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青澀落到他棱角分明的嘴脣上。
蕭楚楚的臉頰上染上一片緋紅的顏色,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南宮寒那張在自己面前不斷放大的臉頰,心跳不再然的跳動起來,小手不自然的緊緊捏住他的胳膊,手指間有些泛白。
他深邃平靜的目光裡閃過一絲詫異,心裡一喜,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一抹笑意。
他倒是沒有想到,一個五歲孩子的媽,竟然還如此青澀。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蕭楚楚暗自皺了眉頭,這接吻,還不如讓她去殺人來得簡單。
接……接下來做什麼?
蕭楚楚半磕下自己的眼簾,眼角的餘光在南宮寒的身上掃了一眼,心裡狂跳如雷。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能不能現在就走啊?
柔軟的嘴脣貼在南宮寒的脣畔上,她竟然忘記了動作。
對於蕭楚楚表現,南宮寒顯然不滿意,微微揚起自己的腦袋,和蕭楚楚的嘴脣分開。一雙嗜血寒冷的眸子凝視在蕭楚楚絕美的臉上,喉嚨徒然一緊,小腹一陣灼燒的熱度慢慢的眼燃燒。
儘管如此,他的臉頰上,絲毫沒有動容的神色,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谷欠望。Xing感的嘴脣微微張開,冷然出聲:“你這樣的態度是不想要你的手錶了吧?”
蕭楚楚的瞳孔一鬆,心裡恨不得將南宮寒立馬碎屍萬段,咬碎了一口銀牙,臉上的表情繃緊了。
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緊自己紅潤關澤度極好的誘人嘴脣,蕭楚楚心一狠,眼神複雜,深深的看了南宮寒一眼,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南宮寒下意識的皺了一下自己好的濃眉,心裡微沉,難道這個女人又想逃走?
還沒有等他回過神。徒然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人推翻。一個身影快速的壓在他的身上。
南宮寒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驚愕的看着蕭楚楚,條件反射,舉在半空中的手掌石化的僵持在哪裡。她……她這是幹嘛?
只見蕭楚楚皺着小眉頭,伸出自己纖細的小手慢慢的撫摸上他臉頰輪廓上,壓在南宮寒身上的身子向前傾,一點一點的靠近。
咕咚!
南宮寒的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渾身的肌肉一陣僵硬,一雙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墨,心裡急切的感覺像是馬上呼之欲出,難以控制。
她水潤的嘴脣馬上就要吻上去,突然猛然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有些微怒拉垮了一張小手。氣呼呼的說道:“算了,我不要了。”大不了再想辦法偷好了,或許可以去找季慍!
對啊,她可以去找季慍!
她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蕭楚楚狡詐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了一圈,起身就像從南宮寒的身上離開。
身子還沒有站起來,她的腰間突然多了一雙強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拉了她一下,頓時,蕭楚楚感覺自己的腦袋天旋地轉。
“啊!”
蕭楚楚驚呼一聲,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身上忽然被重重的壓在下面。
“你幹嘛?”蕭楚楚回神,看着壓在自己的身上的那人,生氣的吼道,突然想到了什麼。蕭楚楚急忙說道:“總裁大人,我……我覺得今天天氣不好,不適合做運動,我們,改天,改天啊!”
哎喲!
她怎麼一激動,把這個霸道的臭男人給忘記了,真是挫敗。
蕭楚楚懊惱的在自己的心裡想,她不斷地在自己的心裡期待,希望南宮寒不能將她怎麼樣。
“哼。”南宮寒從自己的嘴裡嗤笑的冷笑。目光直視在蕭楚楚的身上,嘶啞出聲:“我要你。”
什麼?
