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極有可能自己的種,但是兒子哪裡有媳婦重要?
不過說來奇怪,這DNA結果都好幾天了,怎麼還不出來?
南宮寒快速的將自己的飄遠的思緒收回來,拿起筷子往蕭楚楚的碗裡一樣夾了一點菜:“楚楚,你多吃一點,以後我給你做大餐。”
“你做?”正在吃飯的蕭楚楚開口詢問道,等他學會了,那得浪費多少菜?
“嗯,我給你們做。”南宮寒點頭,待會兒他就去買菜,按照食譜上的做。
好一會兒之後,蕭楚楚在南宮寒的凝視心下終於開口應道。反正好不抱什麼希望的,堂堂某道上大佬說要給在就做飯,這不是開玩笑就是天雷滾滾,任誰看見了都得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湯應該好了,我去看一下。”南宮寒說着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廚房走去。
蕭洛洛的目光在南宮寒的身上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將自己的小身子往蕭楚楚的身邊靠近了一點,面色凝重的問道:“媽咪,你說南宮叔叔戴着那個圍裙。是不是有點像制服誘惑的意思?你小心一點哦。”
“咳咳。”聽到蕭洛洛的話,蕭楚楚很榮幸的被自己嘴裡的食物嗆到了,眼淚花從眼角溢出來。嗔怪的目光在蕭洛洛的臉上瞪了一眼:“胡說什麼?”
蕭洛洛可憐巴巴的嘟着自己的小嘴,小聲的嘀咕道:“曉曉阿姨就是這樣說的。”
蕭楚楚文件的聽見蕭洛洛的話,危險的眯起自己的眼睛看着,抿緊自己的嘴脣半響不說話,抓緊了手裡的筷子。孫曉曉你竟敢帶壞我的兒子,本小姐跟你沒完。
“湯來了。”南宮寒雙手帶着隔離手套,將一大碗湯放在桌子上,一邊將手上的手套取下來一邊出聲說道:“楚楚,你們之前說什麼?”
蕭楚楚回神,目光在南宮寒的身上一掃而過,沒有回答他的話,難道跟他說,你兒子說你在使用制服誘惑?
想到這種滑稽的想法,蕭楚楚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蕭洛洛撇撇嘴也沒有說話,南宮寒尷尬的坐下,一頓飯他的目光都在蕭楚楚和蕭洛洛的身上來回打量,總覺得這母子二人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自己。
吃飯完,蕭洛洛歡快的跑去看電視,南宮寒自己一馬當先,將洗碗的重大任務承擔了下來,蕭楚楚樂得清閒,徑直回了臥室。
迅速的洗完了澡,換了一身衣服,蕭楚楚舒展着自己的手臂走到這陽臺上,一出去就看見擺放在中間用黑色布遮擋的東西。
蕭楚楚犀利警覺的目光快速的在四周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可疑的人才走到欄杆旁邊,將白色蕾絲的窗簾拉上。轉身看着身後的東西。
伸手一把將黑色的布拉下來,一個嶄新的望眼鏡出現在她的眼前,蕭楚楚走過去,伸出自己的手在上面摸了一下,將望眼鏡朝欄杆的方向移動了一點,將窗簾拉開一個縫隙,熟練的Cao作起來。
南宮寒洗完澡從廚房出來,只看見蕭洛洛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坐着,沒有看見蕭楚楚的身影,下意識的蹙眉,走到沙發旁邊,出聲問道:“洛洛,你媽咪呢?”
“不知道。”蕭洛洛頭也不擡的說道,從手裡的餅乾盒子裡拿出一塊餅乾餵給蹲在旁邊的多多吃。
南宮寒暗自握緊拳頭,深沉的目光從蕭洛洛的身上收回來,不告訴他,他自己去找。
打定主意,南宮寒將自己的面前的圍裙取下來放在一旁,四處找蕭楚楚。
蕭洛洛眼角的餘光在南宮寒的身上瞄了一眼,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待會有好戲看了。
南宮寒幾間屋子都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蕭楚楚的身影,看來她只有在自己的臥室裡了,南宮寒來到蕭楚楚的臥室門口,正在猶豫要不要敲門的時候,就看見門竟然是開着的,心裡一動。將自己的視線往縫隙裡一看。
慢慢的伸手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南宮寒在屋子裡找了一圈,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裡,空氣中漂浮着沐浴Ru的香味,這人去哪裡了?
