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洛洛從臥室裡伸出一個小腦袋,看見南宮寒耐心的喂蕭楚楚喝藥,眨了眨眼睛,爹地對媽咪真好,以後迷糊的媽咪終於有人照顧了。
蕭洛洛伸手捂住嘴,堵住笑意,挺直小腰板,邁着小短腿一邊往臥室外面走去,一邊叮囑道:“爹地,媽咪就交給你照顧了。”
聞言,南宮寒擡起自己的下顎,看向蕭洛洛,那小傢伙倒是溜得快,很快就消失在門口。
南宮寒沒在意,低頭繼續喂蕭楚楚喝醒酒湯,她聽話的喝完,然後扭頭鑽進南宮寒的懷裡,蹭着腦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安心睡覺。
一直壓抑狼Xing的南宮寒,經蕭楚楚這一撩撥,小腹一陣灼熱,一把火直接從心底噌的一下燃燒到了心臟,冒着煙似的挑撥着他的喉嚨。
南宮寒低頭看着一臉無辜睡相的女人,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結,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她光滑白皙的臉頰:“楚楚。”
一秒,兩秒,沒人回答。
“楚楚,醒醒。”南宮寒的聲音暗沉沙啞,那浴火直接傳達到他的四肢,手掌上的溫度也燙了許多。
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蕭楚楚醒過來,南宮寒眼眶的眸色漆黑如墨,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你,天生就是來折磨我的吧?”
南宮寒將手裡的空碗放在牀頭櫃上,將蕭楚楚放在牀上,他偏着身子,半籠罩在她的上方,灼熱的目光凝視在她的臉頰上,忍無可忍,他低頭吻上蕭楚楚柔軟嘴脣。
吻下去,南宮寒就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狂躁歡騰,他要得到更多。
南宮寒舌尖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舌頭滑進她的嘴裡,勾起她的小瞧的舌頭,翩然起舞,吸取着她口腔裡的每一分甘甜,欲罷不能,毫無節制的勾起她的小舌頭糾纏不清。
“唔。好,好痛……”蕭楚楚舌頭吃痛,秀眉緊蹙,嘴裡殘缺不全的吐出幾個字。
到嘴的美食怎麼能讓他溜走了呢?南宮寒伸手勾起蕭楚楚的後腦勺,不讓她有任何拒絕的餘地,另一隻手靈巧的解開她身上外套的扣子,將衣服拔下來隨手扔下地上。
“唔唔,放……放開我。”蕭楚楚只覺得自己的眼簾沉重極了,不想睜開眼睛,嘴裡被人堵住不能呼吸,她好難受。用力的推着壓在身上的人。
感覺到蕭楚楚明顯的抗拒,南宮寒不得不將自己的舌頭從她的嘴裡退出來,俊美的臉上寫着濃濃的不滿足。
南宮寒加快手裡的動作,脫掉蕭楚楚身上的米色針織衫,加厚的襪子,隔着裡面的貼身羊絨內衣,隱約看見她雪白誘人的肌膚,心裡激動不已。猶如一隻餓了許久的狼,看見自己喜歡的肉,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吃幹抹淨才甘心。
“楚楚。”南宮寒動情的出聲喊道,骨節分明,寬大的手掌從衣角撩起,撫摸着她牛Nai滑膩的肌膚,迫不及待的褪去她唯一衣服。
“砰。”
衣服才拖到一半,南宮寒冷不防的被一腳丫子踹到在地上,和地毯親密接觸,發出悶沉的聲音。腦袋暈乎乎的,半響回不過神來。
而罪魁禍首在寬大的牀上翻了個身,拉着被子往身上一裹。砸巴嘴,甜美的進入夢鄉。
“吱呀。”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蕭洛洛從外面探出一個小腦袋,目光快速的在裡面打量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南宮寒的身上:“爹地,你沒事吧?”
聽見蕭洛洛的話。南宮寒狼狽的從波斯羊絨地毯山爬起來,絕美的臉上有些發燙,極力繃緊了表情。想要粉飾他現在的狼狽:“洛洛,你,你怎麼來了?”
“我聽見有聲音,以爲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過來看看。”他也沒有想到會看見爹地如此狼狽的樣子啊。
混小子,笑得像只小狐狸,看老爹出醜他很開心是不?欠揍嗎?
