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情他在這孩子面前。還是有那麼點存在感的。
南宮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走到蕭洛洛的面前,高大身在投下一大片陰影,將小孩籠罩在裡面,低頭,目光在他的身上凝視了好一會兒之後開口:“行,想吃什麼?爹地給你做。”
“你纔不是我爹地呢。”蕭洛洛賭氣的將自己的臉扭到一邊。
南宮寒臉色一沉,暗罵了句臭小子,彎腰將蕭洛洛從地上抱了起來。徑直朝裡面麼走去。他還就不信歐洲財閥大佬他都能搞定,這小兔崽子他就沒轍了。
“放我下來,不然我告訴媽咪,你欺負我。”蕭洛洛拉扯着嗓子喊道,誰要他抱自己了?哼。
南宮寒好看的薄脣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不覺生氣:“好啊,你去說啊。”
“哼。”
“晚上想吃扇貝還是烤魚?”南宮寒看着賭氣不理會自己的兒子。詢問道。
蕭洛洛偏偏腦袋,本來想拒絕,可是美食的吸引力讓他立馬繳械投降,思索了一下:“都想吃。”
“好,那就都做。”南宮寒說着抱着蕭洛洛從陽臺上回到屋子裡,開始準備晚餐。
矢家。
矢崎諾不知道楚楚和自己的爸爸在書房裡談了什麼,兩個人出來的時候臉色都不是很好,身邊環繞的硝煙濃重。稍有點火星子就能引爆。
他好幾次想開口問發深了什麼事情,但是都被王芸給拉了回來。
王芸一邊拽着他的胳膊一邊在他的耳邊罵道:“你不知道你爸的脾氣啊?別說話。”
蕭楚楚從沙發上拿了自己的包包,從矢崎諾身邊經過的時候頓住了自己的腳步,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崎諾,我公司有點事情,所以不能留下飯了,下次我請你。”
“楚楚,是不是我爸說了什麼啊?”矢崎諾緊張的看着蕭楚楚詢問道,眼角的餘光在沙發上抽着雪茄的矢崎海身上瞄了一眼,總覺得他們隱瞞了自己什麼。
“沒有,你別多想。”蕭楚楚淺笑道,伸手在矢崎諾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放大了一些,轉身朝外面走去。
矢崎諾掙扎開王芸拉着自己的手臂,正要追出去,矢崎海沉重的開口說道:“你要走出去半步,我今天就打斷你的腿。”
打斷他的腿?矢崎諾狐疑的看着矢崎海。轉身大步走到他的身邊:“是不是你對楚楚說了什麼?”
“從今以後你不許和她再聯繫。”矢崎海不回答他的話,反而厲聲命令道,一張臉黑沉的恐怖。
“我的事情你管不着,楚楚是我的朋友,你憑什麼不要我和她聯繫?”矢崎諾反問道:“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矢崎海眉宇緊蹙,捏緊了手裡的雪茄:“這你就管不着了。”
“呵。”矢崎諾嘲諷的笑了笑,看着一臉嚴肅的矢崎海,毅然轉身朝外面走去:“那我事情你也管不着。”
“你給我回來。”矢崎海見狀,生氣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雙眼珠子猙獰的快要從眼眶裡掉出來。胸口起伏的厲害。
“怎麼了?”王芸都在他的身邊,開口問道。蕭楚楚到底說了什麼,竟然讓矢崎海氣成這樣?
