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蕭晨因爲上次的爆炸事情不育,白茗兒整個人都懵了,現在聽到陳煜說有辦法治療,白茗兒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馬追問道:“真的有辦法治療嗎?”語氣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帶着無比的驚慌。 .
“嗯,相信我白小姐,配合治療的話也不全然沒有可能。”陳煜還跟白茗兒說了很多專業的術語,那些白茗兒都聽不懂,只知道只要蕭晨配合治療的話就能轉好,有希望總比絕望的好。
恍恍惚惚被蕭晨牽着手走出了醫院,到了車上,白茗兒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悲痛,放聲大哭,“嗚嗚,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蕭晨生了病,這比白茗兒自己生病更讓她傷心。一想到自己前幾天還因爲這件事情跟蕭晨冷戰,吵着要孩子,那個時候的蕭晨該有多傷心啊?自己怎麼能這麼不懂事?白茗兒真的快要自責死了。
看着白茗兒哭的淚流滿面,蕭晨立馬把人擁在懷中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哄着,“沒事,我們不是還有豆豆和瓜瓜嗎?”
此刻的白茗兒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勸,除了哭還是哭。
回到公寓好不容易把白茗兒哄睡了,蕭晨才撥通了陳煜的電話,“今天的事,謝了。”蕭晨不擅長道謝,所以這句謝謝說的有些生硬。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她事實?”陳煜似乎不贊成蕭晨的做法,還在試着遊說。
側過身,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抽泣的白茗兒,蕭晨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心,堅持道:“不了。”這樣就很好,最起碼,她只會傷心一段時間,如果是她的話,她會一輩子愧疚的。
掛斷了電話,看着牀上還在囈語着哭泣着的白茗兒,躺在旁邊,擁進懷中,輕吻了一下白茗兒緊皺的秀眉,手掌拍在白茗兒的身上,安撫道:“沒事了,睡吧。”
自從知道蕭晨生了病之後,白茗兒就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蕭晨的身上。每天親自照顧蕭晨的飲食起居,只要是有關蕭晨的事情全都親力親爲,簡直和蕭晨是形影不離。白茗兒的這一轉變,蕭晨自然樂得輕鬆,有一點因禍得福的滋味。
看着桌子上黑漆漆的中藥,蕭晨皺起眉頭,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不似以往冷靜一般的愁容。這個該死的陳煜,該不會是因爲上次自己整他的事情故意給自己喝這麼難喝的中藥吧。這是人喝的嗎?
“茗兒,我有豆豆和瓜瓜都夠了。”看着對面白茗兒,蕭晨帶着幾絲祈求的開口,言外之意,我不想要喝中藥,治不治得好都無所謂。
這碗中藥還是白茗兒親自熬製的,蕭晨不喝白茗兒自然不依,“不行。蕭晨我……”白茗兒還想要繼續勸說着蕭晨什麼,可是每每一提起就忍不住有了落淚的衝動。這件事情簡直已經成爲了白茗兒的心傷了。
看着白茗兒又一副要哭的模樣,蕭晨立馬舉手投降,“要我喝也可以,不過茗兒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容,蕭晨趁機談條件。
“你說。”只要蕭晨肯配合治療,別說一個條件了,就是一百個條件白茗兒也會答應。
“你要陪我一起喝。”
“我又沒病喝這個做什麼?”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頭,疑惑的看向蕭晨,想不明白蕭晨爲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上次的事情你就落下了病根,讓你喝中藥你也不肯。如果你不喝,我也不喝。”蕭晨像是小孩子一樣鬧起了彆扭,執拗的讓白茗兒陪着自己一起吃藥。
蕭晨所謂的上次事情就是白茗兒小產的事情,那次小產對白茗兒的身體危害還是很大的,蕭晨找了中醫給白茗兒調理,白茗兒不愛喝苦哈哈的藥汁,說什麼也不肯配合,後來白茗兒也出什麼大問題,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蕭晨不知道有多後悔那次自己的心軟。
面對蕭晨的堅持,白茗兒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點頭答應,“好,我喝。”反正只要蕭晨的身體能好,就讓她喝毒藥她也喝。
夫妻倆這算是同甘共苦了。
聽到白茗兒答應了,蕭晨鬆了一口氣。在白茗兒沒看到的地方,蕭晨鬆開了自己緊握的拳頭,裡面是一層的冷汗,沒有想到他蕭晨也有如此緊張的時候。只是害怕對面的小女人會看穿自己的隱瞞。
婚期將近,白茗兒定製的婚紗在改了兩次之後最終確定了下來。今天就是白茗兒去婚紗店試穿的日子。只是試穿而已,白茗兒沒有打算讓蕭晨一起跟來,可是蕭晨卻堅持一起來了。