蕭楚楚一愣,三秒鐘纔回過神,急忙伸出自己的手臂想將南宮寒從自己的身上推開:“總裁,你……你冷靜一點,現在我不想要手錶了,我……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啊。”
此時,她明顯的感覺到從南宮寒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狼Xing危險氣息,心裡慌亂不已、
他冷眼看着她的掙扎,伸出自己的修長的手臂從她勾起她的脖子,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過髮絲,托起她的腦袋。讓她靠自己近一點。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蕭楚楚細膩柔白的肌膚上,霸道低沉道:“真是個折磨人的妖精。”
話音落,他俯身上前,毫不客氣的開始的享受自己的美食。
吻,窒息霸道。
“唔,不要。南宮……唔……寒!”蕭楚楚生氣的喊道。一張嘴,嘴裡全都是他嘴裡的味道,嗆得她難受。
他不語,密密麻麻的吻一點一點的落下,在她的肌膚上點火,一雙深邃的眼眸透着炙熱的光芒,大手遊走在她的肌膚上,貪婪又着迷。
“啊……不……不……要……求你。”
蕭楚楚覺得自己要是再這樣被南宮寒弄下去,會被熱死的,身上酥麻難受,柔軟身子忍不住扭動起來,媚眼如絲。黑密捲翹的眼角毛不斷的顫抖着的,泄露出她的顫抖不安。
可是。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實在是可惡。
“嗷……”
脖子上忽然被人咬了一口,讓蕭楚楚忍不住驚呼出聲,揚起自己的下巴,微張着紅潤誘人的嘴脣。聲音清脆中帶着嫵媚的味道。
南宮寒的眸色逐漸的黑沉下來,飽滿的餓頭上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液。
“你屬狗的啊?你咬我做什麼啊?”蕭楚楚氣憤的出聲吼道,憤怒的瞪着南宮寒俊美的臉頰。
他的嘴角忍不住慢慢的上揚,冷酷異常:“女人,我不喜歡和你在‘牀上’的時候,看見你不專心的樣子。”
“啊呸,南宮寒,我告訴你,我不是自願的,你這是強迫,你知道嗎?”蕭楚楚出聲吼道,一雙美眸溢出仇恨的目光,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男人。
五年前從Z國離開,她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出去執行任務,差一點一屍兩命,被送去急診的時候,刺目的血液從她的大腿上不斷的留下來,差一點,差一點,她的洛洛就沒有了。
也是因爲那些的意外,她從特工一線退至到三線來,加上有了洛洛,她也很少接任務。
可是,這個男人,此時此刻再一次的壓在她的身上,五年前若是說意外,她忍了,可是現在呢。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再一次的重蹈覆轍?
他從她的眼裡看到了恨意,南宮寒的心裡一沉,疑惑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不過也沒有多想,撕拉一聲將她身上的衣服撕裂開,霸道柄然的出聲說道:“我看上的,沒有得不到的。”
“你……唔唔……放……唔唔!”
蕭楚楚不滿的聲音被揉碎在他灼熱狂狷的炙吻裡面消失不見。
她知道,自己這次逃不掉了。瑩白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扣在Ru白色的被單上,心裡一片冰冷。
逐漸的,她的視線變得迷茫起來,被南宮寒的吻弄缺氧。身子灼熱難受,眼前一黑暈過去。
南宮寒迫切的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褪去,打算好好的在她的身上馳騁沙場,寬大的手掌將自己的手裡的衣服隨意的扔在一旁,埋頭親吻着她光潔的肌膚。
突然意識到蕭楚楚的不對勁,南宮寒劍眉微皺,擡起自己的下顎,明亮的眼睛落到蕭楚楚巴掌大的臉頰上,身子忍不住的一怔。
南宮寒伸出自己的強有力的胳膊,手掌在蕭楚楚雪白的臉頰上拍打了一下,不悅的出聲喊道:“蕭楚楚.”
沒有反應。
“蕭楚楚,你以爲裝睡就能在躲過了嗎?”南宮寒沉聲呵斥道。
偌大的臥室異常的安靜,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麝香的味道。
南宮寒的手掌在蕭楚楚的臉頰上拍了兩下,心裡一沉,將自己的手背放在蕭楚楚的額頭上,赫然低沉出聲吼道:“該死的,怎麼那麼燙?”
一時間,南宮寒眼底的灼熱清涼了許多,趕緊從蕭楚楚的身上下來,目光觸及到地上撕爛的衣服,眸色暗沉,快步走到衣櫃面前,打開從裡面拿了一件裙子折回去,胡亂的套在蕭楚楚的身上,將蕭楚楚從牀上打橫抱起來朝外面走去。
南宮寒一下樓,就撞上了從外面走進來的白宇。
白宇看着光着個膀子抱着一個女人從樓上下來的南宮寒,驚愕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高大的身子一僵,目光在南宮寒的身上掃了一眼,心裡暗道:寒少,這也做什麼?
只是一瞬的時間,白宇就回神,邁開自己的穿着筆直西褲的腿朝南宮寒走過去,鎮定的問道:“寒少,你這是要去哪裡?”
“開車。”南宮寒抱着蕭楚楚急急忙忙的走出去,對白宇吩咐道。
白宇單手託着自己的下巴,心裡狐疑,寒少手裡抱着的那個漂亮女人怎麼那麼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到底是在哪裡呢?
來不及多想,白宇趕緊追上去,從露天敞篷車間裡將車子取了出來,載着南宮寒和蕭楚楚直奔醫院。
白宇透過前視鏡,目光好奇的看着南宮寒懷裡緊緊抱着的女人,看樣子寒少很在意那個女人,她是誰?
南宮寒低頭看着自己懷裡昏過去的女人,抿緊自己好看的嘴脣,心裡有些雜亂。
這個女人之前好生龍活虎的,怎麼一下就發高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