用了幾秒鐘的時間,矢崎海恢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冷靜的目光從王芸的臉上一躍而過,重新坐回沙發:“派人盯緊蕭楚楚的一舉一動。”
王芸神情一頓,便應道:“是。”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矢崎海擺手示意王芸先行離開。他掐了手裡的雪茄,伸手捏着眉宇之間的鼻樑。
王芸轉身離開。
蕭楚楚從矢家的別墅裡出來,便徑直回家開了自己那輛限量版的悍馬直奔公司,臉色微涼,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矢崎海的態度有那麼的堅定。
看樣子事情棘手。
蕭楚楚心情凝重的來到公司,進入電梯直奔自己的辦公室,卻不曾想碰到一出鬧劇。
“蕭楚楚呢?你叫她出來,我今天必須見到她。”一攏黃色離子大衣的,黑色打底褲的蕭雨菲毫無形象可言的朝她的辦公室裡面闖。
左丘高大的身子硬邦邦的站在她的面前,長臂張開,阻擋着她進去,刀削的五官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塊冰冷的鐵。
“我是蕭楚楚的父親,你要是再攔着我的話,到時候我讓我女兒開了你。”蕭胡天也不甘示弱的威脅道,身上米白色西裝釦子都散開了,裡面條紋的領帶甚至已經從裡面翻出來。
“女兒?”蕭楚楚小聲的呢喃,粉潤的嘴脣勾勒出一抹諷意,這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嘴裡聽到這話如此真誠,真是可笑。
看樣子,南宮寒他們那邊已經出手,若不然。這父女倆也不會趕着前來找她。
“董事長不在,請回。”左丘皺着眉,冰冷的出聲提醒。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威脅的意思不言語表。
“哼,給本小姐滾開,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敢阻攔本小姐,弄髒了衣服你賠得起嗎?”蕭雨菲這隻傲嬌的孔雀,無時無刻都昂首挺胸,不將別人看在眼裡。
左丘身手敏捷的揚起自己的胳膊,右手虎口扼住蕭雨菲的喉嚨,猶如死神一般的看着蕭雨菲。
“你,咳咳,放,咳咳。”蕭雨菲心下大駭,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呼吸急促的處境,讓她徹底的慌了神,憋紅了一張臉頰。瞪大了眼睛。
“放開我我女兒。”蕭胡天見狀,急忙上去拉扯左丘的胳膊。卻被左丘的另一隻手抵住了胸口,不能靠近他半分。
“太吵。”左丘在這父女兩人的身上掃視一眼,從嘴裡溢出兩個字。
嘖,果然是左丘的作風,蕭楚楚挑眉,一點都不覺得他過分,正好給蕭家父女一個下馬威。
見時機差不多了,蕭楚楚收起自己的情緒,將手手裡的包包換了一隻手拎着,踩着紅色的單鞋朝他們走過去,洋裝詫異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蕭楚楚的話,蕭雨菲像是看見了希望的曙光,連忙喊道:“姐,救命啊,這人要殺我。”
蕭胡天暗自鬆了口氣,大步走到蕭楚楚的面前:“楚楚,你快叫你的手下住手。你看她的臉都紅了。”
只是紅了嗎?蕭楚楚深深的看了蕭胡天一眼,當年她地下室的時候,她的臉還白了,怎麼不加他眨一下眼睛?
蕭胡天被蕭楚楚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楚楚,你看着我做什麼?快叫人住手啊。”
她淺淺的收回視線,開口制止:“左丘。”
“是。”左丘的穩重的應道,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嫌棄的將手掌從蕭雨菲的脖子上收回來,將她推了一下。
蕭雨菲險險的站穩自己的腳步,雙手捂住自己的紅色斑駁的脖子,貪婪的呼吸着空氣。
“發生什麼事情了?”蕭楚楚問。
“哼。”蕭胡天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滿的聲音,惡狠狠地在左丘身上剜了一眼:“楚楚,你的屬下是怎麼回事?不放我進去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掐死雨菲,你是怎麼管教下屬的?”
她怎麼管教,還輪不到別人來指點,蕭楚楚的心裡劃過一絲冷笑:“嗯,左丘?你說?怎麼回事?”
“他們硬闖董事長辦公室,公司明文規定,董事長不在,不許人任何人靠近。”左丘解釋道。
蕭家父女的臉色有些掛不住,恨不得將左丘千刀萬剮。
“公司是有這樣的規定。”蕭楚楚點頭,無疑是給他們難看:“算了,左丘,你現在下去吧,今天的事情就當你沒有看見。”
“是。”左丘恭敬的點頭,看都未曾看他們一眼。身姿筆直的離開。
“姐。他差一點就掐死我了,你竟然放他走?”蕭雨菲氣得跳腳的質問道。
蕭楚楚微微擡起自己的下顎,對上蕭雨菲驕橫的目光:“那是他的職責,還有,你確定真的要將他叫回來嗎?他曾經可是在部隊呆過的,而且是拳擊王。”說着,質疑的上下將蕭雨菲打量了一眼,搖搖頭。
當兵的?還是拳擊王?蕭雨菲一怔,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艱難的嚥了咽嘴裡的唾沫,仍不想丟了面子:“那他也不該掐我脖子,剛纔我差一點就被他掐死了。”
“你要是不招惹他的話,很安全。”蕭楚楚淡漠的說。蕭雨菲的Xing格她會不瞭解?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她弄得抓狂。
不想和蕭雨菲繼續這個話題,蕭楚楚向前走了兩步。來到蕭胡天的面前。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幫他整理凌亂的西裝,細心的將外翻的領帶放進西裝裡面:“爸,怎麼說,你也是一個大公司的老闆,和一個下屬計較有失身份。”
蕭胡天張了張嘴想反駁,轉念一想,蕭楚楚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硬生生的嚥了這口氣
幫蕭胡天整理好了衣服,後退一步:“爸,你們來公司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蕭雨菲回神,想起他沒來的目的,蹭蹭的踩着高跟鞋來到蕭楚楚的身邊,拽住蕭楚楚的手臂撒嬌道:“姐,這次你可得幫我們,不然我們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