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暗黑,什麼傀儡師,輕姑娘,你到底在說什麼?難道你懷疑那些蟲子是我放的不成?”四長老震驚不已,而後,對着身旁的兩人拱了拱手:“六長老七長老,我們朝夕相處數百年,我怎麼可能是什麼暗黑傀儡師?你們可都要給我作證啊!”
“對啊,輕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四長老怎麼可能是什麼傀儡師!”七長老忙不迭的點頭附和。
而後,他又推了推身旁的人,道:“六長老,你也說句話啊!”
六長老望着四長老,諱莫如深:“輕姑娘她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
“六長老,我們朝夕相處數百年,居然還敵不過一個女子的一句妄言猜測,你……你……”
四長老指着六長老的手不斷顫抖着,滿臉悲慟。
七長老看了看四長老又看了看六長老,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好好,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我走……”四長老咬着牙低喝着。
可是,他還沒有走幾步,就被端木宸攔了去路。
“小小玄王五階,也敢攔我?”
四長老眼底閃爍着冷芒,緊握着雙拳,玄皇階別的氣勢從他體內中溢出,如潮水般朝端木宸洶涌而去。
“玄皇二階,也敢放肆?”那位看守獸王之墓的老者腳步輕移,移到了端木宸跟前。
在瞬間便釋放出體內的氣勢,不僅僅抵擋住四長老的氣勢,還反過來壓制住了他。
四長老悶哼一聲,被壓的單膝跪倒在地。
“玄皇四階……”
冰冷的字眼似乎是從他的牙齒縫中迸出,他緊咬着牙關,瞪視着眼前的老者,眸底閃爍着不知名的幽光。
“四長老,要走,也把你的噬魂子蟲帶上再走!”
那些噬魂子蟲在月輕輕四周環繞着,圍成一個碧綠色的繭子。
“還有,不要被我戳穿了,就忘記操控三長老了!”
月輕輕的聲音再次響起,沙啞低沉中含着一絲讓人很容易便能察覺到的虛弱。
經過月輕輕這麼一提醒,衆人也發現了這一處異樣。
似乎在四長老被月輕輕質疑後,原本對他們窮追猛打的三長老便停下了所有動作。
這會兒,連七長老落在四長老身上的視線也有了些疑惑。
“噬魂蟲,這是在暗黑纔有的東西,在東凰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也就更不會有人知曉,異火就是噬魂蟲的剋星。”
月輕輕的聲音陸陸續續的傳來。
在場的人都靜靜的聽着,沒有任何人出聲打攪。
“四長老,你還記得在我釋放出異火的時候,你說了什麼話麼?”
月輕輕原本低沉沙啞的聲音驟然間變得冰冷無比,其中充斥着的殺伐,讓在場的人都不禁提起精神,不由自主的回想。
“四長老有口無心,忘記了!那七長老,你還記得嗎?”
月輕輕話音剛落,七長老驚疑不定的低喃:“四長老,你說的是“大長老就拜託你了”!”
七長老的眼簾猛然間掀開:“爲何是拜託,難道四長老你一開始就知道,輕姑娘要用異火來救大長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