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湯姆看了一會計劃,臉色突變,尖叫起來。
“啊——這個妖孽男是不是和我有仇!齊妖妖,你給我解釋,爲什麼給我安排的形象是這樣的!”
白心倩正望着齊千羽遠去的身影發呆。
聽到湯姆李的叫聲終於回過了神,笑嘻嘻地走過去一把拎起了他的衣袖。
“是的,我親愛的老公,我們開始開工吧。”
十分鐘後,齊千羽坐在一輛灰色的布加迪威龍裡,倚在真皮椅子上,一隻手託着腮,琥珀色的眼眸目光灼灼地望着外面。
脣畔露出一絲笑意,冷峻的神情逐漸變得溫暖。
“老公,老公你還撐得住嗎?”
“各位老闆,我老公得了不治之症,你們,誰願意幫我出這筆費用。我願意以身相許!陪他一個晚上。”
一個特定的酒吧外,人來人往,白心倩正半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她的面前躺着已經化過妝的湯姆李。
原本臉龐有點黝黑的湯姆李化過妝後,臉色更黑了。
看起來就像一個半死不活的重症病人,兩隻眼睛翻着白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你老公什麼病啊?看起來還是挺皮實的啊。”
一個路人忍不住詢問。
“他就是得了,得了那病唄。那病你知不知道啊。我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白心倩雙手掩面,簡直是演技大發揮。
“他揹着我亂搞,在外面染了這種髒病,但是他是我男人啊,我不能棄他於不顧啊。”
“天哪,這女孩真是太可憐了。賣身葬夫啊,而且對這種渣男你還這麼有情有義。我錢不多,你先收着。”
“我也捐你一點吧。”
率先捐錢的是他們的幾個同伴,一起圍着白心倩和湯姆李開始演戲。
當然也有有些懷疑的路人,聲音中帶着疑惑。
“不會是騙人的吧。就算是得了X病,現在治這毛病也不難啊。”
“他不光是得了那病啊,我老公。”白心倩眼珠子骨碌碌一轉。
“他還有精神抑鬱症!他不是玩女人得了這病啊,是被男人玩了!身心俱殘!身心俱殘你懂嗎!那種痛苦,這位大哥你不親自嘗試過你是不會懂我老公心裡這種痛的!”
路人脣角抽搐了下,以極可憐的目光看着地上這個臉色越來越黑,精神抑鬱的大小夥子。
就當他的手指要伸過去看看是不是的時候,白心倩兩眼一瞪。
“我老公還有羊癲瘋!”
說完輕輕地踹了湯姆李一腳。
湯姆李暗暗苦着臉嘆口氣,微微睜開眼睛,然後渾身抽搐起來。
“啊——”那個質疑的路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眼明手快的白心倩往前輕輕推了一把。
湯姆李張開嘴,一口就將路人的手腕咬住了。
“麻煩你了,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安靜下來。”白心倩同情地拍了拍路人的手。
“啊——快放開我啊——”路人臉都嚇白了,直接甩脫手,飛也似地跑走。
坐在布加迪威龍裡的齊千羽脣畔的笑意越發擴大。
將車窗兩年搖下來一點,外面夜風吹進來,他立即再將車窗搖上去一點,咳嗽了幾聲。