在換衣室換好了婚紗,白茗兒遲遲沒有出來,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外面等着自己的蕭晨,白茗兒就沒由來一陣的緊張。好似就怕自己不夠完美。這應該就是戀愛時候的通病,都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在自己愛人的面前。
深呼吸了幾口氣,白茗兒才鼓足勇氣推開門走了出來。
蕭晨早已經換好了禮服在門外等了有一段時間,一看到走出來的白茗兒,饒是見過層出不窮美女的蕭晨也是呼吸一窒,霎時就呆愣在原地忘記了反應。
白茗兒穿着婚紗,純白的裙襬被裁製成無數皺褶的裙子。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袖口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蓬起的裙襬,讓她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
美,很美很美,美的蕭晨根本就無法用任何詞語才形容。
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即將成爲自己的新娘,被冠上屬於自己的姓氏,成爲自己的私人物品。一想到此,蕭晨嘴角的笑容就不斷在擴大。
純白的婚紗上面大大小小布滿了碎鑽,而每一個碎鑽都是貨真價實的鑽石。就這些大大小小的碎鑽也值幾千萬,而且白茗兒的白皙的脖頸上更是爲了搭配婚紗戴了一條價值千萬的鑽石項鍊。簡單的設計,加上碎磚的點綴,簡直是低調的奢華。
當時白茗兒看到這件婚紗的時候也着實嚇了一跳,這哪裡是在穿婚紗,分明就是在穿錢。這件婚紗各處的設計都堪稱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鑲了鑽石的婚紗有些厚重,走路的時候必須小心翼翼。
白茗兒當時就跟蕭晨提出,讓蕭晨把婚紗上面的鑽石卸去一些,這樣她不僅輕便,而且也不用穿着‘錢’到處招搖過市,太扎眼了。
可是蕭晨當時只說了一句話,他的女人必須用最奢侈,最好的的才能配得上。
蕭晨的霸道白茗兒又不是第一次知道,知道蕭晨說死了就是定下了也沒在說什麼。如今換好婚紗走出來,看着蕭晨一副呆愣愣的模樣,白茗兒心不禁一沉,莫不是有什麼問題吧。本來剛纔就很緊張,現在更是因爲蕭晨的不說話更加緊張了。
“蕭晨……”忍不住,張開脣瓣喚了蕭晨一聲。
一看到穿着婚紗的白茗兒,蕭晨就有一種衝動,一種想要撕毀婚紗,壓住白茗兒嬌嫩的身軀在自己身下狠狠疼愛一番的衝動……越想蕭晨的下腹就更加的火熱,真想無視周圍的所有人拉着白茗兒狂吻一番。
白茗兒的呼喚叫醒了沉寢在自己春夢幻想中的蕭晨,看着幾步之遙的白茗兒,蕭晨的嘴角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走上前幾步,貼在白茗兒的耳畔,溫柔的開口:“茗兒,你真美。”看着白茗兒裸露在外面完美柔滑的肌膚,蕭晨忍不住誘惑,情不自禁低頭啄吻了一口。
雖然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脫下白茗兒的婚紗,但是他知道還不是時候,等到新婚之夜,他一定要親自一點一點剝下,見證下面包藏的柔嫩肌膚。
如果白茗兒知道此刻蕭晨滿腦子黃色思想,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蕭晨一腳踢飛。
白茗兒沒有想到蕭晨在如此衆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輕佻的舉動,看着周圍人曖昧的眼神,白茗兒一下子就紅了整個臉龐,嬌嗔的瞪着蕭晨,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你做什麼?
發情也不看場合,沒看到這裡這麼多人嗎?”最後一句話是白茗兒壓低了嗓音,在蕭晨的耳邊小聲警告的開口。
知道白茗兒是害羞了,蕭晨寵溺了笑了笑。不顧白茗兒瞪大的雙眼,執起白茗兒柔嫩的小手放在脣邊啄吻了一口,理所當然的開口:“怕什麼,整個n市誰不知道你白茗兒是我老婆。老公親老婆一下有什麼的。”
蕭晨不以爲意,覺得自己親吻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即將成爲自己老婆的人沒有錯,反而被白茗兒這麼一說還覺得委屈。誰讓他老婆這麼美,充滿了誘惑,讓他情不自禁就做出了想要親吻她的動作,甚至想要做更多。
蕭晨不要臉,她白茗兒還要臉呢。這下白茗兒是徹底怒了。就知道這傢伙滿腦子黃色思想。白茗兒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後悔帶蕭晨一起來。
怒瞪了蕭晨一眼,白茗兒恨恨的轉過身,提起婚紗就走進了更衣室。反正今天來這裡只是試穿一下大小是否合適,現在試過了,白茗兒也不必繼續穿了。誰知道蕭晨下一秒還會做出什麼樣過分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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