就在南宮寒打算出去的時候,眼見的看見陽臺上好像有一個纖細的身影,南宮寒眸色一動,腳步一轉朝陽臺上走去。
見蕭楚楚十分的專注擺弄望眼鏡,身上穿着一條紅色的鬆垮的連衣裙,南宮寒艱難的滾動了一下自己的喉結,一雙深邃的眸子變得黝黑起來,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走到她的身邊,長臂一伸攔住她纖細的腰肢。
察覺到自己的腰肢上的手,蕭楚楚暗自懊惱自己的警惕Xing竟然放鬆了,眉頭緊鎖,不用猜都知道身後的人是誰。
蕭楚楚手上用力試圖將南宮寒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扒下去,可是南宮寒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樣緊緊的纏着她,手臂上的力道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
“放手。”蕭楚楚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呵斥道。
“楚楚。”南宮寒動容的出聲呢喃着他的名字,將自己尖瘦的下巴擱置在蕭楚楚柔細的肩膀上,嘴裡灼熱的呼吸從嘴裡溢出來,噴灑在她耳畔的肌膚上。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蕭楚楚整個人渾身的細胞都全部警惕起來在,纖細的手用力的板着南宮寒擱置在自己的腰肢上手,冷冷的威脅道:“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南宮寒貪婪的呼吸着蕭楚楚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反手將蕭楚楚不安的小手攥在手心裡,灼熱的溫度像是要將她灼熱一般:“女人,你知道嗎?我很想你。”說話間,他的腳步上前了一步,更加的貼近蕭楚楚的身體。
可恥的男人!
蕭楚楚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齒,她明顯的感覺到身後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狼Xing氣息,心情卻是異常的冷靜,在南宮寒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毫不客氣的擡起自己的腳,狠狠擦在他的腳背上。
“嘶。”南宮寒腳上吃痛,從嘴裡發出一絲壓抑的聲音,這個女人下手也忒狠了。
蕭楚楚趁機從南宮寒的轄制中脫離出來,南宮寒忍住痛意,長臂一伸,將要溜走的女人撈了回來。
“啊。”蕭楚楚驚呼,瞪大了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南宮寒寬大灼熱的手掌緊緊的扣住纖細的腰肢,讓她不得不面對着他。
“楚楚。”南宮寒看着她的眼神越來越黑沉,聲音帶着男人獨有的沙啞,一雙深邃的目光恰似要將她整個人融化進自己的身體,香噬入腹一般。
知道自己不是南宮寒的對手,蕭楚楚讓自己快速的冷靜下來,擡起自己的尖瘦的下顎,雪亮的眼睛對上南宮寒灼熱的目光,粉潤的嘴脣張開:“南宮寒,我只是答應讓你住進我們家,但是卻是沒有說我有義務給你解決生理問題。”
說着,蕭楚楚的嘴角噙着一絲淡淡的冷笑,半磕下自己的眸子,看着某人褲襠出明顯的凸起。
“我知道。”南宮寒的聲音越大的沙啞起來,眸色愈加的黏糊:“但是,我就想要你。”
聽到南宮寒的話,蕭楚楚猛然擡起自己頭,白皙的臉頰蹭了一下就紅到脖子上,眼裡氤氳憤怒羞憤的神色,身子忍不住的有些顫抖:“無恥!”
“我不覺得。”男人邪魅的挑起自己的眉頭,騰出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霸道的吻上她的嘴脣,貪婪強勁的,舌尖用力將她緊閉的貝齒撬開,毫不客氣的在她的口腔裡肆無忌憚的卷席,吸取着她裡面每一個角落的甜蜜。
南宮寒的身子高大無比,幾乎將她纖細的身子全部裹在了懷裡,身上強大的氣息籠罩她的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充斥着她的口腔。
蕭楚楚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厚顏無恥,高估自己的力量,纔回引狼入室之後毫無防備的被逮了個正着。
這種感覺真尼瑪一點都不好!
蕭楚楚張嘴毫不客氣的咬在他的舌頭上,血腥味快速的將兩個人的口腔暈染鐵鏽的味道。她明銳的察覺到他的片刻鬆弛。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南宮寒推來,纖細的手指快速的拽進他脖子上的領帶,擡起自己的腳踩在他的肚子上,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揍在他俊美的臉頰上。
“嘶。”南宮寒吃痛,身子向後動了一下,眸子裡閃現出嗜血的光芒,兩隻拳頭手背上青筋露出來,條件反射的將虎虎生威的一圈。往蕭楚楚的臉上揍去。
還差一釐米就揍到蕭楚楚的臉上,南宮寒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拳頭收住,從從嘴裡溢出一句話:“要不是我把你放在心尖上,這一拳就落到你臉上。”
這世上還沒有誰敢在他南宮寒的面前如此放肆。
“誰稀罕你手下留情?”蕭楚楚冷冷的看着南宮寒不屑的出聲說道,將拉住他領帶的手收回來,身子在半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轉一圈,兩隻腳凌空在他的胸口上踹了好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