腳又恰巧的落了下來。
月婉瑩那慘叫聲一想起,月輕輕也跟着炸毛了:“嗎的,讓你不要把手放我腳底下沒聽清楚是不是啊?”
她似是氣急了,狠狠的踢了下腳邊的石子。
那石子被玄力給包裹着,以雷霆之勢擊在月婉瑩的膝蓋上,洞穿而過……
又是刺耳的慘叫聲。
“閉嘴啊啊啊啊!”月輕輕再次踢到了一塊石頭,月婉瑩另一隻完好的腿也被擊碎了。
她終於忍受不住,雙眼一番暈死過去,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滲透進泥土。
月輕輕用力的深呼吸好幾遍,才低頭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無奈的攤了攤手:“真是個二缺貨,就不知道閃避嗎?”
在場的人感覺天雷滾滾,大姐,您是地玄高手,您的攻擊,讓一個玄者階別的怎麼閃?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