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楚楚恨不得在南宮寒的身上咬下來一塊肉,以解心頭之恨,她也是笨,在南宮寒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面前,她居然還表現出自己的弱點,悔恨的想撞牆。
生氣的回自己的辦公室。
白宇從外面進來和簫楚楚擦肩而過,狐疑的看了簫楚楚一眼。推門進入南宮寒的辦公室,明顯的嗅到空氣裡殘留的火藥味。凝神的打量着南宮寒.
埋頭看文件的南宮寒察覺到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將自己的手裡的文件合上,擡起自己的頭,深邃的目光對上白宇大量的目光,沉聲問道;“有事?”
“主人。你和簫楚楚怎麼了?”白宇冷麪的臉上出現一絲龜裂,目光一瞬不移的盯着南宮寒的俊美剛毅臉上。
南宮寒目光一沉,冷然沉聲道:“沒事。”
真的沒事嗎?
白宇動了動自己的嘴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有事?”南宮寒出聲問道。
“哦。有。”白宇回神,恢復自己的神情,恭敬的說道:“Aten公司的董事長最近要從澳大利亞總公司過來,據我們瞭解,來者不善。”
“Aten?”南宮寒濃眉一週,嘴角噙着一絲冷笑,手指間轉動的奧羅拉Aurora鋼筆忽然停了下來,深邃黑沉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笑,薄脣微啓,猶如地獄撒旦:“既然如此,就備上一份厚禮。”
白宇震驚的看了南宮寒一眼,隨即點頭:“是。”
南宮寒點頭,嗑下自己的眼簾,目光落到文件上,淡淡的出聲道:“你先出去吧。”
“主人。”白宇屏住呼吸喊道,擡起自己的眸子,一狠心出聲提醒:“你的嘴上有脣印。”說完,白宇腳底抹油溜走。
脣印?
南宮寒身子一僵,揚起自己的右手,圓潤的指腹摩擦着自己的嘴角,輕輕一抹,看着自己手上刺眼的紅色脣膏,南宮寒黑了臉,暗自握緊自己手裡那支價值不菲的筆。眉眼之間閃過懊惱的神色。
滴答滴答。
簫楚楚的辦公室很安靜,她的目光盯着牆上的時鐘看的入神。
五點整。
時針轉動到哪裡的時候,簫楚楚的眼神裡出現一抹晶亮的光芒,蹭一下子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早就收拾好的包包風一樣的離開。
終於下班了,簫楚楚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逃離一般的離開辦公樓。心裡一狠,開着南宮寒的那輛勞斯萊斯回去。
讓南宮寒那個魂淡自己走路回去吧。
南宮寒處理完文件已經六點過,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樑,緩解自己的疲勞,捏了幾下之後,放下來,整理好自己面前的文件,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走出公司門口的時候,簫楚楚便看見白宇從一輛寶馬車裡走過來:“寒少,請上車。”
南宮寒深邃冷眸從車子身上一掃而過,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襯衣袖子,沉聲問道:“車子呢?”
“簫楚楚開走了.”白宇目光有些閃躲回答,腳步下意識的向後移動了半步,謹慎的看着南宮寒.心裡暗道那個女人膽子真大,居然敢將寒少的車子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