南宮寒黑了臉,瞪着雙手扒在門口不進來蕭洛洛,伸手僵硬的整理着自己的頭髮,冷靜的說道:“你回自己的臥室吧,爹地只是不下心摔了一跤。”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藉口有些牽強。
他纔不會相信呢,蕭洛洛小嘴一撇,掀動了一下眼皮子:“哦,這樣啊,你爹地你走路小心一點哦。畢竟那麼大的年紀了,走路還摔倒,說出去別人會笑話的。”他敢打賭,爹地十有八九是被媽咪從牀上踢下來的。
南宮寒暗自握緊拳頭,咬牙切齒悶沉的說道:“知道了。”不需要提醒。
“那我走了。”蕭洛洛聳聳肩,笑彎了眼睛,將腦袋縮回去,悉心的關上門,踱着步伐離開。
南宮寒轉身看着躺在牀上,裹得像一隻蠶寶寶的女人,這是她第幾次將自己踢下牀?太過分了。不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以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男人賭氣的爬上牀,伸手想要扒掉蕭楚楚裹在身上的被子,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額頭上溢出晶瑩的汗水,拿她沒轍,他平躺在旁邊,兩隻眼睛恨不得將天花板瞪出一個洞來。
忽然他身旁的蕭楚楚動了一下,自動從被子裡滾出來,睜開眼睛,一個翻身見她壓在身上,含笑凝視着她的眼眸,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吻了下去。
南宮寒被吻的措手不及,看着眼前的女人,瞪着了眼睛,她什麼時候醒的?好一會人,他冷靜的用力將蕭楚楚推開,異常認真的問道:“我是誰?”
“南宮寒啊。”蕭楚楚笑嘻嘻的回答,幹嘛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剛纔是誰擺出要吃掉她的姿態的?都吧她吵醒了。
“那。”南宮寒艱難的嚥了咽嘴裡的唾沫。又問:“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臭男人,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一句話,要不要我?”蕭楚楚佯裝生氣的瞪着男人威脅道,兩隻小手不安分的開始剝他身上的衣服。
南宮寒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垂着眸子,看着蕭楚楚將他的爲外套脫掉,是個男人他忍不住,立馬翻身將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如狼似虎的吻上蕭楚楚的嘴脣。
蕭楚楚伸手勾住南宮寒的脖子,迎上他霸道窒息的吻,傾盡纏綿。
她終於身心合一的將自己的交付給他。
落地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落下雪花,飄飄灑灑的在微風中起舞飛揚。
萬籟俱寂,室內旎璇,緋色撩人。
吃飽喝足的南宮寒在第二天的清晨起了個大早,目光寵溺的看在窩在自己懷裡熟睡的蕭楚楚,脣角噙着滿足的笑意,吻了吻她的額頭,鼻尖,不捨的起來準備早餐。
帶到聽到南宮寒腳步聲走遠,牀上的蕭楚楚睜開眼睛,幸福的露出笑意,翻了個身,繼續睡覺,現在她是肩頭輕鬆,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可是沒有過多久,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閉着眼睛的蕭楚楚。不悅的閃動着眼睫毛,噌的一下睜開眼睛,手掌在牀扇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手機。
蕭楚楚被迫起來,在地上的衣服上找到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接通電話:“諾克,那麼早,有什麼事情嗎?”
“楚楚。”電話那頭諾克的聲音頓時有些無奈,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回答:“前幾天不是你說今天離婚嗎?”
離婚!
蕭楚楚眼前閃過一道亮光,恍然大悟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訕訕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我給忘了,我現在就去,你在哪裡?”
“馬上出門了,你快點,正好我上午有時間。”
“好,我馬上就下去。”蕭楚楚掛了電話,心情不錯的起來洗漱,特意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下樓。
蕭楚楚拎着包包從樓上下來,跑到廚房,看着戴着圍裙認真做早點的男人,一股幸福的泡泡從心底蔓延出來,這麼居家的男人好帥。
“南宮寒,我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吃飯。”蕭楚楚說着就跑了出去,等她和諾克辦了離婚手續,南宮寒一定很開心。
“你去哪裡啊?”南宮寒狐疑的問道,一轉身早就不見女人的身影。
蕭楚楚一出門,就看見諾克的車子停在門口,她走過去上車,笑道:“讓你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沒關係。”諾克溫柔的笑道,對司機吩咐道:“開車吧。”
車內,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是沒話說,而是話太多,無從說起。
直到兩個人從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出來,諾克忽然頓住腳步,單手揣在口袋裡,多了幾分隨意,看着蕭楚楚精緻的臉頰問道:“楚楚,你想好了嗎?和南宮寒在一起?”
蕭楚楚手裡拿着那個綠色的本本,倏然擡起頭對山諾克的眼睛,鄭重的點頭:“是,他對我很好。”
聞言,諾克彎了彎嘴角,依舊溫柔的看着蕭楚楚:“好,你喜歡就好。”那柔色的目光慢慢的融進了雪地裡劃了,早就知道結果,仍懷一絲期許。現在終於可以放下。
“諾克,我……”
蕭楚楚正想說什麼,她的電話很不湊巧的響了起來,她歉意的看了諾克一眼,接通電話。
“嫂子,你有看見南宮寒嗎?他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